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砾:我有一句p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坏男人还真是坏啊,偷偷摸摸绑走了他的温柔奶爸,都不跟自己说一声,自己在这边着急死了,他明明知道自己最在乎他的温柔奶爸了,还不告诉自己。
怎么担心自己冲过去抢占洛晏璟吗?
坏男人一个神明还担心这个?怎么是觉得自己在洛晏璟心里面的地位比不上自己吗?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么银砾必须得好好嘲笑一下了。
不是总是在他面前炫耀吗?说自己的温柔奶爸和他的关系有多么多么的好,有本事这个时候不要怂啊,怂什么啊。如果感情真的超级超级好的话,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这种问题好不好啊,说到底还是感情没有那么深。
得亏银砾只是自己脑子里面随便想想,要是真的说出来的话肯定会被坏男人听到,到时候肯定要背着温柔奶爸使劲折磨自己。
银砾明知道自己的温柔奶爸就在森林深处,但是他却没有办法见到他,想想就来气。
“银砾,阿璟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你去帮他做完。”
“……”
想骂人,但是任务是他温柔奶爸的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咬咬牙去做。
得亏是温柔奶爸的任务,要是坏男人的东西,他是肯定不会去做的。
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能丢,绝对不能够向坏男人低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坏男人,你还真是过分,你霸占着我的温柔奶爸,把我丢出来做任务?”
银砾浑身上下只有嘴巴是硬的,已经开始朝着外面走去,但是嘴巴还在嘀嘀咕咕,十分不服气坏男人的行为。
“霸占?阿璟本来就是我的,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担心阿璟会太无聊了,还有你出来的机会?”
“???”
坏男人说话也太难听了吧,什么叫我是什么东西,我是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咱俩是一类人,我不是东西,你算什么好东西。
大家彼此彼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着银砾连带着自己一起骂的亦桉:“……”
这小孩脑子出问题了?他要不要清理门户,免得脏了阿璟的眼睛啊。
但是一想到洛晏璟还是挺关心这个小孩的,一时间还真不敢动手,要是洛晏璟醒过来跟自己闹,那就完蛋了。
还有,这小孩什么称呼,温柔奶爸?
温柔也就算了,他的阿璟确实很温柔,也就是温柔的能够把对方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的那种吧,还是挺温柔的了,要是他动手的吧,肯定更加残暴。
被洛晏璟迫害的一群人和npc:“……”呵,这怕不是某些xql的趣味吧,好好好,我们都是你们py中的一环,这还温柔,睁着眼睛说瞎话已经不会脸红了是吧。
但是奶爸是几个意思?
亦桉有点跟不上这个时代的潮流,但是回忆了一下元莺的记忆,脑子里面开始产生一些有色彩的废料,好像还有其他更有意思的玩法,说不定可以尝试一下。
风评频频被害的元莺:“……”我只是一个看书多亿点点的读书人,也就是比正常人稍微多了亿点点知识,为什么这种情况下总能够牵扯到我,我还是一个单纯(纯h)的美少女。
“坏男人,你既然醒了,就给我好好护着我的温柔奶爸,要是我的温柔奶爸有一点点问题,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把我温柔奶爸的任务给我,我都不知道任务是什么,我怎么去做?”
银砾的语气很差劲,但是亦桉沉浸在之前的思考里面,也就没有在意这些东西,小孩子嘛,偶尔放纵一下,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他。
“知道,给你了,好好做,要是让我知道你偷懒的话,哼哼,阿璟都保不住你。”
“嘁,比起你只会睡觉不干事,我觉得我已经很能干了,要是我的温柔奶爸一觉醒来,发现他的宝贝儿子已经把他的任务全部做完了,我的温柔奶爸一定会更加喜欢我的。”
说完这话,银砾就飞一样的溜走了,再不走的话,坏男人就要发火了,谁让他刚刚欺负自己来着。
“……”
亦桉思索了一下,这臭小子说得好像有道理啊,自己怎么就把这么好邀功的机会给了这个臭小子,那么岂不是……
本来他的就挺喜欢这个臭小子的,现在……算了,他相信他的阿璟不会这么对自己的,肯定不会的。
银砾一边跑一边看洛晏璟的任务,好家伙,这个坏男人这么欺负他的温柔奶爸吗?这任务也太多了吧。
虽然银砾不太懂这游戏的情况啊,但是亦桉给了他副本的控制权,所以他也是知道其他人的任务啊,为什么同样都是玩家,他的温柔奶爸有三个任务,其他人都只有一个。
银砾要开始怀疑坏男人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所以才要这么欺负他的温柔奶爸,要不然怎么解释这么多任务。
他一定要偷偷提升自己的力量,然后带着他的温柔奶爸私奔,在坏男人手上受欺负,那么他就带着温柔奶爸跑路,只要他足够强,进入新副本就直接吞了最大的boss,然后就可以让温柔奶爸养老了。
洛晏璟:不愧是我的好大儿,就冲你这句话,亦桉欺负你的时候,我肯定不会火上浇油,至于会不会袖手旁观,这个得看情况,毕竟有些时候,咱们确实不能够随便挑衅狗男人的底线。
尽管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过度也会伤身的。
银砾在收到洛晏璟任务的同时,也联系到了洛晏璟的统子,某个不要脸的人啊,为了独占洛晏璟,连洛晏璟的统子都被丢出去了,你就说这个狗男人有多过分吧。
在外面蜷缩在角落脸面的统子可怜兮兮的呼唤着自己的主人,然而没有一点回应,明知道自己的宿主就在那边,但是无形的屏障就是将它挡在外面,真的很让人生气。
直到银砾遇见了统子,才让两个同病相怜的人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