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这是怎么了?”
刚要和夫人睡下的谢迁被慕七一把揪了起来,然后被带到了安王院子中。
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慕锦一质问道:“太傅,这阿月究竟是谁?!”
谢迁一愣,弱弱问道:“殿下这是见到阿月了?”
“是!”
“”
随后谢迁叹了口气,才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
待听完之后,慕锦一跌坐在凳子上,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海川楼屋顶,这还是张京墨第一次爬上来,当然用“爬”字也不对,因为是阿月带她飞上来的。
两人坐在屋顶上,等待着今夜的烟花。
张京墨还是忍不住问道:“阿月,刚才你和慕锦一再吵什么?”
“没什么,他不爽我和你如此亲密罢了。”
对方虽然是看着她的眼睛说的,可是张京墨还是看出了对方在说谎。
她道:“你不必骗我,你刚刚打了他一拳,按照他的脾气,他早就将你碎尸万段了,但是他却没有,所以,阿月你究竟是谁?”
“”
“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但是你救了我几次,我该怎么偿还这份恩情呢?”
张京墨无法忘怀,在湖水中绝望的时刻是阿月出现了,若不是他,自己只怕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他轻轻握住了张京墨的手,眼神温柔缱绻,“我知道这样说会很无耻,但是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吗?”
虽然早有预感,可是真的面临对方的告白,张京墨还是有一下子的怔愣的。
她确实对阿月有好感,长得又帅,身材又好,又救了她几次,可是若是说交往,她还是有些做不到。
见她迟迟没回答,阿月急了,“墨墨你不喜欢我吗?还是说你喜欢慕锦一?”
“怎么可能?!”张京墨急忙否认,“我怎么可能会喜欢慕锦一那家伙?!”
“那就好,你不喜欢他就好。”
虽然但是,这跟喜不喜欢慕锦一没有任何关系,主要是,她还不够了解对方,他太神秘了,神秘到让她有些不安。
阿月也看出了她的犹豫,原本欣喜的神情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对不起,我知道你的顾虑,所以你不能接受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随后就如同受伤的大狗狗一般,将头依靠在她的肩头。
而张京墨最看不得这样的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了一颗心顿时软得不像话。
她转身,摘下了自己的面具,然后捧起对方的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可是我能明确一点的是,你不会伤害我。对于你的身份我知道你有苦衷,所以我也不会逼你向我坦诚,我现在确实无法肯定地说‘我喜欢你’,但是,我们可以先处处看。”
这番话一出,阿月欣喜若狂,“你说是真的吗?你真是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嗯,我愿意——”
未等她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拥入怀中,“谢谢你,墨墨,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感受着对方强有力且剧烈跳动的心脏,张京墨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喜欢,所以,她又怎么能辜负这份心意呢?
最后
两人啥也没做就各回各家了。
张京墨:
没想到阿月竟如此纯情??
几天之后,张京墨果真收到了来自宫里的圣旨,让她即刻进宫。
只不过并没有说进宫是为了给谁治病,看来皇后这病还真是瞒得挺严实的啊!
再次踏进皇宫,却是以不同的身份进来,还真是感慨万千。
上一次进来被所有人肆意嘲笑和看不起,可是今日进来,所有人都对她毕恭毕敬,生怕怠慢了她。
这种反差,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神医这边请。”
“好。”
在内侍的引导下,一路将她带到了皇后的寝宫,坤宁宫。
一进入坤宁宫,就看见一堆宫女和内侍都神色匆匆,一趟又一趟地进出寝宫。
张京墨当即判断,皇后娘娘的病发作了。
于是她当机立断,催促着内侍说:“还请公公快些,只怕是娘娘情况有些不太乐观。”
这内侍一听,立马慌了,就立马加快脚步把张京墨带进了坤宁宫里。
一进寝宫,里面站着一大堆人,有宫女太监,太医后妃,以及那位九五之尊。
而皇后娘娘此时正躺在榻上抽搐不停,太医们正手忙脚乱地各种扎针、喂药。
“奴才参见皇上,这张神医已经带到。”
“民女张京墨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的声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大家不约而同回头,在看到那位带着鬼面的红衣女子之后,脸上的原本紧张的神情一下子就缓了不少。
因为此刻在他们眼里,张京墨就是天上来拯救他们的神仙!
皇上急忙起身,走到她面前焦急道:“神医来了?神医赶紧过来看看皇后吧!”
得到命令,张京墨不敢怠慢,大步走到了皇后的床前。
然而那些太医似乎像是故意一般,挡在床前不让她看到皇后的情况,不仅如此,他们对她的态度也不是很友好,有各别者甚至还对她翻了个白眼。
张京墨自然是明白这是来自于同行的嫉妒,特别是她还只是民间的大夫,这些太医自然是看不起她。
但是她也不惯着这些人,用手大力一拨,直接把挡在床前的两位太医推到在地。
“哎哟,张神医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把你们这几个没眼力见的创飞啊!”
那两个倒地的太医故意大声哀嚎,引得宫里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但是张京墨此刻却没有这种闲心理会他们的眼神,她走到床前,才把皇后发病的情况看清楚了。
皇后此刻全身僵直,抽搐口吐白沫,眼球上翻,瞳孔放大,甚至还有大小便失禁等症状,而这些太医处理的方式则是只是在关键穴位扎针,甚至在病人口吐白沫的情况下还强行喂药。
张京墨顿时就发火了,指着一众太医怒斥:“你们这一群吃干饭的,能做就做,不能做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