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在另一个不能称之为城市的地方,张献刚好破地而出,累的精疲力尽。
很多个小时的劈砍,可算来到地面了,要不是有宝剑在手,他得困在那洞窟一辈子。
外面,一对父子好奇的望着他,还以为见到鬼了呢。
这只是个村庄而已,寄生体没有连接到这里的通道,可当地人在城里见过恐怖的虫子,他们对异常现象十分惧怕。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问了也白问,星球太大了,他又不熟悉这儿的地理。
不过能猜想,飞行器可以探测到他在哪里,至少在地球上可以办到,这地方太大,或许不那么管用了。
另一头,博士和鱼哥同时看到了雷达上的闪光点,绿色的,是他们对自己人做的定位。
那闪光点代表的就是张献。
“我靠,是他,他还活着!”
“谁?”
“张献。”
老婆们迫不及待的走来,望着雷达。
齐月双目有神:“能看到他在什么地方么,可以马上过去么!博士,快告诉我。”
距离不算太远,几百万公里罢了,飞行器十分钟就能赶到。
唰!——
他们划破天空,朝着张献方向而去,一路上见到的城市,都是支离破碎的。
唯有一些村庄很平静,其实道理特别简单,被君皇投放的虫子是在城市里,虫子有嗅觉范围,在一里之内感觉不到任何生命体,它们就会懈怠、原地打转,直到死亡。
城市和村子的距离还是比较远的,所有几乎所有的村庄都能平安无视。
随着距离张献的位置越来越近,他们都激动了,仿佛张献是个救世主一样,虽然也知道,张献那把剑无法消灭寄生体。
“在那里!张献在那里!”
飞行器极速而下,落在张献面前,而他本人也看到了伙伴。
唐雨第一个冲过去,死死的抱住他:“死鬼!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好好的。”
“那个大首领呢?”
“挂了,死在地心深处了。”
张献诉说着自己的情况,所谓封印,只是一种传送方式,将人传送到地心深处去而已。
那里有神奇的石头,可以阻碍异能和魔能,这样大首领就变成普通人了,身体也成了血肉之躯,但张献可以借助功法和剑气逃脱,只是非常虚脱罢了。
得知外面的事情现在更乱,他无助说道:“君皇真不该相信,那就是个反骨仔。他跑哪儿去了?”
“不知道。”
“八成是在地心的某个地方吧,寄生体是从城市中心爆发的,人肯定在那个地方。”
由于时空裂缝一直不出现,他们只能被困在这里。
有人提出,想要找到君皇投放寄生体的位置,就必须找到地下隧道的入口。
而这,恰恰是君皇妹妹一定知道的,总不会这个星球只有君皇一个人知道吧,那女人肯定隐瞒了很多事。
再次回到那座城,比之前乱了好几倍,全程百分之八十的地方都感染了,很多人正在逃离,而士兵们也在慌乱中乱开枪。
至于皇妹,就站在自己堡垒的阳台上,发着呆。
他们降落在天台,一起来到了皇妹身后,矮子哥摩拳擦掌的。
“亲爱的,对不起哦,我不是想要放弃你的,实在是有事走不开。”
可是,张献上前便揪住女人的胳膊,凶狠问道:“你老哥从什么地方走了!”
“喂,张献,她是我老婆,你不要这么凶啊,咱们可是患难兄弟。”
“说!”
女人不屑说:“我不知道。”
贱格!——啪的一巴掌扇过去。
张献现在没有那么好的脾气,继续说道:“这个星球正在遭殃,你愿意看到那么多无辜人枉死么,亏你还是皇室中人。”
“跟你有关系么,这是我们自己人的事,你们只是一群外来户,不必考虑那么多。我哥是君皇,他有权做出任何决定,旁人是无权干涉的。”
“张献!这是我老婆,你别打!”
不教训一样这婆娘,张献就该吐血了,左右开弓,无数的巴掌抽过去。
最后,还把美女给捆绑起来了,张献之后,还有其他人进行虐待。
原本贵族死光了才好呢,可是他们还要在这里生存,不想看到整个星球都一片狼藉。
皇妹咬死了不说,始终很冷漠。
却不想,那个隧道的入口,被恶魔一号男孩给发现了,就在院子里的一口井底下。
那下边是个铁轨,这个院子很少有人来,还是个枯井,极难被发现。
他们把皇妹押到这里,现在发现地方了,那还用得着这个女人么。
“你们不能下去!你们不配!只有高贵的皇族成员才能下去!”
张献吩咐道:“恶魔小孩和鱼哥,还有博士留下,阿月也留下,你们去飞行器上,把这个皇妹带着,其他人跟着我下去,找那王八蛋君皇算账!”
……
地窟,君皇昏沉的睡了一觉,醒来却发现学家正盯着报警器呢。
他们还没有显示器那么高级的东西,只能靠报警器的灯一闪一闪,学家没遇到过这情况。
自打这个地窟建成以来,报警器就没有触发过。
“君上,有入侵者。”
君皇急忙过来:“是寄生体么?”
“不,是特殊生物体,不知道是什么,他们走的是隧道车。”
能坐隧道车,肯定是活人吧,寄生体可没那么聪明。
不会儿,他就猜到了什么:“我知道了,是那些外来户,踏马的,这帮混蛋居然找到了隧道入口!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卧槽!立刻阻拦他们!”
“可是,隧道内没有设置机关啊,无法阻拦啊。”
是这样的么,君皇盯着外面那个怪物,那是寄生体的主体怪,一旦把四周的热量去除,它就能生龙活虎。
“既然他们要来,我们就只能暂时放弃这个地方了,去另一个洞窟。你把那怪物身上的热量石头全都移开,我先走一步。”
老大就是老大,说一不二,继续抛弃队友。
学家无奈的叹气:“唉,不知道我能不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