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王怡静再一次挑事后,覃雨就按耐不住自己,打算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没精力找自己麻烦。
小辰还在家,覃雨不敢耽搁就回家了。
虽然自己有把植物洗异能缠一丝在家里,一旦有人,自己就会收到消息。
可是她担心小辰醒了,起来会发现自己不在。
匆忙往家里赶去,好在小辰一直在熟睡,没发现她出去过。
到家后,拿上衣服就去洗澡。
洗好后,把小辰放在水桶里还没洗的脏衣服,顺手一起洗了。
收拾了一天,覃雨有些累了,回到房间就躺下来闭眼睡觉了,白要进空间整理被野猪糟蹋的菜地,直接安排到下次再说了。
天色才蒙蒙亮,覃雨就在闹钟中起床。
洗漱一番,进到厨房,看了一眼食材,嗯!今早就煮个白粥,来个爽口的拍黄瓜,再来两个水煮蛋。
这个闷热的天气早上吃这些就刚刚好。
早饭煮好,小辰还没起来。覃雨推门进去,小辰还在呼呼大睡,有些不忍心的把他叫起来。
小辰一叫就起了,实在是比黄洋英好太多!覃雨感叹的走出房间。
等一会,小辰就洗漱好,两人坐在堂屋吃饭。
覃雨对喝着白粥的小辰说道:“小辰,要不你就在家,以后就别去上工吧?”
“为什么啊?”小辰惊讶的开口。
覃雨解释说道:“你年纪小,跟着我每天下地干活太辛苦了。每天早早就要起来,你还在长身体,睡不够,这样你会吃不消的。
村里像你这么大的小孩,也没几个下地的。咱家还有钱,不用担心饿肚子,姐姐也上工,等到年底也又粮食。要是公分挣得多,还有钱发。
你现在还小,等到长大了,你要是想下地也行。”
“可是让姐姐你一个人上工养我太辛苦了,我也想帮忙挣粮食,挣钱。我也是家里的男子汉,我有责任要养家,哪里能姐姐你自己干活的,自己在家休息的。”小辰皱得眉头,满脸不同意。
覃雨笑着说:“下地干活对于姐姐来说,不是很辛苦啊!你姐姐的干活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吗?
你要是觉得在家无聊,姐姐去村里换几只鸡和鸭来让你养,怎么样?”
“鸡和鸭可以养,养大了能下蛋吃,也能吃肉。但我还是不同意,姐姐干活,而我在家吃白饭。”小辰满脸倔强,怎么说就是不愿意“。
覃雨思考一番:“那这样,我们去找大队长给你换个轻松的活计,换个打猪草。这个每天能挣公分,又不会那么辛苦。
我听说,这猪草都是村里的小孩负责的,刚好你们年龄相当,干活还能交朋友。
多一些小伙伴,这样你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那好吧!换猪草的活计,但我们还养鸡和鸭吗?”小辰面色意动,终于松开答应姐姐的提议。
覃雨轻笑:“可以啊!小辰要是想养,我们就养着,索性我们院子大,鸡鸭都能养得下。”
“我负责养,不让姐姐动手,我把猪草打完,我就去抓小虫子来喂。我听我同学说,他们家就是抓小蚯蚓和小虫子喂给鸡和鸭吃,他们家养得就比别人的好,下蛋也下得特别勤。
当时我可羡慕他们了,我老早就想养了,可我奶奶说了,奶奶不给养。
现在我终于可以养了。”一说起养鸡养鸭,小辰都激动起来了。
覃雨点头:“行,没问题,想养咱就养。”
覃雨特别理解每个想养小宠物的人。小时候,她自己看见路边的流浪狗,特别想养。可惜当时的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养。
等到有能力了,又没有时间。
晒谷场这边。
收到今天的任务分配,覃雨没急着去干活,和黄洋英说了一声让她先去。
等大家都散了,带着小辰来到大队长面前:“大队长,我想给小辰换个活计,换打猪草的,你看行不行?”
大队长没犹豫就同意了:“可以啊,小辰这个年纪确实不适合下地干活,太辛苦了。去打猪草就刚刚好,我们村像他一样大的孩子,就是专门负责打猪草的。
跟你们一块干活的刘婶,她家的孙子就是干打猪草的,可以让他孙子教教小,哪里有猪草多。”
大队长也是心疼这么小的娃娃,天天跟着大人下地干活。这长久以往,小身子怎么吃得消。
覃雨向着大队长过谢,就带着小辰往刘婶那边走去。
覃雨走到地里:“刘婶,我刚刚给小辰换了打猪草的活计,听大队长说,你家的小孙子也是打猪草的,能不能麻烦你家孙子教教小辰。”
“小辰换打猪草的啊?也是啊,这么小的娃娃天天跟着我们干这活还真不行。这又是啥麻烦的,他们都是后山那边打猪草,小辰你过去就看到了。
我家孙子叫大娃,二娃,话还特别多,小辰你到那边了,你就能立马认出他们。今天都穿着绿色的小汗衫。”刘婶笑着说道。
小辰笑着说道:“谢谢刘婶,那我走了,姐姐,黄姐姐我走了。”小辰一一向他们打招呼。
“好的,知道了。慢慢干啊,不着急啊!”
“去吧,去吧。”
“真乖,快去吧。”
小辰先回家拿了一个背篓,拿一把镰刀,锁上门,往刘婶说的后山走去。
还没走到,隐隐听到有几个小孩子在说话。
“二娃,我们打完猪草去抓麻雀吧。”
“好啊!那我们快点把背篓装满。”
“大娃,二娃,你们也带带我啊!我也想去。”
“不带,你打猪草太慢了,每次都要等你,上次就是等你,我找到的鸟蛋都被铁柱他们几个抢先一步了。这次说什么也不带你了。”
“对,不带你了。”
“不要嘛,我保证这回好好干,一定不让你们等我。”
“那好吧,要是你猪草打得和我们一样快,我们就带你一起。”
“耶耶耶!好耶!”
听着声音小辰转过弯,就看到是三个和自己一样年纪的男孩子,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缺好几个口子的镰刀,割着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