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宋福星收到了沈哲寄回的第一封家书。
她拿着书信流晨这里读。
信中道:母亲我一切安好,你可好?
朝廷送的一万斤腊肉,熏肉我们都吃到了。
母亲一定很辛苦吧,不必为我劳心。
还望母亲多多保重。
书信很简短,宋福星委屈极了。
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一封家书,就这么几句话。
“没良心的,没良心”宋福星眼泪簌簌直下,骂沈哲就给他写这几句话。
人家寄回来的书信密密麻麻好几页,他倒好,惜字如金。
流晨一直安慰她:“肯定是情况特殊,这能寄信回来就不错了。”
话落,流晨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他赶忙拿过信件细细又读了一遍。
激动拉了下宋福星的胳膊:“福星,不对呀,你不是送了两万斤肉给朝廷吗?怎么到沈哲那的就一万斤啊。”
宋福星懵了下,立马不哭了,拿回信件又仔细看了下。
确实是一万斤!
宋福星气哼了声,这皇帝真是会跟她耍心眼。
流晨气愤的拍桌子:“这狗皇帝,士兵的肉都克扣!”
宋福星气一口气喝一整杯茶降火。
“名声给他了,还耍花样,至于吗!”
流晨也想不明白,义愤填膺:“我看你以后不用通过朝廷送军粮时送肉给他们了。”
“我组织镖局送,不能让那狗皇帝吃回扣了。”
宋福星匪夷所思,怎么也想不明白:“你说皇上扣肉做什么?这些都是腌制的肉,他扣下来做什么?”
“这谁知道,俗话说的好,君心难测。”
宋福星气鼓鼓的嘟囔:“黑心,真黑心!”
宋福星回王府的路上碰到了裴明。
她记得裴明好像参与了运送军粮到战场的事。
“裴公子。”
裴明看到宋福星眼睛瞬然一亮:“王妃。”
他顺口提议:“街上新开了家茶楼,王妃可有空去品一品。”
宋福星刚好想打探她的肉都去哪了欣然答应:“好啊,上次我说请裴公子喝茶,一直没得空,刚好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来到了茶楼,喝了一杯茶后。
宋福星就耐不住性子打听:“裴公子最近看起来很忙,负责往各战场运送军粮,一定很劳心劳力吧。”
裴明喝了口茶温和道:“我还好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辛苦的是运送军粮的兄弟和保家卫国的将士。 ”
宋福星挺欣赏他这点的,谦虚,圆滑。
“听说这次军粮可有不少肉呢,皇上真好,想方设法让士兵吃上肉,这是个好皇帝。”
裴明认同的点点头:“ 确实是,皇上是仁君,明君,是好君主。”
宋福星笑盈盈的自然问:“对了送了多少斤肉出去呀,那么多肉一定不好运送吧。”
裴明:“两万斤。”
宋福星讶然吃惊,两万斤?
裴明接着说道:“一万斤送往北疆,一万斤送给了和亲的春兰公主。
皇上说公主远嫁,定会思念家乡,就送了一万斤给公主,也利于两国交好。”
宋福星压着心里的火气,这皇帝心疼自己闺女,用自己的东西,自己的银子啊。
她辛辛苦苦做生意,做肉就是为了运送到北疆。
没想到给别人做嫁衣了。
宋福星气鼓鼓的喝了一大口茶,不顺心又倒了一杯,一饮而下。
裴明以为她是口渴了,不由得觉得她喝茶的样子可爱十足。
“看来王妃跟我一样很喜欢这里的茶。”
宋福星挤出一抹笑容没否认。
喝完茶,两人起身离开,下楼梯的时候宋福星不小心踏空了一个台阶。
脚底悬空,正要摔倒时,裴明稳稳的搂住了她。
裴明的宽大手臂从身后搂在她腰间。
四目相对,宋福星眼里惊吓了一瞬,裴明的眸子盯着她,神色流连愈发炙热。
他看向宋福星如樱桃般的小嘴时,忍不住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
这一幕刚好被有心之人看到。男人忍住不住啧啧摇头。
宋福星意识到裴明眼神不对,立马起开,疏离客气道:
“多谢,裴公子。”
裴明脸色悄然粉红了一片,不自然却又故作自然。
“客气了。”
裴明收敛眼里的情意,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没停止过。
出了茶楼,两人就分道扬镳。
宋福星不知道的是,裴明没走几步就回眸注视她的背影许久许久。
直到看不到她。
宋福星回到王府,身体累的很,想好好睡个下午觉。
刚脱了鞋子,沈景行就气呼呼闯进来了。
“好你个宋福星,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大庭广众之下跟裴家二公子搂搂抱抱,你是当我死了是不是!”
沈景行恼羞成怒,冲进来就对宋福星一阵劈头盖脸的骂。
宋福星还没反应过来,沈景行就像一头狮子把她扑倒在床上。
“让我验验,你是不是残花败柳。”
说话间,沈景行一身牛气撕扯宋福星身上的衣服。
春雨急得干跺脚:“王爷,王爷,您误会王妃了,王妃跟裴公子是清白的。”
沈景行可不信,他凶猛的按着宋福星双手,乱亲宋福星摇晃的脖子。
宋福星恼羞成怒,抬起脚对准沈景行下面猛踹一脚。
“啊!”
沈景行疼的要死,额头青筋暴起,脸红如熟透的苹果。
他捂着下面痛的滚下床打滚。
宋福星站起来,拽了拽凌乱的衣服。
随后骑在沈景行身上,怒气冲冲的质问他:
“你说谁不要脸?你才不要脸!”
“你跟裴明在茶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沈景行一想到自己养大的小美人,自己都没尝过,却被别人尝。
他就气的要死!
“放屁,分明是我要摔倒了,裴公子扶住我了,自己心思肮脏,才会看别人也肮脏。”
宋福星做势要给一拳头,沈景行下意识恐惧别过头,缩了下脑袋。
见拳头没落下来,他才又重新看宋福星说:
“你是有夫之妇,跟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就是荡妇,除了我,你不能让任何人碰你。”
宋福星气笑,讥讽问:“请问哥哥,我的夫是谁呢?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夫呢?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