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一样,神罗家是最接近神的存在,神罗家族受到神的眷顾,会自带一些神的灵气,虽然很微弱,但是神的力量仍然让他们很强大,并且炼丹也同样会含带他们身上独有的龙息。”
“原来如此。”
唐问天拿着这枚灵丹,才终于明白了神罗沁心的那句话,这不是一颗普通的灵丹。
本次梨洲第一百届炼丹师大赛正式落下帷幕,唐天这个名字也写到了梨洲炼丹师大赛的冠军册里。
“唐天,你真是炼丹奇才,要不然你干脆收我为徒好了,”这时候,原本身为炼丹大师的几位评委过来对着唐问天说道。
“是啊,也不需要你教太多,稍微评价一下就好了。”
“像我炼丹这么多年,那易筋洗髓丹我都从来没有炼成功过。”
这三个老头很热心肠,唐问天被吓坏了:“几位前辈,你们别这样,这一次我只是凑巧练出丹了而已。”
眼看着三个老头执拗的很,非得要拉着唐问天把他们三个给收为徒弟,但是好在烈红涟就像一个天神般的出现,把唐问天给护在了身后。
“几位前辈,唐天参加比赛这么累,好不容易结束,还是不要打扰他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三个老头你看我我看你,如果是烈红涟也要护着唐问天的话,这件事只要就此作罢:“也是,唐天修炼辛苦,既然如此,那唐天你好好休息,我们下次交流炼丹心得。”
说完之后,三个人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烈红涟回过身,又一把拍到了唐问天的肩膀上:“不错嘛,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这一巴掌下来,差点儿没直接给唐问天给打死,他缓了一下,然后问道:“既然都夺冠了,应该有冠军奖励吧?”
“咳咳,”烈红涟咳嗽两声:“冠军奖励还正好是由千金商行发送,你放心,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只见一块灵石从烈红涟手里拿出,递给了唐问天。
“这是伏羲古灵石,和伏羲没太大关系,但你对古灵石很有兴趣,所以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古灵石。”
唐问天感受着伏羲古灵石中的灵力,体内的离火也蓬勃有力的在奔腾,比前几天的那块古灵石还要更出色。
太好了,这样又可以修炼离火!唐问天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看来你很喜欢,那就好,”烈红涟满意的点点头,这可是她精心挑选过的冠军奖品。
“烈姐,既然千金商行的势力如此庞大,那是不是什么东西都有?”唐问天满怀期待地问道。
烈红涟轻轻挑起眉头,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傲气:“理论上,世间奇珍无所不有,但关键在于你所求何物。”
“金玉花,”唐问天脱口而出:“烈姐,千金商行有吗,不管多少灵石我都愿意给!”
“呵,”烈红涟听到金玉花三个字后,面色剧变,冷笑一声:“唐天,金玉花这种东西你都敢惦记。”
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唐问天,语气中透露出难得一见的严肃:“你知道金玉花是什么东西吗?”
“金玉花是万蛊克星,生长在西境,这也正是我来到梨洲的原因,我要救人。如果千金商行没有,那我就亲自到西境里面去找好了,”唐问天十分认真的说道。
“金玉花,千金商行是不可能有这种东西的,我劝你最好不要为了别人的命而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烈红涟语重心长的提醒着唐问天:“那是西境中铭纱族的圣物,且不说铭纱族对圣物有多么看重,就是铭纱族也有几年没有出现过了,你恐怕还没找到铭纱族,自己就要把命给搭进去了。”
“铭纱族销声匿迹了?这是为什么?”唐问天眉头紧锁。
“没有人知道,西境自古以来便充满了神秘与未知,直到现在也没人清楚西境的环境到底是什么样的。西境遍布险阻,危机四伏,你还是趁早放弃这个念头吧。”
烈红涟的语气中并非全然是打击,因为前往西境的人都是十去九死,只有佣兵团勉强熟悉环境,去西境之后存活率会高一些。
“金玉花,我必须要得到,还没去到西境,我是不会放弃的!”唐问天眼神十分坚定,他不能让白瓦瓦白白在幽暗森林等自己。
见唐问天现在还这么坚持,烈红涟只是不断的叹气。
“行,那你就去吧,虽然你在千金商行待的不久,不过我会安排保护你的人,除了赤蛇之外的人你可以随便挑,”赤蛇需要保护整个梨洲,是绝对不能离开梨洲的。
“不用了,我已经做好决定,这一次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烈红涟闻言,顿时如同被点燃的爆竹,情绪激动:“唐天,你疯了?一个人前往西境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我可以给你安排最厉害的佣兵团保护你,这也是为了你着想,至少你也要为自己的命注意一下。”
唐问天目光复杂,内心挣扎许久,最终不得不妥协答应。
他不想拖累其他人,但要是不听烈红涟的安排,恐怕连离开梨洲都成问题。
“还有一事你需要知道,玉女尚未离开,”烈红涟语气严肃地提醒道:“在你前往西境的那一日,我会设法牵制住她,之后即便她想再追寻你,到了西境她也只能束手无策。”
“好,多谢烈姐。”唐问天感激地点头。
烈红涟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唉,明知是赴汤蹈火,你却偏要去,真是够可以的。”
烈红涟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几次涉足西境时的惊心动魄。那里的地形瞬息万变,环境极端恶劣,更有妖兽出没无常,每一次的出征都是一场生死较量,伤亡在所难免。
经历了那些生死边缘的考验后,烈红涟就再也不想去了,在梨洲认真经营千金商行,以一人之力将千金商行给做到了现在在梨洲一家独大的局面。
而唐问天就像以前涉世未深的自己,不顾任何人反对非得自己一个人逞强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