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长公主看到了杨过与小龙女在花丛中疗伤的那段。
忽然发现从这里开始,字迹又变得潦草起来,需仔细辨认才能看清写得是什么。
“狗奴才,这怎么又变成你写的了?”长公主自言自语抱怨了句,可随即脸就红了起来。
……这,这怎么还写上宽衣解带,上下其手,两人互相伸出舌头来了!?
她“呼”得站起身,满脸通红快步走到门口。
“殿下,您这是?!”守在门口的宫女从没见过公主这般摸样,不解的问。
长公主的目光有些游离,道了句:“
你们都退到院外去,没有本宫的话不准靠近花房。”
说着就关上门,快步回到宝座上继续看起来……
原,原来男女之间的情爱是这样的,这与典籍里寥寥几笔的描写完全不一样。
蜷缩在宝座里的长公主双手捧着书,全神贯注看着里面描述的内容……
虽说字迹需要仔细辨认,但却看得非常过瘾,因为这一段这小子居然写了有近万字。
且描写的异常形象,让人不禁在眼前产生一幅幅画面,还是动的……
长公主的脸上荡起一层红晕,连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
她深吸了口气,似乎想让自己淡定下来,可这样反而让她感到更是眼热心跳,气息不稳。
粉裙下,那双冰洁玉骨的腿时不时相互摩擦一下,水润清澈的眸子中,似乎蕴含着一汪深不可测的春水。
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随着几缕青丝坠下,仿若一枚娇艳欲滴的水蜜桃儿。
这个狗奴才,写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长公主下意识把书往宝座上一丢,可下意识拾了起来。
因为这段描写的太好了,不光有男女之间的亲亲我我,还有两人在激情中展现出的那份炽热的感情。
就在这时,长公主发现已是翻到了最后一页,气得不由叫了声道:“该死的狗奴才,怎么又断章了!”
!。
“殿下,您没事吧?”门外传来了宫女轻声的问候。
长公主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声音大了,立刻换成高傲的语气道:“我没事,不是告诉你们都退到院子外吗?”
“公主恕罪,是晚膳的时辰到了。”门外宫女的声音带着惊恐。
现在我还能吃下饭吗……长公主看向殿门道:“先不吃了,我要睡一会儿,你们都退下。”
短暂的平静后,门外再次传来宫女的声音:“那让奴婢服侍您入寝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长公主道了句,从宝座上站起身向内堂走去。
只是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把宝座上的书放在了袖子里。
哼,这种大逆不道的书绝不能让别人看到,必须藏在自己的寝宫里。
………
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从长公主府出来后,撰写爱情动作小说,毒害皇亲的李大捕头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向大理寺方向而去。
胯下小宏光那四条修长的大长腿,在青石路上踏出“咔嚓咔嚓”的声响,清脆动听。
此时的京城已进入了宵禁状态,不过李天顺身上有大理寺的腰牌,遇到了两波巡夜的衙役自也畅通无阻。
就在他边欣赏着满天星斗,边打马进入一条小巷时,有两个黑影正隐藏在房顶上看着他。
这两个人穿着夜行衣,为了避免反光,连手中的利刃也用布包裹着,其中一个黑影端起一支装着三支箭的连弩,随着李天顺的移动而移动着。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来刺杀李天顺的冷如风和陈阳。
“嗖,嗖,嗖!”三声尖锐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被埋伏了……这个念头在李天顺心中升起的同时,他当即锁定了那三支呈品字型射向自己的箭矢。
去解背后的赤霄剑已经来不及了,李天顺下意识要从马背上跃起躲避。
猛然间想到自己躲开了,小宏光怎么办?
自己的宝贝小母马可不能死,顿时改变主意从马头上一跃而下,伸出双手精准的抓住了射来的两支箭。
眼看最后一支箭已是避无可避,毅然决然运起内功,用胸膛迎了过去。
箭矢被身上的金丝宝甲挡住,“吧嗒”一声掉落在地。
几乎就在同时,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忽然自上方传来。
李天顺抬头一看,就见一张巨大的绳网又向自己罩来。
在这种狭窄的巷道里,想要躲避这从天而降的绳网根本就不可能。
为了不让自己和小宏光都被罩住,情急之下的李天顺竟迎着网绳一跃而起,将绳网下坠的速度硬生生减缓了几秒。
就在自己被罩住的刹那,对小宏光喊了句:“快回大理寺。”
灵性十足的小红立刻撒开四蹄,转眼间就冲出了小巷,向大理寺方向狂奔。
此时李天顺已随着网绳坠落在地上,可即使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他也没慌,伸手去解背后的赤霄宝剑。
只要紫霄剑在手,这张网绳再结实也能被划开。
可就在李天顺刚摸到赤霄剑时,两个黑影已从屋顶一跃而下,两把寒光闪闪的腰刀分左右,对着自己就猛刺过来。
刀锋的破空声尖锐刺耳,一听就是高手。
巨大的恐惧感,让李天顺肾上腺激素狂飙,脸色瞬间发白。
赤霞宝剑虽然在手,但还没拔出来,就算自己的武功再高,在这种情况下也是被困住的野兽。
眼看两把腰刀已到身前,只得带着的绳网就地一滚,堪堪躲过了对方的攻击。
可这样一来自己也被网得更紧,眼见那两个黑影再次挥刀砍来,李天顺反手从腰间皮囊里摸出了火枪。
“砰”的一声巨响中,一股火焰喷在了其中一个黑影的脑袋上。
那黑影的头猛得向后一仰,脑浆四溅间发出一声闷哼,直挺挺倒在地上。
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巨响,李天顺已是向另外一个黑影开了第二枪。
怎料那黑影反应奇快,在见到同伴突然倒下的同时向旁边急闪。
只觉一股灼热的火光从耳边擦过,震得脑袋“嗡嗡”作响,大叫一声,施展轻功再次向后急退一丈有余。
同时他看到,陈阳已是怒目圆睁躺在地上,额头上现粗一个指头大小的血洞,从里面不住冒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