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姐带你吃饭去。”
秦淮茹说道。
“姐,我听说四九城的烤鸭特别好吃,是不是真的呀?”
秦京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透露着渴望。
听到这话,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丝为难。
她没有正式工作,手上的钱都是贾东旭偷偷给的,还得想法儿瞒着贾张氏,不然又是一场闹腾。
“京茹啊,烤鸭都是骗外地人的,四九城人都不兴吃那个!”
秦淮茹解释道。
“啊?那行吧姐,我听你的!”
秦京茹毕竟只是个小丫头,听秦淮茹这么一说,也就不惦记着烤鸭了。
她们来到了一家小餐馆,秦淮茹熟练的点了三个四九城的特色小菜,价格不贵,味道还很正宗,秦京茹吃的很是开心,不一会儿就直打饱嗝儿。
饭后,秦淮茹又带着秦京茹在城里转了转,大大满足了秦京茹对四九城的向往。
“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家吧!”
秦淮茹领着秦京茹往四合院走,“这两天我带你好好逛逛,然后你就回家去,别让你爹娘担心!”
“姐,姐夫家不会嫌我是乡下人吧?”
秦京茹揪着衣角,担心的问道。
秦淮茹勉强的笑了笑,“放心吧,有姐呢。”
很快,他们回到了家。
看到秦京茹,贾张氏有些不冷不热,淡淡的说了声“来了”,就回了屋。
秦京茹有些惴惴不安,以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好。
秦淮茹很明白,贾张氏这是看不起自己和京茹农村的身份。
贾东旭下班回家后,看到秦京茹,倒是关心了两句。
“这两天让你姐带你好好转转,吃点好吃的。”
话音刚落,贾张氏从屋里走了出来。
“东旭啊,快过年了,咱们家的钱得省着点,别到时候买不起年货,叫邻居们看了笑话!”
秦淮茹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姐”
一旁的秦京茹似懂非懂,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却不太肯定。
“没事,你坐了一天车,也该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秦淮茹拍了拍她,安抚道。
夜深,贾东旭早早上了床,准备休息。
“东旭,京茹的事儿,有眉目了吗?”
秦淮茹躺在他旁边,问道。
“淮茹,我就是个学徒工,哪儿来的本事把京茹接到城里上学啊?”
贾东旭叹道。
“你师父也没法子吗?”
秦淮茹有些不甘心。
为了面子,她已经将大话说出去了,要是办不成这事儿,家里人指不定会怎么看她呢。
更何况,她才是正儿八经第一个嫁进城里的。
秦巧儿又不是城里的媳妇儿,却能把自己的弟弟弄到城里上学,这要是传出去了,同村人又该议论纷纷了。
“行了行了,我到时候再问问师父吧!”
贾东旭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秦淮茹咬了咬唇,忽地钻进了被窝里。
“嘶,淮茹,你这是干啥!”
贾东旭倒吸一口冷气,结结巴巴的说道。
“东旭,这事儿可全靠你了!”
秦淮茹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也不想我在村里丢脸吧?”
“嘶,咱们是一家子,我肯定尽力帮忙,嘶”
接下来的两天,秦京茹过的很是快乐。
她逛了四九城很多景点,也吃了不少好吃的,这些都是她在秦家村见识不到的。
不过,秦京茹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表姐秦淮茹在家中,似乎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和美幸福。
婆婆贾张氏,经常有意无意说些令人不太舒服的话。
倒是姐夫贾东旭,从第二天起,对她热情了许多。
很快,到了她离开的日子。
“这次回去以后,帮爹妈多干点活,别老让他们操心,知道不?”
秦淮茹叮嘱道。
秦京茹一脸不舍,她还没待够呢。
“我知道了,姐。”
秦京茹老老实实的说道。
客车发动后,她倚着车窗,恋恋不舍的看着远去的四九城。
“将来,我一定要嫁到四九城!”
年幼的秦京茹,从这一刻起,在心底埋下了种子。
东部战线。
自第二次战役打响后后,位于东线的龙国第9军团开始围歼米国第10军。
米第10军被打的节节败退,以米骑1师为中心,迅速撤退到东岸兴南港,打算跑路。
为了营救米1师,麦克阿瑟甚至在小小的兴南港海域集结了7艘航空母舰和500多架飞机,而米1师师长史密斯临时搭建的机场,也运走了将近4500名伤员,并且空投了3277吨的物资。
由此可见,他是多么重视这支米国的王牌军队。
但也不难看出,西线的失利,总算让这个骄傲的将军低下了头颅。
麦克阿瑟不得不承认,龙国军队的确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尽管如此,米第10军的大部队如果想要逃跑的话,就必须通过水门桥,
水门桥位于兴南港到长津湖的唯一道路上,此桥的价值主要在于能够通行汽车、坦克、火炮等重装备。一旦米军因为水门桥无法通行而被迫丢弃这些重装备,其行军速度和火力掩护都将大幅下降。
为了防止米军跑出我军的“口袋阵”,炸掉水门桥,也就成为了长津湖地区堵住米1师的最后机会。
实际上,在战役发起之前,9兵团对于所有米军撤退路线都有考虑。
27军长下达命令,至黄草岭击破路桥,要彻底破坏路桥,保证坦克开不过来。
60师180团副团长亲自率领一个营的兵力,大胆穿插到黄草岭一带,并且控制住了扼守公路咽喉的1081高地,与兄弟部队58师172团7连配合,炸毁沿途的四座桥梁。
水门桥,就是其中一个。
自12月1日起,我军就开始了对水门桥的轰炸。
第60师团的桥梁轰炸队闯入水门大桥附近,将其炸毁。但很快美1师1工兵营就架设了一座木桥,恢复了交通。
12月4日,我军在夜色中再次炸毁了大桥。随后米第73工兵营又在原残桥的根部建造了一座钢木桥,致使炸桥任务再次失败。
面对这种情况,27军军长当即下令,组建两支敢死队,将新桥和原桥的根完全炸毁。
“就是死,也要把桥给我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