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侍妾捂脸,心虚一瞬,挤出一抹笑容无辜道:“妾身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话落,她突然恍然大悟,只要青楼女子进府她也可以用这招让她变丑。
大家一起丑,王爷就能平等的讨厌每个人了。
苏贝和杨侍妾也想到了这点。
宋福星沾沾自喜的悄摸瞄了眼赵侍妾,早晚有一天,她会自己露出马脚。
坏女人!
宋福星知道沈哲在祠堂跪了三日,心疼的不得了。
沈哲的膝盖淤青,疼的站不起来。
两人坐在祠堂的地上,宋福星给沈哲上药。
涂抹上一层白色的药膏后,宋福星对着他的膝盖呼呼的吹了两下。
似乎这样就不疼了。
外面传来了热闹不已的声音,今日是那青楼女子入府的日子。
府里上上下下都忙碌着,沈哲看宋福星问:“母亲应该坐在正堂里等着新侧妃给你敬茶。”
宋福星笑笑无关紧要回:“王爷说了不敬茶,没有这规矩了,王爷可护着这新侧妃了。”
沈哲喃喃:“父亲做事是愈发没规矩了。”
宋福星放下沈哲的裤子,笑嘻嘻的:“我巴不得他天天娶新的女人呢,这样我就能做我的小透明了。”
宋福星突然想到什么,屁股往沈哲身边挪了挪,衣服贴着他的衣服,表情俏皮里带着小倔强。
“你记不记得,以前王爷脱我衣服,让我伺候他,我可不愿意,我不喜欢他,一辈子都不会让他脱我的衣服。”
说着说着,宋福星突然突发奇想,双手撑地,双腿合并跪坐,兴致勃勃的看着沈哲说:“阿哲,你教我武功吧,这样他要是再想脱我衣服,我就揍他!”
沈哲被逗笑:“那是我父亲!”
宋福星憋嘴:“所以你跟他是一伙的。”
“不是,等母亲及笄后,说不定会改变想法,母亲也别怕,我会一直护着你的。”
宋福星撇撇嘴,才不信。
“哼,也是王爷是你亲爹,我不过是你的玩伴而已,你肯定会帮王爷,不会帮我。”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母亲误会了。”
宋福星小嘴一撅,脸一偏,傲娇的哼了声:“狡辩,我不跟你好了,我要选阿远做最好的朋友了!”
沈哲焦急的攥住她手腕,完全没办法妥协:“我教你,我教你,好不好,以后母亲还跟我玩好不?”
宋福星得逞的露出笑容,故作拿捏之姿勉强道:“好吧。”
沈哲紧张的脸色,这才放了下去。
宋福星扶沈哲回白玉阁的路上,碰到了沈景行和小蝉。
小蝉穿着淡粉色的衣衫,一张白嫩的鹅蛋脸甚是娇美。
她跟沈景行十指紧扣,恩爱情浓。
小蝉看到了宋福星,抽出手福身问好:“王妃万福,大少爷。”
宋福星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打量眼前的美人:“你就是新侧妃。”
沈景行命令的语气对宋福星说:“以后对小蝉好些,听到没有。”
小蝉善解人意的看着沈景行:“王爷,应该是妾身好好对王妃。”
沈景行:“你性子柔弱善良,我怕她会欺负你。”
宋福星鬼灵精怪的笑笑:“不如王爷也把我放外面养吧,这样就不会担心我欺负你的心头爱啦。”
她巴不得沈景行把她放到庄子里去,自由自在的。
沈景行怒气突然就上来了,在他看来宋福星就是在忤逆他,阴阳怪气他!
更是嘲讽他让一个青楼女子做侧妃。
“啪!”
猝不及防的宋福星挨了沈景行一耳光,清脆利落疼的她耳朵嗡嗡的。
“你算什么东西,敢教我做事!”沈景行暴怒脸色涨红。
“父亲!”
沈哲挡在宋福星面前,他也怕沈景行发怒,可还是忍住恐惧护宋福星。
“你个逆子,滚!”
沈哲抬脚踹沈哲的肚子。
宋福星疼的直哭,沈景行在她眼里就是喜怒无常的狮子,让人厌恶也让人恐惧。
“王爷,息怒,别跟小孩子计较。”小蝉扶着沈景行的胳膊贤良淑德的劝解。
沈景行看在小蝉的面子上才没有继续大发雷霆。
拉着小蝉的手走了,并对她说:“你放心有本王护着你,本王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躲在不远处树木后的苏贝看到这一幕,心撕裂的疼。
她刚入王府时,沈景行曾牵着她的手说过这话。
终究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
宋福星委屈的抽抽搭搭掉眼泪,沈哲用袖子给她擦眼泪。
宋福星气鼓鼓的一边擦眼泪,一边往外走,小腿走的飞快。
沈哲刚忙追上:“母亲这是要去哪?”
“去宫里,我要去皇帝面前告状。”
她没回头,这一状她是告定了。
沈景行刚到雪香阁,突然一副大事不好的样子,猛拍了下大腿。
“不好了!”
“怎么了?王爷?”小蝉惊讶问。
“那个小东西,肯定会跑宫里告状。”沈景行突然就紧张起来,撒腿就往原路跑。
希望能拦到小东西。
“王妃呢,快拦住王妃,不许她出府,听到没!”
沈景行着急忙慌的命令下人堵宋福星。
他一路跑到了门口额,气喘吁吁双手撑在大腿处喘息。
“王妃呢!”
守门的小厮一脸懵回:“王妃亮出腰牌进宫了,小的不敢拦。”
沈静景气恼的叹了口气,闭了会眼,气没喘顺就命令下人:“快备马车。”
他赶到宫里站在皇帝皇后面前的时候,宋福星在皇后怀里,沈哲在皇帝怀里。
宋福星没在哭,眼睛,鼻子哭的通红。
皇后斥责沈景行:“本宫看你是失心疯了,连福星都打!”
沈景行恭敬的低眉拱手:“母后息怒,这次确实是福星忤逆,我只是浅浅教育她一下。”
皇帝微怒:“福星怎么忤逆了,她从来不欺负人,你倒好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居然动手打自己的王妃,我看你是饭吃多了脑子都是浆糊了。”
“父皇息怒,是福星说要到外面住,忤逆了我,我才轻轻打了她一下。”
宋福星气鼓鼓的反驳:“不是轻轻的,打的我可疼了。”
又对皇帝说:“皇上,您别听他狡辩,您赐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