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有情况!
覃雨和刘婶眼里充满浓浓的八卦!
“咋回事?咋回事?”刘婶一脸兴奋的问道。
黄洋英回想昨晚的情况:“大队长对他们很不耐烦,把该交代的交代完就离开了,好像都不想多看他们一眼。具体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
还有啊!他们带的行李超级多,都垒得这么高。”黄洋英还用手比划高度。
“大概是和他们晚到有关!还有就是回来路上应该还发生的一些事。所以大队长和爱民叔才对他们的态度不好。”覃雨分析说道。其实她想说,路上有人作妖的。但看刘婶在这……就委婉一些。
两人觉得覃雨分析得对。
黄洋英笑着看向刘婶:“这发生什么事,还得靠刘婶你去打听了嘿嘿。”
“行,包在我身上,等下了工,我就去找我的老姐妹唠唠。还没有什么是我刘婶打听不出来的。”刘婶拍拍的自己胸脯。
黄洋英和覃雨对着刘婶拱拱手: “那我们就等着刘婶的好消息了。”
…………
知青点的新知青们睡到日上三竿才陆续起床。
他们起床想接盆水洗脸,昨晚他们收拾好都太晚了,又累得不行,都没洗澡。
结果发现院子一个盆一个水桶都没有,只有一个打水的桶。
昨晚他们借用擦炕的盆,放在水井边也不见了。新知青们心中就觉得不满,认为是老知青故意针对他们,把盆收起来,不想给他们用。
其实是老知青们习惯把东西用完了,就拿回屋里放好。
厨房倒是有桶,但是新知青们有些膈应,都不知道平时装什么东西,也不敢用。
他们就从院子里唯一的一个水桶里倒出些水来,刷牙洗脸。
至于洗澡的话,就等老知青们回来再说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肚子饿了,昨晚莫知青有说,可以借他们的粮食煮饭吃,但大晚上的,又累了一天,懒得做,所以就随便吃点带来的干粮,就上炕休息了。
睡到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嗓子又渴得要冒烟。但知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就没有人要进厨房煮饭的意思。
还是昨晚两个积极搬行李下来的男知青,到厨房烧了一锅的开水,晾凉后,灌到各自的水壶里:“你们谁要喝水的,自己拿东西装。”说完两人就拿着水壶回房间,着着开水,吃着糕点充饥。
大家一听,纷纷回房间拿上装水的东西。
那两个男知青,吃好后,就走出知青点,不知道去了哪里。
留下其他的知青,在房间休息。
这边一个女知青吃一东西后,觉得头发痒得不行。这大夏天的,坐了几天的车了,头发是四个女知青里面最长最厚了,一直用手挠。
把头绳解开后,头发都是一撮一撮的,都打死结了,头发油腻腻的。
昨晚说要老知青们帮忙搬行李的女知青开口说道:“我头发也好痒,我看有一间房间没上锁,我们进去借她们的水桶洗洗头,洗洗澡,顺便把衣服洗了。我的脏衣服都馊了。”
一个女知青犹豫的开口说道:“这样不好吧,她们都不在。”
另一个女知青满不在乎说道:“这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只是借,又不是不换。要不是我们现在没有桶,我还不稀罕用她们的呢。”
“就是,就是,大不了,用好后,洗干净放回去给她们。要是她们没发现,我们也不说。
要是她们发现了,我们就说是借用,再给她们一点东西补偿,看她们昨晚穿的衣服,又破又旧的。
那衣服搁我家,当抹布都嫌弃。”
“哈哈哈……就是,就是哈哈哈……”
“她们一看就很穷酸!”
四个女知青商量好后,就往没上锁的房间走去。
她们来的是李忻忻,王怡静,何睇睇这间房。
平时都记得上锁的,今天王怡静走出知青点才记得没拿水壶,匆匆忙忙的知青点。房间出来的时候只记得把门关上,忘记上锁了。才被新知青们穿了个空子。
四个女知青们推门进到房间后,对着里面的东西嫌弃的撇撇嘴,一个女知青说道:“这里面好乱啊!好在这些盆和水桶还算干净,又不然,我都不敢用。”
李忻忻三人:这些都是她们下乡才买的,都没用到多久。
房间里一共有五个盆,五个水桶,四人挑挑拣拣每人拿了一个盆一个水桶。
四人懒得生火(其实是不会),就用凉水就洗头洗澡。这几天在车上虽然没能洗澡,但她们都有换干净的衣服穿,把积攒了几天的衣服也一起洗了。
老知青们晒衣服,都是在院子角落,拉一根绳子晒衣服,两人共用一根绳子,要是哪次不够晒,就自己再拉一根绳子,衣服干后,就把绳子收起来,这样院子看起就不会那么挤。
那些私密的衣服,就男女知青分开晒在后院,这样大家晒衣服或者收衣服的时候,就不尴尬。
四个女知青洗完衣服后,看到每张绳子上挂满了衣服,就动手把知情点所有的衣服,不管干的,还是半干的,全部叠加放到一根绳子上面。
她们就把自己的洗好衣服,一件一件的隔着点距离挂好。
她们没发现私密的小衣服,就绕到后院,看到挂着的衣服,照样把黄洋英她们几个女知青的衣服,像前院的衣服一样,全部弄到一根绳子上面。自己再挂上自己的小衣服。
然后用过的盆和水桶,也没像她们之前说的,洗干净再放回去。冲都不冲一下,下面还沾着泥点,还有一些头发,就直接放回去,关上李忻忻她们的房间,就回自己的房间擦头发。
完全不知道,她们进房间不久,院子里被她们堆成一堆的衣服,因为衣服太多太重,绳子自己断了,衣服全部掉落到地上。
后院的挂小衣服的绳子倒是没断,但是她们没堆好,风一吹也掉到地上。
老知青们完全不知道,知青点的事,还在地里苦命的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