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贝心灰意冷,连跟沈景行讨公道的欲望都没有了。
眼前人已非比昔日人,她委屈的吞下眼泪。
宋福星气呼呼的护在苏贝面前指责沈景行:“王爷,真是个善变的人,以前对苏侧妃那么好,现在却动手打她,不许你打侧妃,真正的男人才不打女人! ”
“你给我滚开,没你的事!”
沈景行恶狠狠的推开宋福星,手劲大的宋福星踉跄跑了两步,摔倒在地上。
“你给我记着,我现在留着你是我仁慈,再弄出是非出来,你这条贱命也不必留着了!”
警告完,沈景行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苏贝瘫软在地,欲哭无泪,绝望的已经没一滴眼泪了。
从前还幻想沈景行能回心转意,这 一巴掌打的她一点念想都没有。
宋福星跑过来扶苏贝:“侧妃,别难过,王爷见一个喜欢一个,不是好男儿,你守着莫儿过也是挺好的。”
苏贝看着怀里嘤嘤哭泣的孩子,如没这个孩子,她怕是早就承受不住寻短见了
宋福星从雪香阁出去,心里憋着一股气,必须继续给沈景行苦头吃。
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她在夜里悄摸的跑到衣房在沈景行的官服,鞋子里上放入银针。
早上,小蝉伺候沈景行穿官服,穿上官服后他坐在凳子上小蝉伺候他穿官靴。
“王爷穿官服可真帅气,妾身怎么看怎么喜欢,这颗心脏全是为王爷跳动的。”
小蝉是花言巧语的哄沈景行,这些话她说的自然又娇媚,哄的男人心花乱颤。
沈景行洋洋得意,从来没感觉做男人如此有优越感,是小蝉让他有了天下唯我独尊的感觉。
沈景行两脚沾地,突然脚心针扎的刺疼感传来。
两脚全有,他吃痛叫出声,面目扭曲一屁股拍地上。
脚抬起,不敢沾地,嗷嗷嗷嗷直叫。
“王爷,怎么了?”
小蝉蹲身担心的扶沈景行,见是脚的问题,她赶忙把沈景行脚上的鞋子脱了。
鞋子脱掉就看到了沈景行脚心各自扎了银针进去。
一半在肉里,一半在外面。
“这怎么回事,这得多疼啊。”小蝉慌忙一脸不忍心的把沈景行脚上的银针拔下来。
沈景行怒气填胸,脸黑了下来:“到底是哪个贱人要害本王!”
小蝉扶起沈景行坐在凳子上细细分析。
“妾身怎么感觉对方不是要王爷的命,像是在报复王爷。”
这句话让沈景行恍然大悟。
“肯定是那小东西,苏贝若是恨我,不会放这么浅,这么短的针。”
小蝉震惊:“难道小王妃发现之前掉坑的事是王爷做的了?”
“王爷,时候不早了,该进宫里。”外面传来小厮的提醒声音。
上朝要紧,沈景行现在来不及想这些。
“回来我再收拾那小东西。”
小蝉急忙给沈景行换了双靴子,沈景行匆匆去上早朝。
宫里。
皇帝坐在龙椅上,堂下是文武百官。
有官员在汇报,沈景行后背有一根银针刺痛,真疼是暂且可以不动声色的忍。
可他后背出奇的痒,不挠就会被痒死的感觉。
痒感实在是情难自抑,沈景行不由得动着身子,肩膀一会高一会低,抽动来抽动去,好似只有这样痒感就能就减轻。
身后的大臣都用奇怪异样的眸子看他,很快沈景行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连皇帝也发觉了他摇头晃脑的有些异常。
“景行,你怎么了。”皇帝问。
沈景行无地自容拱手恭敬回:“回父皇,儿臣身子突发不适。”
“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先退下,在这摇头晃脑的像什么样子!”皇帝语气苛责。
“是。”
沈景行恭敬退下,大臣们异样的眼光让他很多不得也原地挖个地洞钻下去。
他像一个另类一样消失在了朝堂之上。
上了马车,车内有随行小厮,正在给沈景行拔出针。
针孔带着血迹,不长不短,就是一般缝衣服的针。
沈景行气的把针扔地上咬牙切齿的:“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后背痒的难受,没好气的命令小厮:“还不快给本王挠挠!”
“是。”
小厮赶忙将手伸进去挠沈景行的后背。
沈景行是又舒服又痒。
“上边下边左边右边用力啊嗯用力有上边”
路过的行人听到马车内传来令人遐想的声音,不由得都会回头多看几眼。
小声鄙夷议论:“光天华日的做这事,还叫的这么大声,真是有伤风俗。”
“还是男人的声音,天哪,男人发出这种叫声,真是不要脸面了。”
御马的车夫敲了下车厢门。
“什么事。”沈景行问。
车夫推开车厢门难以启齿道:“王爷,还是小的声,路上的人都误会王爷是在”
下面的话,车夫不用说下去,沈景行也知道里面的意思了。
他不可置信又羞恼,被人误会是做那事,他这个王爷的脸是彻底丢尽了。
终于回到王府,沈景行怒气冲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宋福星算账。
他大步流星走到二道门,突然脚底一软随即踩空整个人猝不及防的往下掉。
嘭!
人坠落,践出来的马粪泔水,散发出恶臭。
沈景行掉入恶臭的坑里,屁股着地,恶臭的东西涌入他的口鼻。
沈景行求生欲极强的猛的站起,泔水马粪到他胸口的位置。
被恶臭包裹全身的沈景行握紧拳头崩溃大叫:“啊!!我要杀了你!啊!!”
岸边的小厮手忙脚乱,扯着嗓子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王爷掉屎坑里了”
几个小厮纷纷赶来了,合力把沈景行从坑里捞出来。
小蝉得知沈景行回来了,前来迎接没想到看到一身污秽物的沈景行。
“王爷,这”
“把那小东西给我抓来!”沈景行怒不可遏命令。
沈景行满嘴恶臭,崩溃红了眼睛。
“王爷,妾身扶您梳洗。”
沈景行不敢动了,生怕还有别的粪坑,那种恐惧如死亡的感受,只需感受一次,他就怕够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