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若不用,我想你会更加的可惜。”
刘义心中一突,一双眼睛盯着萧潜,揣测着萧潜话语之中的意图,却是最终只得出一个近乎荒谬的结论,萧潜此时满是战意。
然而他仔细想了之后,又发现这似乎却是如此,一剑能够将刘燕制住的人,却是有着这个底气。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
刘义冷哼一声,手指掐诀,顿时一道符宝如同一个漂流的幽灵一般浮现出来,强大的气息再次从那金色符宝之中涌现出来。
刘义双手掐诀,符宝之中,瞬间便浮现除了巨大的金色手印。
萧潜挥手,太渊飞入他的手中,整个人的气息如同一柄剑一般挺拔,锐利。
“你们,一起上吧。”
其余几名灵符峰执事面面相觑,都是各使手段,一时之间符纸纷飞,化成一片片的各异的元素灵气,朝着萧潜掩盖而去。
这一群强大狂暴的灵符所催发的灵气,带着无匹的威力朝着萧潜而去,哪怕是何秋迟这等级别的内门弟子,此刻恐怕都要退避三舍才行。
躲在一旁观看的张峰,在看到萧潜之后,便微微皱眉,此刻听到萧潜那一句简单的话,心中更是生出了一种荒唐的感觉。
刚入内门不久,便突破到了内景境界,这已经是天赋极佳的弟子,未来也是长老峰主级别的人物,然而萧潜不仅如此,更是能够达到与内景五重,甚至六重境界的内门弟子抗衡,已经算是骇人听闻。
如今萧潜更是以一敌众,却丝毫不惧。
不觉间,张峰已经将他和何秋迟,默子华这等内门弟子做了比较。
假以时日,恐怕何秋迟,默子华这些人,也不会够掩盖住他的光辉了。
张峰看着站立的萧潜,不甘而默然地想到。
远处的白璐和刘诗涵等人看到这一幕,都下意识地揪紧了心,若是其他人,或许在这番攻势之下,恐怕便要败退下去,但他们知道,萧潜有这个把握。
萧潜垂目看着这些汹涌的灵气风暴,心中默然地看着那些灵气肆虐。
“你们这些人,不配作为执事。”
一道剑光闪现而出,紧接着一道道剑势锐利的射出,悍然击在那些灵符所引发的灵气风暴之中。
被那剑势击中,原本强大无比的灵符,此刻却是被击得粉碎。
萧潜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快挡住他。”
刘义见此,心中震撼更加,萧潜的表现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他料想萧潜此刻的目标,必然是自己,此刻他正在发动符宝,却是无力来直面萧潜,若是被萧潜破坏,不仅符宝受损,他自己也不会好过。
一边命令身边的执事,刘义却也只能一边加快符宝的催发。
几名执事顿时依言向前,想要挡住萧潜,却只有一道道剑光挥动,这些出身于灵符峰执事弟子,真正的战斗能力,大都不强,此刻在萧潜的手下更是不到一合之敌。
一剑,便击败一人,萧潜的脚步缓了下来,但手中的剑却丝毫没有停下。
一步步朝着刘义而去。
而萧潜每走一步,每挥一剑,必有一名灵符峰执事弟子被击败。
到了最后,便只有刘义一人。
刘义眼瞳紧缩,看着萧潜一步步往前,突地狞笑一声:“想要阻止我激活符宝,可惜,你现在晚了。”
金色手印从他的手中飞出,迎风见长,朝着萧潜而去。
然而萧潜却丝毫没有惊慌,反而戏谑地看了刘义一眼。这一眼,让刘义心中一动,不对,这家伙,这小子,他在等着我催动使出符宝!
心中一骇,便见萧潜的剑上,身体周围,甚至空气之中,凝聚出无数的剑影。
一道,九道,三十二道,六十四道!
剑影快速凝聚出来,带着极大的剑意似乎在于金色手印遥相呼应一般。
“这是九影剑诀?”张峰目瞪口呆地看着萧潜使出的剑影,作为千竹峰的长老,他自然知道,这本剑诀,只是一个残篇,里面还只是记录了九道剑影的施展而已。
而如今,萧潜却能够施展出一时难以计数的剑影,难道他得了全篇?
哪怕是残篇,这份剑诀也到了地阶武学的地步,若是全本,张峰突然泌出一丝冷汗出来,有些暗自怀疑,自己究竟是在和什么样的家伙作对?
如此想着,萧潜以及朝着那金色手印而去。
“这个金色手印的威力,恐怕已经到了内景极高层次境界武者的全力一击,这次,倒是可以看看自己的剑诀,究竟能够达到什么样的威力。”
六十四道剑影随着萧潜的挥出,如同雨点一般打在那金色大手印之中,轰鸣之声不止地传了出来,剑影和金色手印的碰撞,使得天地灵气发出剧烈反应。
一股巨大的轰鸣从场中爆裂开来,烟尘弥漫在整个场中。
刘义瞳孔一缩,一柄黑色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旁的张峰此时已经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样的场景,一时之间,脑海之中却是想过了很多的事情。
这萧潜,比之白璐还要恐怖,若是不能将其在还未成长的时候处理掉,那么之后的自己恐怕只会更加的难以行事。
“萧潜,你敢袭击执事弟子?”刘义盯着脖子上的黑剑,感受着脖子处传来的凉意,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一道声音从峰下传来,不多时,那道声音的主人也来到了这里。
这人的到来,让得刘义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刘长老,萧潜等人妨碍我们执事人员,还请明察。”
来人一身灵符峰的长老服饰,面容近中年,蓄着胡须,淡淡看了萧潜一眼呵斥道:“怎么,还不将剑挪开?你真的想要杀死执事人员不成!”
张峰看向那名长老,脸色难看起来,显然对于这名长老出现在这里极为不满。
每一个峰之间,各自有着自己峰中的长老,弟子之间穿行各峰,都不会被拒绝,但若是一个峰的长老来到另一个峰行事,便等于是在打该峰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