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木诗诗跑来,将他搀扶起来时,木远舟才看着秦凡,虚弱道:“秦凡,阴月宫身后的势力你惹不起,听我一句劝,你还是将人放了。”
“木伯伯,我看你不是担心我,而是担心木家。”秦凡回道。
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木远舟老脸挂不住了,倒是有一个和木诗诗容貌相似,却多了几分成熟丰腴的美妇人走来。
正是木诗诗的母亲,赵蓉。
“你就是秦凡吧,早就听诗诗提起过你,果真是年少有为,器宇不凡。”赵蓉说道。
秦凡却是没有搭理,转身走向刘能。
这个赵蓉早不说话,晚不说话,偏偏在这时和秦凡寒暄,只不过时见识到了秦凡拥有击败刘能的底牌后,迟到的殷勤罢了。
赵蓉的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神色,不过很快,就去安抚木家众人。
“秦凡,此仇不报,我刘能誓不为人!”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刘能露在外面的脑袋,越发的狰狞。
倏然,刘能的身上泛起一道血光,身体变得更加猩红,就像时浸泡再血水中。
赫然是以燃烧生命力为代价的血盾之术!
秦凡早就察觉到了端倪,抬手结印的瞬间,一只大手拍了过去,十方灵气被拘,在掌心凝成一方大印,将刘能一半的身体拍的筋骨寸断。
可那随着断骨喷撒出的血液,却是瞬间汇入刘能额头,绽放出掩目的血光。
刹那间,远遁而走!
看着逃走的刘能逃走,秦凡也没有去追。
一来,以他目前的修为,无法过多施展更多的神通,刚刚的真龙术和拘灵仙咒,已经消耗颇多。
二来,说不定留刘能一命,能钓出更多的鱼。
……
千里大河,波涛撼山岳,弥漫出遮天的氲氤。
这里,距离阴月宫遥遥可见。
直到这里,刘能才停了下来歇息。
使用了血盾之法的他,元气大伤,在加上半身骨头碎裂,身子几乎不成人形,没有个三年五载,不可能恢复过来。
“秦凡他一定会趁机进攻阴月宫,到时候……”刘能脊背发寒。
阴月宫是几代宫主的心血,可不能毁再他的手上。
“有了!”
“当年,瓜分归元宗的宗门,可不止我阴月宫一家,要是将他们喊来,就算秦凡有三头六臂也无济于事!”
刘能眼中大放亮光。
“宫……宫主。”
刘能回到了阴月宫,当驻守都弟子看见了惨不忍睹的刘能,几乎是怀疑自己眼花了。
宫主不是前去木家问罪,怎么又落得这般狼狈的下场?
“我将闭关一段时间,任何人都不许打扰。”刘能几乎事咬着牙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让他牙齿发颤。
“是!”
阴月宫的弟子在刘能闭关的地方,层层驻守。
多日之后,一道传音被烙再传音符文上,送往焚音谷、天机楼等宗门。
这些宗门之主捏碎传音符,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全皆眉头一皱。
刘能,竟在秦凡的身上,栽了一个大跟头。
事实上,秦凡归来的消息在江宁闹的沸沸扬扬,整个江宁都在关注这这件事,见识到了刘能前去击杀秦凡,却铩羽而归,在江宁引发了巨大都震动。
自然,江宁之外的修士也有耳闻。
只是不知道,刘能竟然的都如此之惨!
“哼,归元宗都覆灭了,就凭他一个人,又能掀起多大风浪?”
“他敢寻仇,就让他有来无回!”
焚音谷的宗主和天机楼的宗主眼中杀机毕现。
当年,瓜分归元宗,除了阴月宫就是他们,获利最多,再加上这些年的消化,底蕴和实力比之阴月宫,有过之而无不及。
木家。
短短数天之内,还是一片废墟的木家就已经重建。
秦凡则是被当成座上宾。
自从见识到了秦凡那拿捏刘能都实力后,每一个木家人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倒是木诗诗,拽着秦凡的手臂,一边撒着娇,一边势要问清楚,秦凡着一身的本事哪里来的。
还有那个不死谷的师姐。
一想到那个不仅美貌不输于她,实力更是深不可测的阎雪,木诗诗就危机感十足。
秦凡哥哥的那个师姐,可是逼迫秦凡娶了她。
“其实,像这样的师姐,我不止一个,还有四个。”秦凡硬着头皮说道。
木诗诗:“……”
短短的呆滞之后,木诗诗气的牙痒痒:“你和你的那些师姐,感情,怎么样?”
秦凡双手握着木诗诗的小手,深情款款道:“诗诗,我秦凡这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妻子。”
“噗嗤!好了,秦凡哥哥,你的真情,我心里是知道的。”木诗诗莞尔一笑,俏脸上浮现初一抹酡红。
“秦公子,家主和家母,有请你!”
一个木家人前来邀请。
秦凡点了点头,拉着木诗诗,两人就像事一对金童玉女,羡煞旁人,走到哪里都引人侧目。
“诗诗,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没有和秦凡成婚就这样了,成何体统?”见此一幕的木远舟老脸一沉,赵蓉则是出言呵斥。
木诗诗只得小手闪电般的收去,只不过,依旧不离秦凡一米远。
“秦凡,之前的事多有得罪,我们木家仅仅是为了自保不得已如此。”
身为女主人的赵蓉,先是向秦凡道歉,举起酒杯,用长袖掩面,一饮而尽。
好说歹说,这也是木诗诗都母亲。
秦凡也是回以一杯酒。
今日,木家大宴。
庆祝木家劫后余生,木远舟起身,和族中的长老、青年才俊门一一敬酒,最后,来向秦凡敬酒。
这种阵仗,让秦凡眉头微蹙,不知这对木家的主人,葫芦力卖的什么药。
“秦某,不胜酒力,只有以茶代酒。”秦凡说道。
在禁区的五年里,秦凡没日没夜的修炼,可谓是滴酒不沾。
木远舟神色微僵,旋即仰头饮下,几杯酒下肚之后,就开始旁敲侧击的询问秦凡这些年的事迹,想要了解秦凡的跟脚。
秦凡都巧妙的饶了过去。
“秦凡,我的身份,你以后若是走出了禁区,切记不可张扬。”
他深深地记得,离开前,师傅面目严肃的告诫。
一天一夜。
整个木家,都沉寂在喜庆的氛围。
直到这时。
赵蓉借口母女二人有私密的话要聊天,就带着木诗诗,来到自己的房间。
嘎吱!
房门紧闭,一道微不可察的光晕一闪而逝。
原本还一脸和善的赵蓉,换了一副严厉的神色:“诗诗,你和秦凡的婚事,我不同意!”
“娘,你再说什么,这门婚事是你和爹点头答应过的,怎么能出尔反尔?”
“今时不同往日,诗诗,归元宗都不复存在了,希望你不要被爱情冲昏头脑,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
赵蓉轻飘飘地开口:“这房间,早已经被法阵禁锢,另外,别想着为情自残,你喝的茶水里下了软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