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见嬴政行事果断,心中甚感欣慰,对徒弟嘱咐道:“徒儿,我们身为阐教弟子,自然与佛教站在对立面。
如今的佛教,为了扩张势力,已是不择手段,百姓的福祉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无足轻重的牺牲品。
你既已知西牛贺洲百姓水深火热,便需全力以赴,抵御佛教的侵扰。”
嬴政听后,恭敬地拱手道:“弟子定当谨遵师尊教诲!”
三人经过一番深入的交谈,嬴政便盛情邀请师傅师娘前往皇宫做客。
杨婵未曾见识过人间的皇宫,心中充满了好奇。
林辰见杨婵眼中闪烁的期待,便欣然接受了嬴政的邀请,三人一同前往咸阳皇宫。
与此同时,得到命令的两名近卫,立即召集了百余名将士,将那座白马寺夷为平地。
这两名近卫是嬴政的心腹,手握重权,办事得力,深得嬴政的信任。
他们看着眼前这片废墟,稍作思考,便下令在白马寺的原址上,建起两座紧密相连的武祖庙和三圣母庙。
嬴政早有旨意,秦国境内不得出现佛教建筑,因此二人铲除白马寺后,便派人通知各地官府,将所有佛教建筑悉数拆除。
对于那些僧人,若愿还俗,秦国依然接纳。
若执意坚守僧侣身份,则一律流放至西牛贺洲。
嬴政虽以仁爱治民,但他同样是一个果敢决断的君主,否则又怎能在短短十年内一统六国,开创千秋伟业。
因此秦国上下执行力强得可怕,不出五日,秦国上下共计一百来座寺庙尽数推平,流放僧人一千余名。
寺庙自然不会无端出现在南赡部洲,这本就是佛教安排的。
而秦国所有寺庙被毁,僧人被流放的消息,很快也就传到了佛教耳中。
这天灵山大会上,普贤尊者就将这一事进行了汇报。
“佛祖,南赡部洲座所有寺庙,均在几日前被毁了。”
普贤身穿一袭白袈裟,站在灵山大会场中,单手立掌,声音平静地说道。
金色砂石垒成的高台上,纵三世佛高坐其上。
如来佛是当前佛教地位最尊者,过去佛燃灯与未来佛弥勒仅次与如来。
因此三人莲台几乎在同一水平线上,只是象征性得如来座位后有两柄摇扇。
如来闻言,浑身气势一凛,眼神闪过一丝阴翳。
佛法东传之事,乃是天道大势,更是佛数的首要任务。
短短几日,负责佛法东传的所有寺庙皆被摧毁,这肯定是有人阻挠!还未等如来开口,弥勒佛倒是先说话了。
只见这人长耳宽嘴,高鼻圆眼,一身金衣不系扣子,露出硕大肚腩,身材颇为“富贵”。
他便是人称笑面弥勒的弥勒佛,如今他听到这一消息,依旧是咧嘴一笑,淡然说道。
“毁了?为什么毁了,可有消息?”
弥勒内心还是有些震惊的,但更多的是嘲讽。
他早就说了,南赡部洲由秦朝统一,并无战乱,不利于佛教传播。
因此佛法东传的计划,不应该定在南赡部洲,而应该从东胜神州开始,那边的百姓时常争斗。
有矛盾,有灾难,佛教就能传播。
但是如来不听,要执意从南赡部洲开始佛法东传的计划。
因此得知寺庙尽数被毁后,弥勒的语气还带有几分嘲弄。
未来佛弥勒和现在佛如来佛的派系斗争颇为激烈。
明里暗里都在抢夺佛教的控制权,这般抢先发言一事,已不是第一次了。
因为寺庙被毁,本就有些怒气的如来看见弥勒这个态度,眉头皱得更加紧了。
普贤对此见怪不怪,自己只负责汇报,既然弥勒佛问了,他他就继续回答。
“回佛祖,小僧也是得到西牛贺洲边境寺庙中沙弥的上报,才知道这件事,至于缘由,小僧并不清楚。”
弥勒听言,似乎笑的更加开心了,一张脸笑地尽是褶子。
如来见状眼神一冷,强压下自身情绪,对着佛坛左侧一行人中的观音说道。
“观音大士,此事便劳烦你跑一趟,看下南赡部洲寺庙为何被毁?”
观音闻言,眉眼微低轻轻点头,应掌回答道。
“谨遵佛旨。”
这件事就被如来安排了下去,燃灯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闭眼掐着手中佛珠。
佛教钦定接班人是未来佛弥勒。
他燃灯若想上位,便只能任由二者斗争,等他们两败俱伤,自己才有机会。
因此燃灯总是不过问佛教中事。
任凭弥勒与如来抢权,自己则是高坐莲台,隔岸观火。
整件事看似平静,实则除开未来佛一脉的其他仙佛都颇为震怒。
观音得到命令之后,也是马不停蹄地朝南赡部洲赶去。
没过多久,观音就到了咸阳。
她变幻一番模样,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老妇人,拄着拐朝之前新建的白马寺而去。
看着原先的白马寺变成了武祖庙和三圣母庙,观音心中大为吃惊。
三圣母她知道,可是这秦国武祖是谁?
观音来不及细想,当即准备和这个国家的君主谈谈。
她一路找到皇宫,施了隐身法走到正殿,又在四周部下禁制,防止外人进来。
此时的赢政正一个人批阅奏折,整个大殿只有书卷翻阅的声音。
观音看着眼前人暗暗吃惊,她虽然没有天眼,看不出嬴政是祖龙魂魄转世。
但是“望气”这种浅显的本领,观音肯定是会的。
她看得出整个南赡部洲的气运都汇聚在眼前这人身上。
而且似乎还不止,就连其他洲的人族气运,似乎也在朝嬴政靠拢。
“这人莫非是天定人皇?!”
观音看着他又惊又喜,惊是发现嬴政居然是真仙后期,隐隐还有突破之势。
喜是因为这样一位气运加身的凡人被自己找到了。
当即就想纳入佛教,收为自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