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警察来了,把王小勇的对象小兰带走了。小兰的奶奶,爸爸妈妈吓坏了,她的妈妈哭着结结巴巴的问警察怎么回事?干哈把她闺女带走。
小兰的爸爸也不干了,愤怒的问自己闺女小兰怎么回事?小兰只是哭,就是不说话,不管父母怎么问,小兰就是低下头哭。
“嚎,嚎,就知道嚎,我他妈还没死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气死老子啊!”
她爸死的直跺脚。
其中一个警察严肃认真的说:“你们的女儿,因为参与一起凶杀案,需要配合我们调查。”
“什么?凶杀案?小兰的父母傻了,懵了,“俺家闺女老实巴交的,杀只鸡都不敢,怎么会杀人?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小兰的妈妈哭着说。
“这死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气死我了!”小兰的爸爸眼睛冒火,戳着小兰的额头。
警察把他推开,带小兰走了,警车呼啸而去,后面尘土飞扬。
这下村里炸锅了,小兰被警察带走,整个村里人都懵了。
“乍回事啊!小兰怎么被带走了?”
“不知道啊!”
这肯定跟胖子的死有关系?”
“刚才警察说了,什么小兰参与一起凶杀案,那肯定是胖子被害这事呗。”
“这事可不敢乱说啊!人家一个大姑娘怎会杀人?”
“无风不起浪,那警察乍没抓别人呢?”
“这下王有水(小兰爸爸)两口子肯定吓坏了,不知道怎么难过呢。”
“唉!小兰太可怜了!她爸王有水整天就知道耍钱,不顾家,家里卖苞米的钱,年年都让他输没了,她们娘俩一年辛辛苦苦的白干了。日子本来就苦,这回又被警察抓走了,真是作孽啊!”
村民们议论纷纷的,叹息不止,唏嘘不已。
我默默看着远去的警车,想着刚才小兰无助,绝望,惊恐万状的眼神,唏嘘不已,这个单纯的女孩,只是谈了一场恋爱,却稀里糊涂的被卷进一个凶杀案里。
我不懂法,不知道像她这样知情不报,是不是也和王大贵一样是包庇罪,很是担心她,有一种为她洗白的冲动,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晚上躺在炕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小兰绝望惊恐的眼神。我想着该怎么救她,王大贵和王小勇。虽然心里坚信那个人就是凶手,可证据呢?
要想证明他们没杀人,就要拿出证据来,我不是警察,也不是什么侦探,到哪里去寻找证据,我揣测着,这几天警察肯定会轮番上阵审讯王大贵,王小勇。
警察手里唯一的证据,就是那个纽扣,还有那块脏兮兮的毛巾和在现场找到的几根头发,他们肯定会在这些证据上大做文章,寻找凶手。
而那颗纽扣,王小勇已经跟我说过了,他那天晚上穿的衬衫,回家后,惊慌失措的他,也没有发现掉了一个扣子,直到第二天,才发现掉了一个纽扣,可已经吓的犹如惊弓之鸟的他,不敢再去现场和鬼洞找了。
而那块毛巾,也是他过后才想起来的,不知道啥时候没的,如果他的衬衫扣子和衬衫吻合,毛巾上再有他的指纹,那就说明他撒谎了,是他把胖子捂死的。
可既然如此,那胖子脖子上细细的红痕肯定不是他做的,应是我想象中的凶手做的,那要是这样,这个案子可就太复杂了,王小勇到底撒没撒谎呢?
我胡思乱想的一直到半夜都睡不着,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的想着自己怎么能帮助他们。直到黎明之时,我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一觉到天亮,今天天气不错,阳光灿烂,可我并没有因为这个好天气而心情大好,反而很是沉重。
我实在是等不住了,爬起来洗漱,胡乱吃口饭,来到工地上,为了和那些还算熟悉的民工们打成一片,从他们口中找到一些线索,我特意从家里拿了一些看事时主家给的烟酒,这些东西,对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