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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渔吃过早饭就去看他的小菜园去了,他的菜长得都不错,南瓜葫芦这些顶着巴掌大的

林渔提着水桶一株一株地浇水,希望它们能快快长大。

魏青山则手上拿着一把小刀不知道在削着什么。

院子里一片绿意,两只猎犬跑来跑去,天气也暖和了起来,林渔的小夹袄已经褪去,就只穿着一身的春衣。“渔哥儿!你今天在家呢!”

何冬冬很是高兴,他前几次来的时候都扑空了,今天过来终于逮住了林渔,“你这几天去哪了呀,我来找你你都不在。”“我和青山进山去了,忙了一阵子了这几天都在家。”

“呀,渔哥儿,几天不见你,你的脸色好了不少呢。”

“是嘛。”林渔脸上带着浅笑,他这些天一直在吃补药,觉得身上没了之前的疲倦感。

何冬冬和林渔说了几句话闲话,然后挤在林渔身边和他偷偷咬耳朵,“你在家真的太好了,后山的桃花开了,你明天能和我一起看桃花吗?”林渔有些疑惑,“那桃花有什么好看的。”

林渔这几天天天上山都能看见,就离他家不远有几株桃树,桃树在村子里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这有什么可看的。何冬冬脸上飘过红云,“哎呀,就是,就是.....

何冬冬不好意思,小声趴在林渔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林渔这才反应过来,“那我明天早早去你家找你。“嗯。”何冬冬羞得不好意思,给林渔说完就跑了。

“明天要出去玩?”魏青山随口问了句

他就是想和他的小夫良

说说话,

昨天过后他总觉得两人之间怪怪的。

“嗯。”

“家里的果干点心带着你两吃,好像没有多少了,明天我去镇上买一些回来。”

“不,不用了,是冬哥儿要相看人家,他让我陪他一起去。”

“这样呀。”

魏青山没有在问了,一个哥儿的事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在问。

中午的时候林渔炒了个笋干炖肉,他想着山上竹林里笋子应该已经长出来了吧,他空了在弄过来一些炒着吃,吃不完的就晒干等冬天了再吃。笋干炖肉,还有一道鸡汤,在配上馒头,林渔手艺很好,魏青山就着这些吃了三个馒头。

就在两人吃饭的时候隔壁又传来钱贵儿的叫骂声,“你这是做的什么饭呀!这一桌子饭绿的连个荤腥都没有,你是想饿死老子啊!”桑娘被钱贵儿给骂得不敢抬头,就连青哥儿也躲在自己阿娘的怀里瑟瑟发抖。

钱贵儿这两天火气大,他输了银子,本来就心情不好,又日日闻着隔壁的肉香味,他的火气更大了。“在给我吊着个脸看老子不打死你!天天这副死样子是给谁看啊,老子是欠你的还是咋了,老子的运气都是被你给败坏掉了!”林渔听得眉头微皱,这钱贵儿不想着下地干活,就会打骂自己的媳妇儿。

魏青山给林渔又盛了一碗鸡汤,“在喝一点。”

林渔点了点头端着碗喝了起来,这种人他也没法管,要是魏青山看见自己难受了又要帮自己出头,这也不是回事,就是可怜那桑娘和小青哥儿了。隔壁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叫骂声,“一会儿去给我割点肉回来去!”

“什么!你没有银子,你怎么可能没有银子呀,那布卖的银子呢!”

“什么给我娘了!你都敢私藏铜板了还说没有银子,谁知道你其他地方有没有藏铜板呢!”

两人吃了饭魏青山就把碗给洗了,林渔则把买来的白娟布裁剪成手帕大小,拿着针细细给缝了边,等弄好了在绣花。魏青山看见了也坐在了一边,“歇歇再整,不是说过两日在绣花吗?”

“我没绣花,我就是先把绢布给扯好了。”林渔小声回了一句。

魏青山轻笑一声,这小家伙现在学会钻空子了。

翌日魏青山吃过早饭收拾收拾准备去镇上一趟换银子,林渔也跟着魏青山一起出门了,他要去找何冬冬,今天可是冬哥儿要相看的日子。林渔关了堂屋门就准备走,魏青山挑了挑眉头,“不换衣服?”

林渔有些疑惑,“冬哥儿相看,我换什么衣服呀。”

林渔不舍得穿自己的新衣服,就穿那几身用旧布改成的短褐,方便干活不说,弄脏了他也不心疼。"行吧呢,我中午就回来了。”

“嗯。"

"有什么要带的吗?”

林渔摇了摇头,“没有的。”

魏青山陪着林渔走了一段就分开了,林渔来到何冬冬家的时候,何冬冬正在被他娘按着梳头呢。

何冬冬今天穿了一件青色的春袍,就是他之前借给林渔穿的那件,何大娘给他把头发用发带给束好,何冬冬看见林渔过来了有些不好意思。梳好头之后何冬冬又在腰间佩戴上了一个雪囊,那上面林渔还帮他绣了几针呢。

何大娘嘱咐了两句,“一会儿过去了稳重点,可不能像之前那么大大咧咧的。

"知道了娘。”

“麻烦渔哥儿帮我看着点他,别让他失了规矩。”

“没有,冬哥儿很好的。”林渔很喜欢冬哥儿,没那么多心眼,性子也大大方方的。

这次相看的是对方托人过来提的,听说识文断字,在镇上给人家做账房,上面有个姐姐早就出嫁了,就剩这么个小的还没有成亲。一听对方在镇上是做账房的,何大娘第一反应是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会看上他家的哥儿呀。

倒不是她对自家哥儿不自信,只是对方那条件完全可以找个镇上的,要不就是有什么问题,她家家境普通怎么就看上他家哥儿了?对方的媒人说在镇上见过何冬冬,这才托人过来相看的。

何大娘送走了媒人,让何大柱去对方村子上打听了打听,和那媒人说的一样,家里有着五亩田地,村里人对他家的评价还算不错。何大柱回来就给何大娘说了,家里没啥大的龌龊,家底也算厚实,更何况还是在镇上做账房的,总比他们这些靠天吃饭土里刨食儿的强多了。

何大娘这才愿意让相看相看,她就这么一个哥儿,待得娇贵些,就怕嫁得不好被欺负了去。

何大娘今天也换上了新衣服,她没让太多人跟过去,她先和林渔三人一起过去,等会儿了何大柱何二柱在过去,两个儿媳就留在家里照看孩子。这才是相看相看,不好叫那么多人过去,外人就叫了林渔一个,就怕人多嘴杂了,难免有人在背后口舌何冬冬挽着林渔走在一起,何大娘就装做不经意地跟在两人身后,何冬冬是个藏不住事的,小声和林渔嘀咕,“对方在镇上做账房的,他说,他说在镇上见过我。

何冬冬脸色绯红,“读过几年书呢,怎么,怎么就看上我了。”

“你很好看呀。”

何冬冬哎呀了一声,“你不要乱说。”

两人没一会儿就走到了那几株桃树下,两人站在那里赏花,何冬冬有些紧张不停地扣着腰间的香囊。没多久就有一个穿着读书人长袍的男子坐着牛车过来了,牛车远远停在了一边,上面还坐着几个一起过来的人。何冬冬一看见人走了过来很是羞怯低着头不敢看,倒是那男子走过来折了一枝桃花递了过来,“在下高书文。”男人手上的桃花有些偏,何冬冬抬头慌乱看了一眼接过了桃花,男人愣了一下松开了手。

何冬冬很是羞怯,见男人要走了又偷偷朝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眼,“等,等等。”

何冬冬有些慌乱的把腰间的香囊解了下来,然后丢了过去,“我,我绣的。”

男人拿着香囊笑了一下,何冬冬更害羞了,深深埋着头不敢看人家,林渔第一次陪着人家相看,他也有点无所适从,但好在前些日子和魏青山在镇上叫卖,胆子这才大了一些。不远处的何大娘也满脸笑意,没想到对方不仅不缺胳膊不少腿,而且样子也不错,还是个账房,这是门好亲事,而且两个孩子都看对眼了!人走之后何大娘赶紧走了过来

,"冬哥儿怎么样?”

何冬冬拿着那只桃花在傻笑,“娘,你说什么呢!”

何大娘心里有数了,刚才何大柱何二柱也看了,何大娘谢过林渔之后就带着何冬冬回家了。

一回到家何大娘就和两个儿子商议,“刚也看过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何大柱挠了挠头,“娘,我觉得对方条件挺好的,人也长得不差。”

何二柱也点了点头,“我觉得也不错,人家怎么说也是个读书人,还是个账房呢。”

林渔回家了就又开始缝绢帕,等锁好了边就能绣了,他这次没有扯太多的布,就怕绣得不好卖不出去。林渔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在村子里就这么一个朋友,冬哥儿出嫁了也没什么人和自己说话了。

而魏青山到了镇山就先去了钱庄,把铜板给换成了银锭,四个小银锭他给揣在了怀里。

魏青山朝着卖书的铺子走去,小二一看不是读书人的打扮也就没怎么招待,“客官,要啥。

“有没有那些房中的书。”

小二一听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客官,您来后面说。”

小二拿了不少的的秘戏图给魏青山看,“您看,有字的,有图的,还有彩印的呢。

魏青山看着脸色有些冷,他随手翻了一本有图有字的给揣在了怀里,给了铜板就朝着前面走去。

魏青山还没走两步呢就听见书架后面传来不正经地嬉笑声,“孙兄,你看这个姿势,啧啧啧。”

“嘻嘻,赵兄去畅春楼里找个哥儿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个好,这个妙呀,妙呀。”

几个猥琐的声音笑成一团,魏青山停下脚步,他走到前厅才问道:“刚才那个赵兄是谁?认识不。“这小的哪里知道。”

魏青山扔了两枚铜板给那店小二,店小二脸上露出殷勤的笑容,“叫赵大志的,是我们书店的常客了,这赵大志十岁就考上了童生,天天和人家吹嘘,我呸,这八年过去了,还就是个童生呢。”“他呀,还是那畅春楼的常客,

一个月来个一两次,就喜欢巴结着镇上的少爷,没银子还喜欢装,连看那秘戏图都要蹭那几位少爷的哩。魏青山抬脚就走了,小二掂着手

两枚铜板揣在了怀里,这位相公脸冷得能冻死个人,不像是来寻欢的倒像是来寻仇的,这么冷的性子怕是个床事不和的吧。“相公等下!”

那小二走上前和他说了两句话,魏青山轻咳一声抱拳,“多谢。

小二哼着小曲进屋了,果然,看在两个铜板的份上,告诉他喽。

魏青山脚步有些匆忙,怀里揣着本书跟揣着个刺猬似的,又想起刚才那小二告诉自己的东西,魏青山虽冷着俊脸但耳垂却红了。魏青山原本买完书就准备就回去,现在脚步一转又去了膏脂铺子,在出来的时候他的怀里又多了几盒膏脂。魏青山回来的时候已经晌午过了一些了,他的小夫郎正在院子里缝绢帕,看见他回来了赶紧放下东西去端饭,“怎么回来这么晚,快点吃饭了。”

魏青山有点做贼心虚,轻咳了一声掩饰下尴尬,“这就来。”

趁着林渔去厨房,魏青山赶紧进屋把他买的书给压在了稻草垫子下面,几盒膏脂也全塞在了自己枕头里,就怕林渔发现了,做完这些他才洗洗手准备吃饭了。林渔边锁边边和魏青山说着话,“冬哥儿怕过不了几日就要订下了。”

"这么快。"

“嗯,听说对方在镇上做账房,条件倒是不错。”

魏青山嗯了一声,他只关心他的小夫郎。

魏青山吃过饭就把换来的四个小银锭给了林渔,“你收好。”

林渔捧着四个小银锭小心翼翼的,生怕摔坏了似的,他把装银子的小木盒给拿了出来,现在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七个小银锭!林渔脸上露出笑容,这都是他和魏青山辛辛苦苦挣下的。

下午的时候林渔的几条绢帕就锁好了边,然后就开始坐在院子里绣花了,魏青山也坐在堂屋门口拿着小刀不知道在干什么。林渔绣得正入神呢,他面前伸过来一只大手,“送你的。”

魏青山展开拳头,手心里静静地躺着一只桃木簪子,“我刻的。

林渔满眼惊喜,他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魏青山,“谢谢。

林渔连忙放下了手里的绣花绷子,他拿起那只桃木簪放在手里摸索,簪子的头部是一条跳跃起来的小鱼,身上还划了鱼纹呢!“做的不是太好,等日后有钱了,就换成银的。”

林渔摸了几下很是喜欢,当即就把头上那只木簪给拿了下来,然后用这只小鱼簪子挽上了头发,他有些脸红小声说了句,“我很喜欢这只。林渔带好之后微微低头接着绣花,阳光下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很是漂亮,魏青山看得有些热了。

没一会儿何冬冬也端着他的绣花筐子过来了,魏青山给两人提了壶热水就进屋去了。

见魏青山进屋了何冬冬才好意思说话,他脸上飘着红云,“真是的,我在家我娘老是问我行不行,行不行,他们做主不就行了,真是的。何冬冬语气里带着娇嗔,林渔知道这门亲事是要成了,“那你就好好学绣花,成亲的时候不要让人家笑话了。”何冬冬用身体轻轻撞了一下林渔,“渔哥儿,你怎么这么坏呀。”

何冬冬羞得头都不敢抬,脸上带着的傻笑下都下不去,他在家他娘就问他揶揄他,他这才跑到渔哥儿这呢,没想到渔哥儿也揶揄他!何冬冬心里乱糟糟的,他哎呀一声绣不下去了,“渔哥儿,我们去村口草地那绣去。”

他有些私房话想问林渔,在这他说不出口。

林渔笑了一声,拿着东西和他出去了,现在天气正好,村口小河边的柳树上的芽都伸展开了,迎面吹过来的风带着一丝的暖意。两人找了快没人的草地坐了下来,林渔接着绣自己的花,何冬冬却没心思绣了,“渔哥儿,你说那高书文怎么样?”“样貌是不错的。”

“渔哥儿,你订婚的时候啥样子?”

林渔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成亲之前我没见过青山,应该是直接给了十两聘银就算是订婚了。”林渔这亲成的匆忙,订了亲三天后就来迎娶了,他也不知道人家订亲是什么样子的。

何冬冬啊了一声,“就这样吗?”

“嗯,我订亲三天就嫁过来了,我舅舅赵家柱他们对我并不好。”

林渔成亲匆忙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他在他舅舅那边的日子这么难,他伸手抱了抱林渔,“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问的。”“没事,都过去了。”还好他遇见了魏青山。

两人在村口闲聊,家里就剩下魏青山一人,他把盖在床铺下的书给拿了出来,魏青山看得出去喝了两口凉水才冷静下来。在看的时候他拧着眉毛跟看什么正儿八经的书似的,他是识字的,他跟着他师父那几年,他师父教了他一些。魏青山看了这才知道自己有多莽撞,上来就弄,难怪林渔会有些怕这事,都怪他。

魏青山看完就又把书给压了回去,等过几天再说,上次吓到他的小夫郎了。

魏青山在家歇了两天就又进山了,林渔就留在家里绣绢帕,何冬冬那边传来了好消息,男方家要过来下聘了。何冬冬特意告诉了林渔让他那天过来陪自己,林渔欣然答应,这次不比上次相看,下聘当天何家会来不少看热闹的人。林渔这天起来就穿上了他的新春袍,用那只小鱼簪子半挽着头发,魏青山看得都有些发愣,喝了几天的补药还是有用的,他的小夫郎气色都好了不少,脸色都红润了起来。“一会儿去冬哥儿家?”

“嗯,冬哥儿让去陪着他。”

魏青山把林渔送到何家才进山,林渔来的时候何家人都忙碌了起来,何冬冬穿着之前那身春袍坐在床上,看见林渔过来了赶紧招呼他过来坐。林渔把带过来的东西送给他,“我自己绣的,你拿着用。”

林渔带了一方自己绣的绢帕,帕子的一角用银色的丝线绣了几朵雪花,何冬冬很是喜欢,拿在手上爱不收拾地抚摸,“谢谢!”林渔就陪着何冬冬坐在屋里,高家那边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就赶着牛车过来了。

何家的院子里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钱婆子,夏荷花,春哥儿,王夫郎都来了,院子里很是热闹。夏荷花撇了撇嘴她倒要看看这何家能给何冬冬找个多好的,听说在镇上做账房的,这条件能看上何冬冬?怕不是个缺胳膊少腿的丑八怪吧!高家是赶着牛车过来的,高家父母,还有那个出嫁的姐姐都来了,高家带了五两银子的聘银,两匹布,两封果子,这礼带的中规中矩没什么错处村里看热闹的人都说何家这门亲结得好,这新相公相貌不差,还是个账房呢,这总比他们这些泥腿子强。何冬冬在屋里偷偷往外看,看见高书文正朝着村里人抬手行礼,高书文一抬头,何冬冬又倏地坐了回去生怕被人家看见。“渔哥儿,渔哥儿,我有点紧张。”

“没事。”林渔给他端来了热茶让他喝两口。

人群中的夏荷花气得脸都扭曲了,“不就是个破账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还看不起她哥,这何家真的是眼高于顶!

钱婆子听见了也开口,她可是知道夏荷花想把冬哥儿说给她哥,虽然没有传开,但这村里没有她钱婆子不知道的事,“可不就了不起了,账房诶,听说一个月就一两银子呢!”过来看热闹的村里人说脸上别管是带着探究还是真高兴,嘴上都说着吉祥话,说两个孩子般配呀,这新相公家世好呀。何大娘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多谢,多谢,冬哥儿成亲的时候少不了请各位帮忙。”

人群中就夏荷花脸上带着不高兴,何大娘没理她,就夏荷花还想她家冬哥儿?做梦!

有她这么个大姑姐,家里能安生吗,而且她听说夏荷花的娘家哥就是个地痞流氓,平日里还偷鸡摸狗,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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