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天要去海城,我休息得比较早,但如意料之中一般,我还是失眠了。
傅景洲察觉到我睡不着,将我搂在怀里圈了起来道,“要不再来一夜?”
我……
一夜和一次的差别很大。
“傅景洲,我明天要去海城,没精力!”说完我翻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他从后面抱着我,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我……
半响,我蹙眉开口,“傅景洲,你这样我没办法睡着。”
“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能?”这话,他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我抿唇,朝着床边挪了挪身子,离他稍微远一点。
但他随着我贴在我身上,跟狗皮膏药一样,我无奈,索性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但越是想睡就越是睡不着,这样熬了一夜,次日六点我便醒了。
起身下床,一夜没睡,走路都飘的,脑袋两边嗡嗡作响,难受得厉害。
傅景洲也跟着起来,估计也没睡好,“一会我送去机场。”
“不用了,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我应了一声,准备进浴室洗漱。
他换上睡衣,掐了掐眉心,“没事,我中午可以休息。”
我拧眉,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进了浴室,洗漱出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
机场。
傅景洲将车停在了机场大楼外,看向我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急着下车,回应了一句,“事情谈妥了就过来了。”
见我急着下车,他按住了我,一双黑眸微微眯了眯,“我陪着你去?”
我拧眉,瞧着登机时间没多久了,不由有些急躁,“不用了,我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
他朝着我靠近了几分,嘴角上扬,黑眸眯着,“我这不是怕你去了,见了别人,就舍不得不回来了。”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不顺耳。
见他一双黑眸盯着车窗玻璃外,我不由愣了愣,顾翰来得早,已经等在大厅门口了。
我就说为什么傅景洲突然阴阳怪气的,叹了口气看着他道,“傅景洲,我是去谈事!”
他抿唇,倒是点头道,“我知道,三天时间,三天不回来,以后就不要单独出差了。”
这话说得随意,但语气很强硬。
我点头,下车,心里不由觉得傅景洲管得有些多了。
顾翰将机票递给我,看了一眼傅景洲的方向,微微眯了眯眼睛道,“他似乎很担心你跟我跑了。”
我耸肩,没多说,淡淡道,“时间不早了,登机吧!”
京城到海城,四个小时的机程,到达海城,刚好中午午饭时间。
顾翰提前订了餐厅,拉着我一起去,我原本打算先回山水居,华耀的老总约了下午谈,我还能回别墅休息一会。
但拗不过顾翰,索性就同他一起去了饭店。
傅景洲的电话打来的不是一般的及时,我刚坐上去餐厅的车,他就打来了。
我接头,有些疲惫,不太想开口,等着他开口。
他声音有些低,听不出什么情绪,“到了?”
我嗯了一声,见顾翰盯着我,我不由对着电话道,“刚到机场,一会去餐厅里吃饭。”
“嗯,家里我找了保姆,晚上谈完事早点回去,别呆在外面太久。”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唠叨。
微微点头,应了一声好,随后便有事挂断了。
顾翰看着我,薄唇紧紧抿着,“他似乎很不放心我?”
我耸肩,这很明显,还用说?
见此,他淡淡一笑,倒是不放在心上了,“晚上谈完事,你可以在海城休息几天再回去,这边你呆习惯了,应该住得比较舒心。”
我点头,见车子已经到了餐厅门口,我下了车,同他一起进了餐厅。
早上没睡好,所以容易犯困,没吃几口我就没胃口了。
杵着下巴等顾翰吃。
“贱人,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这声音极大,餐厅里原本就安静,这声音不由引得大部人都看了过去。
我和顾翰也顺着看着了过去,见一男人正将一旁热腾腾的菜砸在了女人身上。
有服务员围了上去,我们看不清两人的长相,只是隐约看到,女人好像被男人打得不轻。
见此,我不由蹙眉,这应该是家暴吧?这明目张胆的打人,没人管?
动静闹得有些大,顾翰吃了几口,估计也吃不下了,看着我道,“走吧,我们回去休息一下,下午两点去华耀。”
我点头,跟着他起身,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被男人打得惊叫声不断的女人。
不由蹙眉,怎么闹这么大都没有人上前管管?
见那男人再次准备将手中拿着的玻璃杯砸向女人,女人缩着身子,脑袋死死低着,像是被打习惯了。
出于本能,我开口叫了一句,“住手!”
一时间反应过来,不由懊恼,这种事是家事,外人根本不好插手,帮得了一次,也帮不了一世。
但话都已经喊出来了,不可能就直接走了。
那男人听到动静,倒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头朝着我和顾翰的方向看了过去。
看到那张脸,我不由愣住了,杨祺!
怎么会是他?
我下意识的看向他面前缩着脑袋的女人,瞧着那女人瑟瑟发抖的抬头看了过去。
我愣住了,不出意料的,是韩双,只是许久不见,她脸上的精致稳重早就消失殆尽,代替的是沧桑和苍老。
短短半年不见,一个人的变化怎么会那么大?
两人看见我,都愣了愣,杨祺率先冷笑了出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傅太太,怎么?你不是和傅总去京城了吗?回来了?”
目光落在我身后的顾翰身上,挑眉言语轻浮,“啧,长得漂亮就是,看样子是换人了。”
我拧眉,没理会他的言语,看向韩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