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雨又继续换个姿势,后面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覃雨再次醒过来,她平躺在草地上,前面拿在手上看的小说,已经被她扔到一边。
覃雨感觉她睡了好久,这顿觉睡得非常沉,身体说不出的畅快。迷迷糊糊拿过手表看时间,看清时间,嗬!三点!
整个人瞬间清醒,她怎么睡得这么长时间了,那两人应该早就回去了吧!
转过身朝空间外面看,嗯,人不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了。
覃雨打着哈欠,进到木屋洗把脸,上个厕所,再次从木屋出来。
把背篓背上,准备闪身出空间,外面突然传来动静,覃雨刚要出去的动作一顿。
往外一看,覃雨都要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让不让她回家了!”
阳寻之和刘规盛背着背篓从里面走过来。
刘规盛嘻嘻哈哈的说着话:“哥,再过几天,我们的房子就建成了。o(n_n)o哈哈~,我们就能搬出去住了。”
阳寻之松了一口气,对搬出去住满脸期待。
刘规盛抱怨道:“你可不知道,韦勋帅睡觉打呼噜多大声,有好几次我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吵醒。”
阳寻之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慢慢的开口说道:“宿舍不止他打呼噜……”
“噢噢,那就是农仕豪也打。怪不得我说每天晚上睡觉怎么那么吵!哥,你是不是也被吵醒,我知道哥你是不打呼噜的。
欸,怎么说,宿舍就我们不打呼噜了。真是难为我们不打呼噜的人了!”还没等阳寻之把说完,刘规盛就着急的接过话了。
阳寻之拧紧眉头说道:“其实你也打呼噜,宿舍打得最大声呼噜就是。”
“不可能,我怎么会打呼噜的?从小到大都没听你们说过。”刘规盛满脸不信的反驳。
覃雨在空间翻着白眼道:“你都睡死过去,还怎么知道打不打呼噜!”
阳寻之无奈的说道:“以前你小时候是打呼噜的,后面长大了就没打了。现在又开始打了,尤其是上工的那段时间,打得震耳欲聋。”
覃雨继续在空间说道:“这是太累了,才会突然打呼噜。”
“这怎么可能?那我怎么还能被韦勋帅的呼噜声打醒?”刘规盛不甘心的争辩道。
阳寻之顿了顿,才开口道:“你吵得我睡不着,我就把你踢醒了。”
“怪不得有时候早上起来,腿突然有些疼,我还以为是踢到哪里了。”刘规盛恍然大悟的说道。
又欲哭无泪:“我……你,我真的打呼噜吗?可是我为什么会突然打呼噜呢?我打呼噜是不是不好娶媳妇了?我爷爷打呼噜就被我奶奶嫌弃,说打呼噜的男人,没人要。”
阳寻之:“……”想到刘爷爷那如打雷般呼噜声,这真不怪刘奶奶吐槽。
记得以前在刘爷爷家过夜,爸爸和姑父死活都不愿意和刘爷爷睡一屋,他那时候还小,什么也不懂,就傻傻的听从大人的安排,和刘爷爷,小盛子三人睡一屋。
那天晚上,他捂着耳朵,闭着眼睛,一夜没睡直挺挺的躺到了天亮。以至于有段时间他觉得自己有些耳鸣了。刘爷爷如雷声一般的呼噜声盘旋在耳朵里,久久不散!
阳寻之对上刘规盛那张难过的脸,试图安慰道:“可能过段时间就不打的吧,就像是打喷嚏一样。实在不行,等你娶媳妇了,就分房睡。”阳寻之说到娶媳妇,耳朵有些泛红,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娶媳妇分房睡,那我娶媳妇干嘛!娶媳妇就是用来暖被窝的啊!你看我爷奶他们,都没怎么分房睡。”刘规盛更加难过了,难道他注定要打光棍了。
从此,他看人家成双成对的,一家合家欢庆,甜甜蜜蜜。而他形单影只,孤家寡人……
他年纪轻轻的,已经看到自己今后一眼望到头的日子!
覃雨看着这两人因为打呼噜说到娶媳妇的事,再到分房睡,阳寻之的想法有些先进啊!这个年代的人,还知道夫妻要分房睡。这可是几十年后才会流行的。
这个年代的想法,夫妻分房睡,意味着夫妻关系不好,这是传出去,会被耻笑的。
话说回来,搁她自己,她是不愿意有个打呼噜的丈夫,她属于浅眠的人,一点点动静都听不得,尤其是在要入睡的时候。
这说早了,这具身体才十五岁,这不在她的考虑范围。成年以后再说吧!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两位你们什么时候下山啊?或者不下山,离这一块远点也行。她想回去了。
可能这话题有些沉重,刘规盛没有再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阳寻之属于话少的人,一般很少主动开口。
刘规盛化悲伤为运气,在一棵树后面发现一个兔子洞:“哥,这里有个兔子洞,其他的洞口一定在这附近,我们找找看。”
两人又找到两个洞,把一个洞给堵上,一个洞点火,刘规盛在没堵的洞里守着。
阳寻之一点火没一会,五只兔子就从没堵上的洞逃窜,一把就刘规盛抓住。
覃雨就在空间里看着他们,把兔子抓住后,阳寻之说道:“小盛子,我们把兔子烤了吃吧 。”
“好,我捡柴。”刘规盛一听到吃,就忘记伤感。
覃雨听到这话都要崩溃了,你们就不能拿到远一点的地方吃吗?为什么离她这么近,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
要不把他们打晕了,或者放药迷晕。
可是离他们有些远,隔个一百多米的距离,阳寻之的警惕性有点高,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倒他们,有些难度。这要是在晚上,那就是随随便便的事。
算了,先把饭煮了,等小辰回来就直接吃。
为了犒劳辛苦考试的小辰,弄个红烧兔子,水蒸蛋,再炒一把青菜。
饭后零食蜂蜜板栗,香蕉,草莓。
至于这些东西,一口咬定是从黑市买的。
只要是新鲜的东西,一律是从黑市买的。小辰没有丝毫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