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意什么?我何安琪得不到的东西,你顾瑞尔更加不能得到!”
何安琪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在她眼里,傅凌霄就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起码我曾经拥有过,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顾瑞尔故意刺激何安琪,“傅凌霄的身材真不错,八块腹肌,体力杠杠好。”
何安琪嫉妒得都要发疯了,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咬牙道:“凌霄迟早都会是我的男人。”
“哦,这么说,你还没爬上傅凌霄的床?”顾瑞尔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抬手拍了拍脑袋,故意挖开何安琪的伤疤。
“对,我都忘了傅凌霄是个有洁癖的人,像你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还真是送到床都不会上。”
何安琪神色一阵青白,阴毒的目光射向顾瑞尔,死死地瞪着她。
“你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她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一股怒气在胸腔乱窜。
顾瑞尔勾了勾嘴角,倾身凑上前,附在她耳边低语。
“我看过你曾经被墙壁的视频,身材真不错,起码有c吧?”
“啊———”何安琪抱头尖叫一声,双眸泛红,浑身发抖。
曾经的一幕幕又出现在她面前了,当初年少气盛,得罪了圈里的人,她才会遭受这样的事。
抬起泛红的双眼,直勾勾看着顾瑞尔,嘴角忽然掀起一抹奸笑。
顾瑞尔拧起眉头,这女人又想干什么?
“你说,我为了小雪而伤了你,傅凌霄会相信吧?”说话间,何安琪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向顾瑞尔冲去。
顾瑞尔脸色惊恐,面对突然袭来的弹簧刀,她下意识用脚去踹何安琪的手。
但都被何安琪躲过了,站稳后,她又向顾瑞尔扑过来,眼看着弹簧刀就要扎进顾瑞尔的身体了,突然一股冷风袭来,何安琪手上的弹簧刀掉落在地。
“何安琪,你做什么?”凌厉而阴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傅凌霄的声音。
何安琪脸色慌张,连连深吸几口气来缓和一下神色,她咬了咬下唇,委屈地说。
“我刚刚只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心想帮小雪出气。”
顾瑞尔冷笑,话说得真妙,一两句话就将锅甩给她。
傅凌霄沉默不语,阴沉的神色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真不愧是演员出身,这演技都差不多能夺视后了。”顾瑞尔冷嘲热讽。
“我只是替小雪打抱不平。”何安琪的眼泪说来就来,如花洒一样唰唰地流下来,满脸都是泪痕,看起来十分可怜。
顾瑞尔摇头冷笑,罢了,反正怎么解释,都是她的错。
“闭嘴。”一直不出声的傅凌霄突然大吼,犀利的目光投向顾瑞尔,冷声开口。
“来人,将顾瑞尔带到地下室关起来。”
顾瑞尔神色并无多大的波澜,因为对于她来说,在哪都一样。
反而在地下室还不用被人算计!
何安琪开口替顾瑞尔求情,她这次是真心的,因为要是顾瑞尔被关起来了,那么她就更加难以对她下手。
只是傅凌霄扫了何安琪一眼,她便不敢作声了。
顾瑞尔再次被关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她忽然想起傅柏雪不但是重度地中海贫血患者,而且还患有严重的凝血功能障碍,一旦流血便难以止住。
刚刚她滚下楼梯流那么多血,怕且会很危险。
两天过去了。
待在地下室的顾瑞尔没有一点傅柏雪的消息,虽然傅柏雪这个人刁蛮任性,但要是她因她而出事,她的良心也过意不去。
沉重的铁门被打开了,突如其来的光线让顾瑞尔很不适,她抬手挡住光,秀眉皱了起来。
“你可以走了。”保镖望着顾瑞尔,冷声说。
顾瑞尔起身走出去,抿了抿唇,美眸看向保镖,不解道。
“这次又是谁放我出来?”
“是傅爷。”保镖冷冷地回了句便离开了。
顾瑞尔心中虽然也有怀疑,但最终还是回房了,她刚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佣人在房间,不免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顾瑞尔冷声说。
佣人淡淡扫了眼顾瑞尔,开口说:“我敲门了,只是你在洗澡没听见。”她指了指桌上的药。
“这是傅爷给你的药,赶紧喝了。”
顾瑞尔瞥了眼黑乎乎的药,皱眉询问:“这是什么药?”
“傅爷吩咐的,我也不清楚。”佣人站直身体,一脸平静地说。
“搁在这里吧。”
“傅爷说要趁热喝。”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想我喝似的?”
“你喝不喝跟我没关系,不过你不喝,我会告诉傅爷。”
“呵!”用傅凌霄来压她。
顾瑞尔端起药,目光投向佣人,她的神色有点紧张,似乎很期待她喝下去。
“砰——”
顾瑞尔潋滟的美眸闪过一丝狡黠,故意将药碗打破。
“你是故意的。”佣人气死了,望着地上的药水,仿佛就看着一堆钱似的。
“我是手滑才不小心打破了碗。”顾瑞尔似笑非笑看着佣人,她断定这碗药肯定有问题,否则她那么紧张做什么?
“我再去给你端来。”佣人离开后,顾瑞尔连忙将门锁反锁了,让她不能再进来。
“你开门,我给你端药来了。”佣人空出一只手拍打着门,大声道。
顾瑞尔用被子盖过自己,双手捂着耳朵。
拍了一会门,佣人以为她真的睡着了,转身离开。
佣人来到傅柏雪房间待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翌日清晨。
顾瑞尔开门想下楼吃早点,但却发现开不到门,像是在被人在外面拉住了一样。
“开门。她拍打着房门,扯着嗓子。
“你还是省点气吧,没有我的命令你出不来的。”傅柏雪的声音忽然响起。
顾瑞尔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不是傅凌霄让保镖放她出来,而是傅柏雪让保镖放的。
还有昨晚的药,也是傅柏雪安排的。
“傅柏雪,你到底想怎样?”
“急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傅柏雪站在门外,眯了眯眼,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顾瑞尔,你两次都几乎害死我,今天也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