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个逗,鬼啊。”
苍嘉星想都没想直接把扑克牌怼人嘴里了。
“闭嘴吧你。”
“我的牌,你怎么能够这么对待我的牌呢,少了就玩不了了。”
元莺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扑克牌,这可是陪伴自己许久的牌啊,这怎么舍得啊。
“不就是一副牌吗,等会我去商城给你买十副扑克牌。”
“成交,我可是有证人的啊,不可以反悔。”
扑克牌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自己花积分换来的扑克牌,这个很昂贵的,而且还是自己用命换来的积分买来的扑克牌,这其中的价值只有自己能懂。
“不就是扑克牌吗,又不值钱。”
苍嘉星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扑克牌,这可是带着元莺成长价值(故意宰人)的扑克牌。
“这位少……妇?”
苍嘉星回头,直接怼上了一张惨白的脸,血色的眸子开始渗血,两个人贴得十分近,甚至能够闻到血腥味,然后女鬼默默的吐出了自己的舌头,舌头直接搭在了苍嘉星的肩膀上,还有模有样的拍拍苍嘉星的肩膀。
苍嘉星:你好冒昧啊!
女鬼:你更冒昧好嘛?谁家上来就叫人家少妇的,人家明明还是一个妙龄少女。
“帅哥,约吗?”
女鬼的下一句话,直接让其他人笑喷了,谁能拒绝得了别人的笑料呢,不懂事的队友还咧着牙笑,而懂事的队友已经开始录音录像了。
好朋友的黑料,这辈子都不能够删除。
“约你妹啊。”
苍嘉星暴怒,他虽然没有老大好看,但好歹也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平时主动告白的妹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怎么轮到一个女鬼来约。
约你妹的约啊,老子是恪守男德,守身如玉,只有未来的老婆才能够指染我的肉体,其他人都达咩,傻叉玩意,竟然想要坏老子道心,简直可恶。
“帅哥,明明是单身,怎么不愿意呢?奴家可是好鬼,绝对不做破坏别人感情的事情,所以帅哥从了奴家吧,奴家会让帅哥满意的。”
女鬼的舌头想要缠住苍嘉星的脖子,但是被苍嘉星躲开了,你多冒昧啊,舌头上都是你的唾液,多脏啊,想要玷污我的肉体,这辈子别想了。
“奴你妹啊,你他妈的,老子单身是老子洁身自好,是不想以后老婆嫌弃我,老子单身是你想要馋我身子的理由吗?滚吧你,长得丑想得花。”
苍嘉星一个剪刀就剪断了女鬼的舌头,太恶心了吧,他的剪刀都脏了,用完就丢到了地上。
“原来帅哥是嫌奴家长得丑啊,奴家最擅长变脸了,帅哥喜欢什么样子的,奴家都能够满足帅哥。”
“我喜欢不缠人的,不说话的人彘,你变吧。”
“……”
苍嘉星扫了一眼自己在那边憋笑的队友,好好好,关系好的队友才会这样子对待自己。
这样子的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样子,说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好。
迫于无奈只能这么给自己洗脑的苍嘉星也是极其的可怜。其实也不能说他可怜,毕竟如果是其他人遇到这件事情的话,他也会这么做的。
好朋友就是要逮住一切机会嘲笑对方。
“人彘?人彘是什么啊?”
一看这个女鬼就不是个好学生,好学生学历史怎么可能不了解一些野史和稀奇古怪的东西,人彘这种怎么可能不知道。
“人彘何解?这题我会,我来说,首先剃光头发和眉发,然后断其手脚掌,用铜注入耳朵,让人失聪,再用暗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让人无法言语,有的还要割去鼻子,最后扔到厕所里面。这就是人彘。当年吕后就是这么对待戚夫人的,可惨咯。”
元莺非常激动,野史不一定正,但是肯定足够野,更不用说吕后把戚夫人变成人彘还不能算野史。
“帅哥……?打扰了,我觉得帅哥心中一定有所爱,奴家不应该对有妇之夫的帅哥有想法。”
女鬼想都没想就离开了,开什么玩笑,她只是一个女鬼,不是没有脑子的废物。
她只是需要勾搭一个完成任务,不是非要把自己的命给交代进去。
她在副本里面是打工人,谁家打工人为老板拼命的。
“这就走了啊,我还想见识一下人彘什么样子呢。”
苍嘉星这个时候已经不紧张了,看着女鬼紧张。
那可是人彘啊,虽然恶心并且瘆得慌,但是还是很想见识一下,就想看看吕后能有多么的恶毒。
“滚吧,你,臭男人,想让我死就直说,在这边说什么啊,老娘不干了,不就是一个工作啊,老娘直接裸辞了。”
女鬼一把扯下被苍嘉星剪剩下来的舌头,直接丢在了地上。
“老娘不干了,告辞,垃圾游戏,我要去劳动仲裁了。”
“……6?”
现在连鬼怪都卷到了要去劳动仲裁了吗?
所以可怜的打工人只是他们吗?在这边为游戏打工,还得要命,甚至连仲裁的机会都没有。
“还得是你啊,就这么解决了一个女鬼。”
颜轻滔轻笑一声,刚准备拍拍苍嘉星的肩膀,就看到苍嘉星肩膀上的水渍。
还好先看一眼才动手,要不然我都感觉我不干净了,女鬼虽然走了,但是她的痕迹还在,很难评。
“谢邀,倒也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说真的我是真的想要看人彘。”
嘴硬的男人,其他人已经不想拆穿了,毕竟刚才笑得实在是太久了,现在需要收敛一点,要不然苍嘉星会报复回来的。
“确实有点期待看人彘,可惜没看到,算了,也不知道小少爷和小乖哥怎么样了,两个人去过二人世界了,估计是嫌我们太亮了。”
元莺生硬的转移话题,成功了,但是下意识看了一眼安典丽和克莱得,然后两眼一黑。
早知道不看了,这还是一对小情侣呢。
挺好又是发光发热的一天。
另一边,小乖和银砾已经摸到了城主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