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身黑衣腰间佩戴长剑,因为职业的原因一身肃杀之气。
“是!”侍卫拱手领命。
下一秒,侍卫如黑鹰飞向马车,速度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是武功高手。
沈景行坐在马车里,橘黄的灯笼照射出他脸上的得意狡黠。
他就坐在马车门边,心痒痒迫不及待的想尝尝宋福星。
养了这么大,他是得要点回报了。
他身后带了几十名精兵,就不信宋福星能逃的过。
宋福星把苏贝打的鼻青脸肿,帕子早被她扔到了马车外。
苏贝痛哭流涕,狼狈缩在一角:“王妃,我也是无奈,身不由己,奉命行事啊。”
短短一句话就把自己的责任推个一干二净。
“哼,亏我待你这般好。”宋福星气愤瞪她。
突然,一个身形健壮的侍卫手持长剑哗啦啦把马车车顶给掀掉了。
宋福星吃惊抬眸,黑衣侍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从失控的马车里薅出来。
宋福星啊啊大叫,完蛋了打不过。
她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溜溜普通人还行,在侍卫面前那就跟黄瓜一样只有被拍的份。
四周黑漆漆,风吹树枝哗啦啦作响,宋福星估摸是在偏僻地方,喊救命没用。
侍卫把她的手按压在身后,宋福星抬脚踹他下面。
精灵的侍卫身子躲了一瞬,下一瞬宋福星落地面前看到的人就是沈景行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宋福星质问沈景行。
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把她骗到这来,她真是大意了。
沈景行看着眼前冰清玉洁的美人,眼里的色意溢满,扬起的笑意,淫的让人恶心。
“本王就不瞒你了,你不是讨厌本王,嫌弃本王老吗?本王打算把你送给更老的人。”
宋福星晴天霹雳:“送给谁?”
她压着火气,毕竟身处郊外,沈景行带了这么多士兵,她根本打不过。
“你是王府养大的,这个时候是你回报王府的时候,你去北国,北国给我朝万斤粮食,你也算是为我朝百姓做善事了。”
好家伙这是直接把她卖了换粮。
宋福星气的咬牙切齿:“你这么做,不怕父皇母后怪罪?”
“呵呵!”沈景行冷笑,就知道她会说这话。
“公主为了朝廷都能远嫁和亲,何况你?”
沈景行懒得跟她说那么多,只想赶紧办正事,办完正事好上路。
“来人,把她给我绑了。”
两名侍卫立即拿麻花粗绳子绑宋福星。
宋福星反抗不了啊啊大叫大骂:“沈景行你忘恩负义,你会遭天打雷雳,阎王爷会收了你,你这个小人,骗子,你不得好死!”
沈景行一点都没恼,她这就是无能垂死挣扎的咆哮。
侍卫把宋福星手脚绑住,扛到马车里。
沈景行关上车厢门,躺在地上的宋福星看他一色意,恐慌不已:“你要干什么!”
沈景行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的解衣衫扣子,色眯眯的笑:“干什么?让你开开荤。”
“滚,不许碰我,你个臭老头,死男人,垃圾,狗都不如,你敢碰我,我把你碎尸万段了。”
宋福星浑身抵触,沈景行靠近她那种感觉比她还要难受恶心。
沈景行冷哼了一声,她也就张狂这最后一会。
衣服没脱完,他就迫不及待的压在宋福星身上。
像个狂暴的歹徒对她进行掠夺。
宋福星撕心裂肺大叫,身子动来动去挣脱不开束缚。
马车外的苏贝,几十名士兵听着马车内的声音全都一脸漠然。
在山里的沈哲,窝在山脚下靠着岩石眯睡,突然听到女子的尖叫声。
莫名的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第一感觉是宋福星。
可城门长关已久,怎么可能是她。
那尖叫声越来越刺耳,沈哲起身去查看。
黑夜中他轻功如流星快而稳,越靠近女子愤怒的骂声越熟悉,真的是宋福星。
沈哲心跳到了嗓子眼,怒冲而来。
嘭!
一脚踢在马车上,稳固的马车仿若地动山摇。
“住手!”他如暴怒的野狼发出怒吼。
沈景行怕冷,只脱裤子没脱上衣,裤子才刚腿到膝盖处,马车剧烈晃荡,他头晕倒在一旁,后脑勺重重砸到马车车壁,痛的他,哎呦喂大叫。
宋福星的衣服被脱到了里侧,只差最后一件就脱到里面的肚兜。
听到沈哲的声音,她吓破魂的心一瞬间安宁了许多。
她冲车窗外大喊:“阿哲,阿哲救我”
士兵没给动手,沈哲毕竟是王府的大少爷。
沈景行推开窗户怒吼外面的士兵:“一个个的死人了吗!动手啊!”
有了沈景行的命令。
士兵们全部一起上。
漆黑的天地只有弯弯的月牙悬挂于空。
哗啦一声,沈哲拔出长剑,跟蜂拥而来的士兵打了起来。
剑光闪烁,他身形如风般掠过,出剑利落,让人应接不暇。
激烈的交锋中,兵刃相撞,剑气纵横,不断有人被打倒在地,苏贝躲到一边看的是惊心动魄。
沈哲如野兽,谁挡他杀谁,刀剑无眼,没一会儿死了五个士兵。
沈景行依然惦记那事,又一次扑在宋福星身上,不顾外面的刀光剑影,血流染地。
“阿哲,阿哲,救我,我被捆住了”
宋福星抵触的别开脸,不让沈景行的脏嘴亲她。
沈哲听到呼叫声,长剑刺入与他对打侍卫的胸膛,一剑致命。
他猛然拔出长剑,如风光速般出现在马车上。
车厢门没关,沈景行正要脱宋福星裤子,宋福星撕心裂肺的抵触大叫。
沈哲怒气填胸,头青筋暴起,把沈景行薅了出来。
沈景行不会武功,在沈哲面前若不是父子关系,他就是蚂蚁。
沈景行被拽到了外面,腿子掉落在脚边,虽有上身长袍,冷风呼啸而过,吹起长袍裙摆,他满是腿毛的腿冻得发僵。
“你个逆子!敢对我不敬。”沈景行对沈哲大骂。
沈哲没理他,先进入马车,快速把宋福星凌乱的衣服拢好。
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
宋福星吓的眼泪汪汪掉,看着一脸焦急的沈哲:“阿哲,你爹欺负我,我要杀了他。”
沈哲没接这话,儿不能弑父。
还好他出现的及时护住了她:“先出去再说。”
沈景行气急了眼,对死的死,伤的伤的士兵命令:“沈哲谋反对父不敬,不必留活口!”
谁都不能阻止他争夺太子之位,宋福星他是一定要把她给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