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我想学，能教我么。”
张献哼哧一笑：“你要学？难哦，学这门功夫，必须心神合一，你骨子里带着‘混蛋’两个字，连课堂上的东西都学不好，还想学复杂的功夫？你要是能门门都考全校第一，我自然会教你功夫的。”
第一啊，那可难了。
篮板王同学是出了名的倒数第一，虽然不是全校倒数，可已经是被学业所唾弃的人。
他苦笑着：“我从小就学习不好，您这不是难为我么。”
“我的功夫是什么人想学就学的么，你太菜了。”
“你……不像个老师。”
张献点燃一支烟：“那当然，在学校里，我是老师，出了学校，我比流氓还禽兽。”
隔天一大早，张献去办公室的时候，很多老师在议论自己。
因为昨天学校比体育项目，还有校园外跟人打架的事，说张献闯祸了，混混四爷如果盯上学校，找来一大帮人，学校可如何应对啊。
女助教朝他走来，轻声说：“张老师，你还敢来学校啊？”
“怎么了，不就是跟人打架么，屁大点事。”
“那些人可是混混啊，你打了人，他们八成要围堵学校了。”
“只要他们敢来，正好给我松松筋骨。你今天真性感。”
美女助教脸色羞红，看看四周其他人：“哎呀，张老师，你说什么呢，真讨厌。”
这会儿，教导主任来了，带眼镜，神情严肃，不过模样是真迷人，那双眼都带着勾子呢，不过三十出头，身材高挑，手里拿着教鞭，不禁让张献想到了某些电影片段。
她走到张献跟前，冷声说：“张老师，你一个教美术的，刚来就大动干戈啊，你本事不小。”
“哦？是教导主任啊，你长的真妖娆，看着就让人喜欢。”
噗！——一群老师要笑喷了。
“你！——简直无耻，下流！学校怎么会容忍你这种人存在，你知道你毁坏了学校的安宁么。身为老师，跟人大打出手，你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过分么？！”
张献摇头：“不知道。”
“哼，我会去找校长，让你走人！”
她气呼呼的走掉了。
边上的一个老师说：“张老师，别见怪哦，方主任就是这样，脾气大。她家里给她介绍过很多对象，就因为她那火爆脾气，一个肯跟她结婚的男人都没有，长的好看也没用，太粗鲁了。”
张献嬉笑着：“这算什么粗鲁，我过去遇到的女人比她可粗鲁多了。”
美术课上，张献拿出一幅画，毕加索的素描，以此来教学。
只是，同学们在笑。
“老师，你教我们，当然是你自己来画啊，把大画家的画拿出来，那算什么嘛。你是不是只会打架，不会画画啊，哈哈。”
“就是嘛，要教，肯定是靠自己画来服众啊。听说张老师是靠赞助进来的，自己不行吧。”
女助教没在，但教导主任来了，之前没请美术老师，是她兼职教学的。
要说她的绘画功底还是不错的，现在看张献居然用别人的画来当教学，简直太可笑了。
不禁，她痴痴发笑：“张老师，你就这点水平啊？真是误人子弟，你的那些证书难道都是假的么，画个样来给大家看看啊。”
“怎么，性感妖娆的方主任觉得我不会画么？”
这可是十多年前的时代，性感一词，纯属流氓，还是当着学生的面，太让她下不来台了。
方主任已经要发火了，脸色快要喷发，她快步流行的走到学生前面，说：“张老师，我们学校虽然水平不是全市第一流的，但也绝不会误人子弟。我来教你怎么画，把东西给我准备好，我画个素描给你瞅瞅。”
“要画就自己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哼。”
只见方主任撩开袖子，雪白的肌肤展现出来，真的超性感的。
张献俯视着这个女人的v字口，啧啧摇头：“挺丰满的，浑圆剔透，可惜了。”
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是挨的很近，被方主任给听见了。
她的耳朵根全红了，气呼呼的，依然硬着头皮开始画，不得不说，她是有点水平的。
从起笔开始就有范，快的速度比较慢，因为不是绝对专业的，可是蛮认真。
“不错，当个副教是绰绰有余了。”
一副简单的描边已经画好，还加了少许明暗效果。
方主任昂首挺胸的说：“怎么样，比你的如何？”
同学们也跟着吆喝了：“张老师，你也画一个呗，听说你是专业的，高等学府毕业，那么厉害，不能被方老师给比下去吧。”
“那当然不会了，我来画一个，就画方老师。”
方主任疑惑：“你让我给你当模特？”
“用不着，以你的美貌和姿色，我看一遍就终身难忘了，不需要你坐着不动，也不需要你宽衣解带。”
“你！……哼，我倒要看看，你那些证书是不是真的，那么多博士学位，还跑来当美术老师，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校长居然留下你，全是你的赞助费吧。”
张献背对着众人，以极快的速度勾勒出轮廓来，跟着，那笔触和线条，竟然很有大师风采。
画的，居然是方主任穿浴袍的样子，简直让人喷火啊！
这身段，这丰满，是个男人都扛不住，连主任的姿态，也画出了狐狸精的妖娆。
不过，这画的感觉，确实非同一般，绝不是一个普通的美术老师能做到的。
方主任酷爱美术，虽然觉得很羞耻，但也不得不敬佩张献的画功。
一时间，她都愣住了。
张献搞定了：“还凑合么？”
岂止是凑合，简直达到了世界级画家的水准啊，这感觉融合了很多艺术大师的风格。
正当方主任欣赏的不能自拔的时候，一个女生说：“哇，方老师像个艳星！真美啊，还很大，嘿嘿嘿。唉？张老师，你是怎么知道方主人的尺寸的，看一眼就知道了么？奇才啊。”
方主任这才反应过来：“张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