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顷刻间睡意全无。
把温凉从帐篷内带走的不是唐诗诗?!
贺铭懊恼不已,他竟然就这样让人把温凉从他身边带走了!
那个人半夜摸进温凉帐篷,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跟他是一样的打算!
他做的一切,全都给别人做了嫁衣!
如果他把温凉拦下,再把下药的事嫁祸给那个人,说不定温凉一感动,就跟他在一起了!
错失大好良机,贺铭无比后悔。
导游往敞开的帐篷里看了一眼,里面果然空空如也,“带手机了吗?”
“没有!”
温凉的手机还在帐篷里躺着。
“会不会是去林子里上厕所了?”导游猜测。
司机几人也围过来。
一位大叔安慰,“先别着急。我们先在这儿等一会儿,要是十分钟后她还不回来,我们再去找找。”
这时候,贺铭走过来,提出自己的看法,“手机在这里,她会不会去上了趟厕所回来走错帐篷了?”
带走温凉的那人肯定也是旅游团的人,他刚才悄悄数了一下,人都在这里,那温凉肯定被那人藏在帐篷里。
导游说,“咱现在帐篷里找找,说不定就是进错帐篷了。”
大家都开始帮忙,各人看各人的帐篷,一圈下来,所有人都摇头。
贺铭也不敢说话了。
难道那人把温凉藏在林子里?
还是那人不是旅游团的人,而是附近小镇上居民或者游客?
这差不多也几分钟过去了,要上厕所也该回来了。
唐诗诗急的不行,“怎么办?好好的人怎么会不见了?”
“会不会去去上厕所没注意摔着了?”有人猜测。
导游想了想说,“这样,你们先休息,来几个人跟我去林子里找。”
除了导游,司机,还有一位大叔,三个年轻人自告奋勇,去找人,唐诗诗也跟着去了。
几人在方圆找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找到,再远就不可能了,温凉上厕所也走不了这么远。
唐诗诗快急哭了,“要不报警吧。”
导游也觉得这事儿奇怪,况且游客出事他也有责任,“那就报警吧。”
就在这时,唐诗诗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屏幕,来电显示是傅昏君。
唐诗诗立刻接通电话,焦急的说,“喂,傅昏……傅铮,阿凉不见了!”
“她在我这里。”电话里传来傅铮低沉的声音,像是再隐忍着什么。
唐诗诗松一口气,随后一拧眉,质问,“怎么……?”
“先听我说,阿凉被下药了,你现在立刻报警,保存好阿凉所有入口的食物,放心,她现在在我身边,很安全。”
虽然唐诗诗格外讨厌傅铮,但不得不承认,傅铮说温凉很安全的时候,唐诗诗没有一丝怀疑。
她挂掉电话,让导游报警。
傅铮说有人对温凉下药,唐诗诗谨慎地观察着在场每个人的表情。
听到报警二字,贺铭面色微微一变,不着痕迹地走向篝火旁。
唐诗诗注意到他,不动声色地在篝火原位置上坐下,温凉用过杯子餐具,喝过的啤酒都有旁边放着。
贺铭见状,心急如焚,却不敢再上前。
他安慰自己,警察未必能查的到。
大洋路游客很多,在沿途每个小镇上都有游客中心。
阿波罗湾的游客中心离这里不远,警察很快赶到现场。
……
此时此刻,直升飞机上,温凉长八爪鱼一样扒在傅铮身上。
“好热……”
她一边轻声呢喃,一边把手伸进傅铮衬衣里面,在他紧实的肌肉上乱摸。
嗯……好舒服……
可是还不够。
她无意识地撕扯着傅铮的衬衣,傅铮衬衣最上方两颗扣子崩开,温凉直接把脸贴上去。
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自己怀里,玲珑有致的娇躯扭来扭去,傅铮克制不住,身体深处涌上一股邪火,恨不得将温凉就地正法。
可想起温凉昨天含泪指责,他不敢在她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踏出那一步,他怕会伤害到她,怕她会更恨他。
刚才,看到帐篷里的那种场景,傅铮快要气得爆炸,若非理智告诉他温凉等不得,他甚至想当场撕了贺铭!
小没良心,总是赶他走,这次若非他在,会发生什么事,他不敢去想!
温凉的手又开始乱摸。
小祖宗又开始磨人了。
傅铮额头上青筋跳了跳,眼底满是隐忍,箍住温凉的手臂,哑着声音说,“阿凉,乖,马上就到医院了。”
温凉无意识的轻哼,难受地扭动着身体。
傅铮浑身一僵。
温凉白嫩纤细的小手趁机逃脱控制,又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傅铮身上作乱,同时,她的另一只手难耐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热……我好热……好难受……”
夏天穿的本就少,她一扯,领口大开,春光乍现。
温凉非但没有发觉,反而拉着傅铮的手覆了上去。
傅铮脑海里“嗡”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手像是不听使唤似的捏了捏。
“嗯……”
温凉红唇轻启,从齿间流泻出一道暧昧的轻吟,落在傅铮耳中,让他眼底赤红。
他竭力克制着自己,问直升飞机驾驶员,“还有多长时间?”
“距吉朗还有二十分钟。”驾驶员回答。
附近都是小镇,距离最近的大市是吉朗。
温凉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睛,昏昏沉沉,“阿铮?”
“嗯,是我。”傅铮紧紧握住温凉的手。
离婚之后她都是喊他全名,大约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叫他阿铮,就好像他们还没有离婚一样。
“我好热,你快……”温凉低喃着,挣脱傅铮的手,撕扯他的衬衣。
此刻在温凉的眼中,傅铮的脸上写着两个大字——解药。
傅铮脑海里就像闪电划过,一片空白,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喉结上下一滚,额上汗珠密布,紧紧抓住温凉的手,“阿凉,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温凉呜咽着,快要哭出来。
这种时候,是对傅铮心里和身体的双重煎熬。
他闭了闭眼,内心挣扎不已。
温凉理智全无,双臂无力地攀着傅铮的肩膀,啃咬傅铮的嘴唇,傅铮仰头躲开,她就去啃咬傅铮的脖颈。
傅铮实在克制不住,大手捏住她的下颌,俯身吻上去,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