“琴酱,别人都说忙的人会一直忙,所以你能不能想办法在不忙起来”酒井策躺在琴酒旁边。
“你在说什么鬼话”琴酒眉头皱起,把酒井策给按了下去,“老实睡觉,不要在说话了”。
“可是我睡不着”酒井策又从被子里起来。
“在睡不着我就把你扔出去,不然你就自己出去”琴酒耐着心,一只手放在额头上,另一只手被酒井策抓着。
“琴酱你有没有发现你对我越来越不好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酒井策有点不开心起来,“你本来就没有多少时间陪我,你还这样对我”。
琴酒睁开一只眼睛,把手从酒井策手上给拔了出来,按在酒井策头上,把酒井策的头按到了自己胸前,拍了拍酒井策的头,翻过身,另一只手也放到了酒井策背后一拍一拍的,“快睡吧”。
“好”这还差不多。
酒井策就缩在琴酒怀里睡着了,与那过去的十几年一模一样,一些不满意的争吵以及安稳的睡眠。
月亮慢慢的爬上了树梢,夜晚的微风轻轻地抚摸过河畔里的水,树叶掉在水中激起一波波水花波澜
河畔旁边有一群人在奔跑,让安静的夜晚有了一点喧嚣。
“快点,不要让人跑了”。
“人呢,怎么不见了”。
“该死的,跑丢了”。
“警察厅那边最近怎么管那么严”。
“他们会不会跑回去了”。
“赶紧回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跑来又浩浩荡荡的跑回去,漆黑的环境让他们看不到树上的场景。
只用5秒就可以爬上树的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两个人用夜光望远镜看他们离开,才从树上跳下来
他们就是负责把这些人引过来一段时间,剩下交给他们的同事。
等一群人回去他们的大本营,发现大本营已经被公安警察给端了,就在他们震惊之余,他们也被公安警察给包围抓住了。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回来时,公安等一众人已经在清理现场。
安室透当场就给自己上司发任务汇报,诸伏景光去指挥人处理。
门口的大门是用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用炸弹都炸不毁,大门左边一个大大的乌鸦图案,在黑夜里,光是看着就让人害怕
在几个公安在思考该如何处理,要不要把墙给打了的时候,诸伏景光过来在门上面找到一个开关,按下去,门与墙的连接处断开,门直直的倒了下去。
这个小基地应该是有三十多年的时间了,从二十多年前开始建筑的基地都不会再用这个标准
诸伏景光在心里想到,这也让诸伏景光不锐。
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基地,警察厅那边居然能查到霓虹居然还有他不知道的基地,那么还有多少地方是他不知道的。
一群人在忙碌,月亮已经悄悄躲到了云层后面,很快伴随着云层月亮也不见了,天空亮了
早晨的街道上人潮拥挤,工作日要工作的已经开始忙起来。而一些人才刚刚入睡。
安室透倒在酒店大床上面,睡的正香。
一道穿透玻璃的尖叫声让人惊醒,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警笛声。
够了,他说够了
怎么大阪这边也这么不安定,三天三起案件
听柏图斯吐槽过工藤新一的遇案体质,他现在都要怀疑工藤新一来了
安室透翻了个身,继续睡。
警笛声不会一直响,安室透很快又睡了下去。
安室透再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
安室透从床上坐起来,洁白的被子从安室透古铜色的皮肤上滑落。
诸伏景光也是卡着点回来,打开门,看到安室透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刚睡醒的惺忪感。
诸伏景光拿起椅子上的衣服扔到安室透面前
“快穿好衣服大下午的”。
“哦”。
安室透穿好衣服,洗漱完出来,拉开窗帘,站在窗户前面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每个人都奔走在未来的路上,安室透感觉到一丝安宁。
“一会该走了”诸伏景光正在收拾东西,“对了,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工藤新一了”。
“”
安室透转回头,表情有那么一瞬间错愕
“工藤新一为什么会在这里?”
“大阪前段时间不是有起案件一直没有破掉嘛,大阪警视厅厅长的儿子服部平次认识工藤新一,就把人叫过来帮忙了据说案子昨天已经解决掉了”。
“今天是周二吧,现在的高中生和小学生都不上课吗?”安室透还是忍不住想吐槽一下,然后就想起,“那家伙最近也不去上课,现在学生之间的风气到底是怎么了这个国家是没有未来了,唉”安室透叹息的摇了摇头。
“那到也不至于,你以前上课”
“我以前可没逃过课,是你会逃”安室透双手环胸,打断诸伏景光的话,“不知道那个家伙把新家收拾好了没,我打个电话问问”。
安室透打电话,诸伏景光继续收拾东西。
黄昏,金灿灿的落日光照在大地上
酒井策开心的车站接到了人。
酒井策直接扑到了诸伏景光身上,撒娇的语气,“苏格兰我好想你们啊”。
“这才几天”安室透把酒井策拉了下来,“在外面那么多人,你也不害臊”。
“回家回家”
酒井策拉着两个人走。
晚上,酒井策终于吃上了,他等待很久的火锅。
“柏图斯,把娃娃菜给我拿一下”。
“把鱼片拿给我”。
“好”酒井策把面前的一盘娃娃菜给伏特加递过去,又把前面的切好的鱼片给萩原研二递了过去。
在要下筷子的时候,安室透给他拿了一碗已经烫好的娃娃菜。
“多吃点菜,别一天天大鱼大肉的”。
“好”酒井策装模作样的吃了两口,然后称安室透不注意,把一碗娃娃菜全部都放到了伊藤原面前,然后把伊藤原面前的给他准备好的肉全部拿过来了。
安室透瞥了酒井策一眼,终究是没说什么。
酒井策很满意今天晚上,就是少了一个百加得。
卡勃耐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吃,也不想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