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怎么还有根绳子?”降谷零拉起酒井策的手。
酒井策瞬间就想起他,手上还拉着一个人还没死吧?
酒井策赶紧拉动绳子,确定对面有个重物,确定那个人还绑在自己手中。
酒井策猛的一拉
没有酒井策想象中直接把人拉上天的那种即视感,反而是拉不动。
下一秒,其中厚雪层中又探出了一个人头,头上顶着不少血,整个身体几乎都埋在雪下。
“咳咳咳”雪掉进嘴里,被雪呛掉的咳嗽声。
不止卡勃耐,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看到这个人的脸也是一愣。
百得摇了摇头,把头上的血给挥下去,看到前面的人眼睛一亮,直接在雪地里站起来,把身上的雪给抖掉。
扑到卡勃耐跟前
“哥”
酒井策和百得手上牵着的绳子就那么长,百得大幅度的往前跑,酒井策自然也被拉过去
“哎哎哎哎你等等你等等”。
酒井策原本在地上坐的好好的,突然被拉了近5米的距离,感觉那只手都要废了。
卡勃耐不可置信的把人给抱住,像是拿回了自己的稀世珍宝一样,紧紧的不放开。
诸伏景光从身上拔出一把刀,将酒井策手上的割绳子割开。
酒井策手上围绕一圈红色的痕迹非常明显
诸伏景光轻轻的揉捏两下,把人给抱起来
“走吧”。
酒井策在飞机上就已经想好回去要吃什么才能弥补他这一个多月的艰辛。
长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
飞机下降的时候,酒井策和百得都已经睡着。
而他们再醒过来,已经身处于实验室的检查仪器中。
酒井策检查完确定身体没什么毛病后就可以离开
但百得被研究所那些人给扣下了。
南极研究基地的冰冻层用的是可以抵挡原子弹微粒的材料建造。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开洞,确认的里面没有因外面的爆炸而影响多少。
该躺在冰柜里的人依旧在冰柜里
而百得是唯一一个解冻从冰柜里出来的人。
冰冻实验从来没有被组织放弃,只是暂停。
既然现在有一个成果,那就算是没有一开始就参与实验的研究人员也可以进行研究。
现在研究部门的人就要对百得进一步研究。
卡勃耐即使再不情愿,但boss那边允许他就没有办法直接把人给抢回来
酒井策听到百得被扣下的消息的时候,正在享用南极之旅回来后的第一顿饭。
酒井策心里有一种怪异的,不明的就很不舒服的情绪
八嘎
他捡回来的人不应该是他的吗?
他的人为什么能被研究所的人扣下?
不是他的权力更大吗?
bossboss允许又如何?
都没经过他同意呀。
本来就看研究部门的人不顺眼,现在好了想一个炸弹把他们全都崩平。
酒井策吃饱饱了个饱嗝,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觉得舒服多了。
不过心里的那股气还在呢
拽住黑着脸刚回来的卡勃耐,二话不说就把人往外拉
“走,我们去把人抢回来”。
卡勃耐到底是什么死性子。
怕什么呀,直接抢呗
有什么事他顶着呢?
而且卡勃耐还是boss的直属手下,地位跟琴酒差不多。
还怕研究部门那些没代号,没实力,没地位的人?
酒井策已经想好一套完整的抢人计划。
可惜酒井策脑子里的计划没能实行
两个人刚走到门口
琴酒就带着他们想要的人回来了。
百得一个快步扑倒卡勃耐,对着卡勃耐的脸吧唧亲一口
“哥,我饿了”。
卡勃耐抱着摆着,整个人上看下看,看起来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
把人带进去吃饭
与之相反,酒井策扑到了琴酒身上,对着琴酒的脸吧唧亲一口
“琴酱~我好想你”。
琴酒没有推开,抱着人进去
“为什么要破坏跟踪器”。
琴酒神情严肃,很认真的质问这个问题
“因为不想让那些人一直看着我呀”。
酒井策语气轻快,对于这个问题的本身毫不在意
“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不只是他们会担心柏图斯。
boss知道柏图斯不见,也发了好大一通气。
同样,这场实验的研究员也会受到boss的怒火。
不仅如此
在实验过程中把跟踪器以及身上的仪器全部拆除,等于这个实验半路作废。
研究部门那些人的火一定压不住
研究员没有任何权利,也没有任何地位拿其他人撒气,就连怒砸研究器材都是不允许的。
他们唯一能放火的就只有实验柏图斯的身体实验。
柏图斯的所作所为所迎接的后果最终还是会回到他身上
“我当然知道”
酒井策还是很平淡,无所谓的语气。
酒井策头靠在琴酒胸前,眼瞳想着暗光
“我不想承受这个后果,给我解决掉”。
酒井策最后那句话是命令。
“好”
这两年组织又招聘了一大批研究人员。
少一点也没关系除了白兰地。
柏图斯的身体情况但凡透露出一点,那将会将是科学界争先后抢的对象。
那些人对柏图斯但情况感到太惊喜
从而忘了柏图斯的地位。
继三年前一场研究探讨会的爆炸后
美国的一座研究基地也发生了爆炸。
是组织第二次研究基地爆炸
与第一次不同
这一次boss什么都没有说,也是表明了他默许的态度。
即使是极其珍贵的实验体
柏图斯的地位依旧是组织的少主
组织的继承人,组织的下一任boss。
用华国封建时期的话来说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组织,地位绝对不可越。
美国乌丸庄园的顶端
一位看起来不过50多岁的老人坐着轮椅,一条白色的毛毯盖在双腿上,看似慈祥的面庞眼中却藏着无尽的预谋,漆黑慑人。
所散发出来的阵式,一个真正的上位者的威压,若是有人在他面前定然不敢抬头。
目视远方,像是一个真正的乌鸦一样,融入黑夜中只留出他那锐利的双眼
细细的品味着手中的红酒
而那一瓶今晚被他挑选已经打开的红酒,放置在旁边的圆桌上——
1975年的柏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