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简比我更明白这些,她清楚的知道顾翰的心不在她身上,他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享受他的财富,而是剑走偏锋选择了除了要爱,他的任何东西她都不要。
这样一来,即便顾翰想要用金钱弥补他没办法爱她的这个事实就变成了亏欠,因为她和他在一起,这段婚姻了,顾翰是亏欠的那一方,他没有办法用金钱来弥补爱的亏欠,包括她,也包括孩子。
我点头,只是看着她的狼狈,心里多少有些心疼。
顿了顿,我不再多什么,只是开口道,“我晚上定了回京城的机票,最近可能要回京城,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或者帮忙,可以找我的朋友,她的电话和联系方式我发你手机上了,医院这边如果你们母子住得不方便可以去我家那边住,那边没什么人,你们放心去住就行。”
她看着我,还是道了一句,“谢谢!”顿了顿道,“我们原本是可以成为很要好的朋友的!”
这一句话,像一记重锤,突然砸向了我,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苦,不由得扯了一抹笑,开口道,“现在这样也挺好!”
人生起起伏伏的,谁都没办法决定或者预料下一步究竟会怎么样。
和她聊我,我回到病房的时候,顾翰已经睡了,刘姐守着,见到我只是轻轻的问候了一句,我交代了一些,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了。
收拾了东西,将带来的那些东西让刘姐转交给拾简,随后带着
行李箱直接在医院门口打车去了机场。
欧阳诺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在出租车上,她有些暴躁道,“我不是和你说中秋前大家一起吃顿饭吗?你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抱歉道,“临时订了机票,没来得及和你说,等下一次吧,我又不是不过来a市了,等国庆放假回来,我们再一起聚聚!”
她无语,但也只能如此,开口道,“我也真是服你们了,这一顿饭的时间,能耽误什么,急什么啊!”
我一愣,抓住了重点,“你们?”
她点头,“对啊,你和段桐啊,之前还答应得好好的,突然临时说自己有时要走。”
我嗯了一句,没多问了,倒是想起丹威的事,开口道,“欧阳诺这几天我不在a市,我之前拜托你的事情,就要麻烦你了,对了,还有丹威,我之前在一个巷子里遇见他,见他有些狼狈,所以当时就留了信息给他,让他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对话,可以找我,我最近不在,可能也需要你帮忙了。”
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她撇嘴,开口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就是烂好心,丹威这样的人,说白了就是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了,你招惹他们干嘛,给自己惹麻烦。”
我笑笑,只是开口道,“要麻烦你了!”
她点头,“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车子也刚好到登机大楼下来,我下车取了行李箱,过了登机安检口
,取票的时候倒是无意中看见一个熟人。
说是熟人,但也不算,但总归是认识的。
段桐刚取了机票,四周看了一圈,似乎在刻意的躲什么人,随后取票之后去朝着国际登机入口走去。
她要出国?去哪?
我本来和她也不是很熟,也没有打算对她刨根问底,见她走了,我也不多留,取了机票进候机楼等着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登机前我总是喜欢找一本书,一路看着,不过也是好习惯。
……
四个小时的航程,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打开手机后我看了看微信,没有收到傅景洲的任何信息,说不上什么难受。
晚上八点,不知道四季睡了没有,想了想,我还是放弃了给她打电话,直接打车去了酒店,打算明天早上再去见四季。
到达酒店,我到前台办理入住信息,前台小姐有些慢,一边给我办理入住信息一边接着电话,时不时地朝着我投来抱歉的目光。
我原本也不是很急,温和地看着她笑,并没有催促。
她接完电话,挂断之后,看着我有些抱歉道,“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这边已经住满了,没办法办理入住了!”
我愣了一下,不由道,“才八点就住满了?”
她点头,好心解释道,“国庆不是马上要到了嘛,最近酒店接待的大都都是旅游团的人,散客一般要来得早一点才能订到房,所以很抱歉!”
我了然,倒也是
,国庆要阅兵,京城人口本来就多,此时又加上特殊时期,大多数酒店基本都是人满为患。
想来了大部分酒店都是如此,我犹豫了一下,给莫菲林打了电话,好在她立马就接了,“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他们都以为你消失了呢!”
我笑笑,开口道,“有个事需要你江湖救急一下。”
她爽快道,“说,啥事,我万死不辞!”
我不由笑出了声,开口道,“我现在在京城,酒店都满了,可能要住你们家几天!”
“我草!”她直接爆粗口,“时念,你他妈太见外了,老子把你当亲人,你把老子当外人,我真是服你了,你在那,我过来接你,我莫家的房子那么多,随便挑一处不行?你非得住酒店,服你了。”
我也没矫情了,将地址发给了她。
好在路上没堵车,她没一会就过来了。
红色的雷克萨斯跑车,骚气又霸气,停在酒店门口,不由吸引来一众目光,她摇下车窗玻璃,看着我道,“美女,上车!”
我看着她那痞子一样的模样,不由笑了笑,看着我的行李箱道,“它你能安置?”
她撇嘴,碎了一句,“我靠,那么大的箱子?你搬运尸体呢?”
顿了片刻,她道,一会让贺知舟过来取,咱们先回家,说着她看着酒店门口的门卫倒是十分礼貌的交代了一句,还从她包里掏出一张钞票饭门卫手里,道了几句谢谢。
车上,她看着我,蹙眉,
“不是,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怎么老是不声不响地就走了?你和傅景洲在这方面有什么毛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