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开心了,今晚可有人睡不着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冯波兴奋的说。我们几个都笑了,一顿饭吃的很嗨,都喝大了。
半夜我去茅房撒尿,看到隔壁院里还亮着灯呢。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忽然听到阿坚惊叫一声,出啥事了?我和冯波被惊醒了,赶紧爬起来,出去一看,阿坚满脸怒气,和周洪军目瞪口呆的看着鸡窝,鸡鸭都死了,口流粘液,地上都是稀屎,现场很是惨烈。
“卧槽!啥情况啊?冯波塔拉着鞋,惊愕的张大嘴。
”这一看就是中毒了……太踏马狠了……谁干的……”
周洪军两眼喷火。
“卧槽踏马的!谁这么狠,跟我有仇啊……这些鸡鸭,老子好不容易养大的……”
阿坚气的浑身颤抖,骂骂咧咧的,紧紧握着拳头。
“我知道了,肯定是他干的……”
冯波看着隔壁惊道。
我们忽然反应过来,指定是他了,他在报复我们,狗急跳墙了。
阿坚一怔,忽然冲进屋里,拿个明晃晃的菜刀要出去……我们赶紧把他拦住了。
“你要嘎哈?你先别急,咱们只是揣测而已,你有证据吗?”
我低吼一声,周洪军把手里的菜刀抢下来了……
“太他娘的欺负人了……这下,我赔大了”
阿坚带着哭腔说,眼睛血红,气的快哭了。我们把他拉屋里去了。
“那些鸡鸭,从小要打针,吃药,还要担心鸡瘟,好不容易养大了,给他娘的一窝端了……”
阿坚气的咆哮如雷。
“事情都发生了,咱们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生气啥用,有钱,啥没有”
啪啪啪,冯波把几张大团结扔桌上。
“这些,够你买多少成年鸡儿了,别上火了”
冯波牛皮哄哄,豪爽大方的说,我和周洪军忽然觉得,他这个时候,倒是挺像爷们儿了,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阿坚要去找兽医过来看看,周洪军摆摆手说:“”都这样了,一看就是中毒了,兽医来了也救不活了,别折腾了……”
阿坚叹口气,红着眼睛要做鸡肉。
“”可别……这是药死的,吃了会死人的……你想让我们都嗝屁了……”
冯波吓得摆摆手。
“”没事的,我小时候,家特穷,瘟鸡了,还有俺爹在村口捡的毒死的,俺娘都做吃了,啥事没有。”
“”我的妈呀!我可不敢吃!你别做了,去买点菜吧……”
冯波这个惜命的家伙吓得出去,要把鸡扔了。
“”别扔了,要是野猫野狗吃了会中毒的”
我阻止他。
“”那怎么办”
他愕然看着我。
烧了吧,他们几个人拿着把死鸡来到野外荒地上烧了。
几天后,村里来了几个威风凛凛的警察,把酱阿公和他儿子二柱铐走了。村里炸锅了,人心惶惶的,人们都携儿带女的鱼贯而出,议论纷纷的。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警察怎么还把陶阿公带走了?”
“就是啊!为啥把被害人家属抓走了?不会抓错人了吧……”
“”不可能,肯定是找家属了解案情,有啥大惊小怪的……”
“不对,了解情况为啥带戴手铐了……”
“就是……纳闷了,这是怎么回事?”
人们都议论纷纷的。
我们几个人很是激动。
几天后,传来消息了。案情的结果,犹如一个炸雷,村里沸腾了。人们义愤填膺的议论纷纷的,有的恨得直骂娘。只有我很是淡定,事情不出我所料。
经过是这样的,前面说了,陶阿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大柱不受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