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杀了老婆肯定不够,还有自己的兄弟,男女一个都不能放过。
他把兄弟邀请过来,用毒酒伺候。
人死之后,就说是心悸过度,突然死亡的。
可是,就在君皇自己沾沾自喜的时候,发生了另一件大事,营中有感染者出现。
被通报得知消息的时候,他火速前往出事的军营,看到被感染者躺在地上抽搐,身上出现了许多虫子。
“喷火器!”
身后一名将军赶忙使用喷火器来解决问题。
活人就这样烧死,还能听得见寄生体的叫声,不过,这样难道就安全了么。
也许已经有寄生体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在军营里流窜,有一个人,就可能会出现一群人感染。
“让其他人都出去。”
将军挥手示意别人出去,就他们两个人。
君皇双手叉腰,漠然的看着那尸体,说道:“这个分营有多少人?”
“四百多人。”
“集中起来,全部烧掉。”
将军慌了神,人家好好的,就要直接烧死么,用这种残酷的手法来对待士兵,不怕底下人叛乱么,他简直不敢相信了。
“君上,士兵们也都是贵族出身呐,很多人的家族势力都不可小觑,直接烧死……似乎太不可行了。这个分营就有几个人的背景是皇族掌权的人物,您要杀他们,怕会激起变乱。”
君皇转身,狠狠捏着将军的衣服:“你特么个白痴,如果感染蔓延开来,死的人会更多,你、我,还有所有的贵族,全都要完蛋,你到底明不明白?!本君这是权宜之计!”
知道是没办法的办法,可是将军就是十分心慌:“君上,这事如何善后呢,杀人就不够仗义了,还要活活烧死,这……”
“怎么,你不听本君的命令么?本君有的是大把的人来代替你。”
那还是算了,不敢说了,从士兵熬成将军非常的不容易,家族荣耀是可以延续的。
在君皇的命令下,将军派人将这个分营给围住,名义上说是去除瘟疫,结果把人都赶到十几个帐篷里,用喷火器全都烧光,遇到反抗者,远程射杀。
“火!火!有人在放火!这是要干什么!我们是军人!是自己人啊!”
哀嚎声会惊动四周,其他人不知道这里怎么回事,被远远的阻挡在外。
半个钟头后,几百个士兵全都烧死了。
将军和手下的士兵都很胆寒,唯独君皇脸上毫无波澜。
“君上,人……都死了。”
“嗯,做的好,如果再发现那个营出现感染者,整个营地的人全都烧光。”
他离开之后,将军的手下过来说:“将军,君上好歹毒啊。”
“唉,不是他歹毒,这是权宜之计。那些寄生体无处不在,防不胜防,一个人可能产生上万个寄生体,君上这样做,那是没办法的办法。”
“只是……要是寄生体出现在我们自己人的军营里呢,难道我们也都得死么。”
这就歇菜了,将军心里一阵阵发紧。
便在几个钟头之后,将军坐在营地里发呆,他的亲侄子灰溜溜跑来,脸色煞白。
“叔叔,出事了。”
将军漠然抬头,最不想听到的事,难道真的发生了么。
“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我们营里有两个感染者,不过我已下令,把他们给杀死烧掉。”
事不宜迟,将军赶忙过去看,知道这件事的人,全是将军的亲信,还是至亲,外人并不知道。
他的军营里有五万多人,若是听君皇的话,这五万多人就一个也活不成。
偌大的营帐内,两个被烧焦的尸体还躺着,身边站着十几个人,都是他家族里的。
“叔叔,外人不知道的,君皇也肯定不清楚。”
将军郁闷的说道:“怎么会感染到咱们这里来的,尸体该怎么处理呢。”
外甥表示道:“尸体好办,就地掩埋。埋在营地的下方,不用担心这些,这股帐篷我们可以先存放杂物。”
“你们真的确定没有外人知道么?若是传到了君皇的耳朵里,咱们可一个都活不成啊。”
“就我们这些人知道,其实别人知道了也不怕,咱们营地里的人都不是傻子,谁会拿自己的命来赌呢,您大可放心。”
往往,事情就坏在自己人身上。
尸体是掩埋掉了,可是军营里还有巡逻官,也是将军级别,带着猎犬巡查整个军营,闻出了怪味儿。
二十多个巡逻人朝这边走来,领头的男子也是将军级别。
他的猎犬闻出味道,要搜查这里。
帐外士兵阻挠道:“对不起,这里不允许搜查,这是我们用来堆放私人物品的,没有我们哈瑟将军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去。”
巡逻将军一巴掌抽过去:“放肆!——我们有君上的命令,任何一个营地都可以进去搜查,你们的将军比君上还要大么,竟敢阻挠。”
说着,他还举出了君皇赐给的令牌,可门外的士兵死活不让他进。
很快,哈瑟将军的几个亲属都过来,他本人也迅速赶到。
“呵,哈瑟将军,你终于来了,我要搜查这里,你的士兵却不让我进去。难道说,里面藏污纳垢了么?”
“哼,胡说八道,这地方是我们用来堆放杂物的,你真想进去,我不阻挠,大家给他们让路。”
一进去,就闻到恶臭,十分难闻,是些没吃完的剩菜剩饭,还有碗筷。
哈瑟很聪明,利用恶臭来剪除猎犬的嗅觉,他也是养狗的行家,深知这一点。
狗靠近之后,立刻闪躲开了,气味确实难以忍受。
巡逻将军郁闷的捂着鼻子:“真是的,你们营地的人一点不知道爱干净,都不会收拾干净的么。”
“这里是临时营地,需要收拾的那么干净做什么呢,你还需要检查么,请随意搜查。”
“呵,我还是不打扰了。”
可就在巡逻官要离开之际,他突然又止步了。
哈瑟将军是个很爱干净,军规严格的人,怎么会犯此等错误。
他转过身,注视着在场人的眼睛,这帮人在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