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实则风云尽起。
萧太后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就这样,没一会儿功夫,时间来到中午。
秦王府这边,已被禁军和金龙卫掘地三尺…
王府内,乱作一团。
里屋内,秦王妃满面怒容,喝道:“王爷,这叫什么事?”
“您可是亲王,又是陛下的长辈,怎能这样对您?”
秦王同样黑着脸,拳头握的发白,还有阵阵骨挫声。
“小点声!”
“吵到本王了!”
秦王妃有些吃瘪,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一副诺诺的样子。
秦王看着屋外来来去去的身影。
脸上莫名有种火辣感。
总觉得他这个亲王的面子,被人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了。
越想越气。
啪!
一巴掌怒拍在桌子上,噌的一下起身。
这也把秦王妃吓了一跳,娇躯猛的打哆嗦。
“王…王爷……”
秦王没有理会秦王妃,夺门而出。
他要去会一会禁军统领和金龙卫统领。
片刻功夫,来到他们所在的位置。
“两位将军,你们可从王府内搜到什么?”
熊飞虎还算客气,拱拱手:“回王爷,没什么,不过我等是奉命行事,还望您理解!”
至于姜战,一脸冷漠,完全无视秦王。
他作为宁云身边的亲卫,自然也有这个底气。
秦王皱起眉头:“两位统领,差不多就行了吧!”
“真要掘地三尺?”
姜战面目表情,冷哼:“陛下之命,凡在西南之位上的,都要搜一遍!”
“哪怕是掘地三尺!”
“怎么?秦王不愿意让搜,是心虚了不成?”
秦王也没想到姜战敢针对自己,当场脸上增上一层愤怒:“姜战,你不过一个小小的三品亲卫而已,我可是亲王!”
姜战也没有搭理秦王,径自走向一旁。
对此,秦王吃瘪,差点儿气个半死。
泥马!
熊飞虎见状,也觉得好笑,不过忍了下来。
就这样,金龙卫和禁军在秦王府内继续搜寻,仿佛开启了犁地模式。
秦王现在仿佛那受气的小媳妇一般。
又过去半个时辰。
突然,一番激声传了出来:“将…将军,有情况!”
随之,这声也猛的传出:“有情况!”
哗!
片刻,金龙卫和禁军全部围了过去。
姜战和熊飞虎一听有动静,全部靠了过去。
秦王这边,心怔的同时,好奇心也是噌噌拔高…什么情况?怎么可能有情况呢?
赫然,一颗树下埋着一个桃木色的木匣子…
见状,秦王也陌生极了,皱起眉头,什么东西?
他准备伸手去拿!
姜战见了后,嗖的一下伸出长枪:“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秦王在长枪锋芒展露的那一刻,迅速收回手,幽幽道:“这里是我家,我看一下是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姜战冷面相向:“王爷,这是金龙卫,禁军先发现的!”
“退后!”
“你……”秦王在姜战面前再次吃瘪,其气的都快要炸了,早知道那会儿就应该多找一点儿杀手,将其狠狠的弄死。
姜战又挥挥胳膊:“来人,把匣子打开!”
“是,统领!”
随即,身边两个金龙卫上前,将木匣子打开。
打开的一瞬间,二人都吓了一跳,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这…这这……”
姜战冷喝:“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
他也上前,不过在看到那满是银针的木偶后,也吓了一跳,太触目惊心了。
“西南,竟然在这里!”
姜战也心惊肉跳。
这时,秦王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呲目欲裂。
身子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怎…怎么可能?”
“怎么回事?”
“秦王府内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秦王已快炸了,哆嗦个不停。
他准备上前细细查看。
不过被姜战拦了下来。
“王爷,你说过,秦王府的一草一木都属于秦王府,眼下这诅咒又做何解释?”姜战狠狠怒喝,又沉声道:“来人,迅速通报陛下!”
“是,统领!”
金龙卫迅速离开秦王府。
前往皇城偏殿。
殊不知,宁云这边早已等候好,事情到了现在,也算是一个高…潮部分了。
“报…报告陛下,秦王府内有情况!”
“还请您移步!”
“好……”宁云应了一声,便带着苍青道人前往秦王府。
没一会儿功夫便到了。
凡禁军金龙卫,见了都行半礼。
很快,宁云来到树下,双目幽幽的盯着那触目惊心的木偶,下一秒便发起雷霆之怒:“秦王,这是何意?”
秦王现在一脸懵逼,跳入黄河也洗不清,打哆嗦道:“陛…陛下,老臣也不知院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这……”
“你的院子里,有这东西,你不知道?”宁云怒火中烧,人好像一个大火球似的,能随时把身边人烧死。
“老…老臣……”
秦王欲言又止,他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
因为所有的辩解在人赃并获中显的特别苍白无力。
宁云接着下命:“来人,把秦王府所有人,全部抓起来!”
“是陛下!”
接着,他又冲苍青道人说道:“苍青道人,这如何解决?”
苍青道人抚摸着胡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回陛下,找到邪恶的根源就很好解决了!”
“您稍退,我来!”
宁云退后两步。
只见苍青道人,手持黄表纸,在木偶前转了起来,很快又点燃黄表纸,撒在木偶周边念咒语。
神神叨叨,有模有样…
好像真的在做法一样。
没一会儿功夫,在火焰退了之后,苍青道人才上手,把那一根根银针取了下来,到现在,木偶也没那么触目惊心。
苍青道人道:“陛下,所有诅咒都已清除,娘娘应该恢复了!”
宁云随即派人去探望。
没一会儿功夫,人回来,告诉宁云萧太后已醒来,不在像之前那般病态。
宁云大喜的同时,脸色也黑了起来,冷幽幽的盯着秦王,一字一句道:“秦王,你竟然敢向太后下降头术?”
“好大的胆子,是何居心?”
“我……”秦王想解释,奈何词穷,哆嗦道:“陛…陛下,听我解释!”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