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永明没有想到洛晏璟这么的不讲人情,竟然直接把这个烫手山芋这么丢给他,还是大庭广众之下。
他救谁都要得罪另一个人。
此时任文林和贺乐振也清楚了,洛晏璟的意思,虽然对于洛晏璟的身份比较震惊,但是现在肯定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但是两个人心里都在打鼓,不知道齐永明会选择谁,主要是不知道洛晏璟是什么情况,会不会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只救一个。
“我……我只是一个低贱的平民,怎么有资格来替少爷做决定呢。”
齐永明最后还是只憋出这句话,但是这句话在这一群本来就是纨绔子弟面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因为他们就是一群纨绔,甚至还觉得这样子的手段比较好玩,杀人诛心啊。
“有什么不能选的,你只负责选,你还有资格做决定?”
旁边的一个少爷翻了个白眼,同时也表露出了对这个游戏的乐趣。
“……”合着他就是一个工具人,只能够去选,结果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还得罪了人。
“选一个吧,不选的话我就只能把你放进去,请其他人来选了。”
齐永明咬咬牙,选了贺乐振,贺乐振好拿捏,必要的时候还能够把他推出去当挡箭牌,如果是任文林的话,他心机太深了,他还不一定压得住他。
“哦,带走吧。”
洛晏璟给了安典丽一个眼神,安典丽立马明白了洛晏璟的意思,洛晏璟本意就是想要带走贺乐振,然后把任文林留给她。
任文林是教会的信徒,圣女的身份压在那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反正有克莱得在旁边,任文林掀不起风浪的。
“克莱得,我记得这个人是教会的逃犯吧,原因是辱骂上帝?”
安典丽喊来克莱得,指了指任文林,小声地说道。
“你吩咐人把他带回去,不要声张,免得丢了教会的脸面。”
克莱的点点头,本来以为圣女是看上了那个人,他都准备提刀砍过去了,结果是一个逃犯。
一个逃犯竟然也能够得到圣女的关注,他必定要把他的所有事情全部查出来,定不能让这种小人伤害到了圣女。
洛晏璟的余光有在注意到安典丽和克莱的那边的情况,看到克莱的的样子,他不禁想起来了某个人好像也有点这种属性。
“走吧,本少爷身体不适,就不奉陪了。”
洛晏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不仅跟安典丽交换了信息,还知道了其他三个玩家的情况,顺便还让别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情况。
整体来说,今天的事情稳赚不赔。
洛晏璟带着两个人离开了,洛晏璟身份高贵,坐着马车,但是齐永明和贺乐振就不一样了,他们只能够跟在后面走路了。
麦尔肯住的城堡距离洛晏璟的城堡远得很,他坐马车都得坐好久,更不用说走路了。
但是洛晏璟他忘记了,也不知道劳瑞怎么弄的,这马车上竟然这么舒服,让他上来就想睡觉,早就忘记了外面还有两个人在走。
劳瑞是肯定不会提醒的,玩家和npc本来就是敌对关系,没必要掺和进来的。
等到到了洛晏璟的城堡,下了马车,洛晏璟才看到了这两个人累得瘫倒在地上,还没等他们倒下,就被洛晏璟丢出去了。
“要倒出去随便躺着,别毁了我的花园。”
洛晏璟看着自己的花心一颤,他之前也不喜欢花,但是到了这个副本对于花的喜爱程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多了。
“你……我们都是玩家,你有必要对我们这么苛刻吗?在外面有其他人也就算了,都到了你的地盘了,你还对我们这么差劲。”
“……”
他有病?
洛晏璟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去换了一套亦桉城堡里面的衣服,照照镜子,还是亦桉准备的衣服最好看了,穿起来就是让人舒服。
熟练地躺上摇椅开始摆烂日常,不摆烂能干嘛?
吸血鬼那边格里菲兹还不太好弄,还得等克洛宁先出手,他才好处理,现在不知道人家有什么情况,直接杀过去是愚蠢的行为。
这边的事情还是得等安典丽来起头,虽然他也可以主动,但是他有点懒,他暂时不想直接把自己放到明面上,这样子别人会有警惕心的。
劳瑞:少爷,你在麦尔肯亲王的舞会上直接一叉子捅死一个人,还逼得麦尔肯亲王跪下,现在谁还没有警惕心啊。
但是劳瑞一句话都不会说出来,只是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小少爷,倒是另外两个人有点闷闷不乐,都是玩家,凭什么他们在这边狼狈不堪地苦苦挣扎,而洛晏璟能够躺在那边被别人服侍。
“你是不是花了十万积分换来的身份?”
齐永明眼里闪过嫉妒被劳瑞看到,劳瑞没有说话,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洛晏璟的身边,有些手段会做,但是不会在洛晏璟的面前做,少爷见不得这种肮脏的东西。
肮脏?
笑死,洛晏璟干这事熟练得很,也不知道谁的手段更加干脆利落。
“没有,我把积分给安典丽了,所以她是圣女。”
“……”
一个人沉浸在,就这么把十万积分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玩家,这人是脑子不好,还是积分没处花了。
至于另一个人只是不相信洛晏璟竟然没给自己用积分,不用的话,他怎么可能会是一个贵族少爷,应该跟自己一样是个普通的平民啊。
“不对,你身上的衣服……你不是人类……”
贺乐振抬头看了一眼洛晏璟,却被他的衣服给吸引了住了,这熟悉的花纹和配色,像极了他的主人,他那只会虐待人的主人。
贺乐振确定身份之后就被送到了吸血鬼的城堡里面,打上了血仆的印记,他也见到了吸血鬼的穿着,但是副本却又让他意外逃离(被迫逃离),然后就背上了逃跑在外的血仆。
“哦,看来还是有点本事的,起码连这个都知道。”
洛晏璟嘲讽一句,也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