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没有人,张献能感觉的到。
他问出这句话,就代表屋内空无一人,不然也不会抽根烟发牢骚了。
“张献,我求你了。”
“求我没用,我说出去的话,是不会更改的。这房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你在忽悠我。”
孙总无奈的流出泪水:“我没骗你,真的是这里!我敢对天发誓!她不在,一定是出去了,我总不能一直看着她吧?我不过是个堂主,哪有资格过问门主的行踪呢?”
也罢,那就在这里等待吧。
……
联盟大厦,天机门主坐在大长老的办公室内。
古城刚得到的消息,有人挖到了一个洞穴,是在失落城池之下的洞穴。
根据年限推算,那个洞穴已经有近四千年的历史了,就是说,在那个失落的城池出现以前,洞穴就存在。
有龙卫进入洞穴之中,一个多小时,杳无音讯,联络不上了。
“门主,那个洞穴里,不会藏着机关吧?”
“最早的机关是两千多年前出现的,那时候还是个雏形。洞穴的考古年份接近四千年,你不觉得说机关太假了么。”
“也许是毒气。”
“毒素存在那么多年,早就失去效果了。”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洞穴里会是什么呢。
先进去的三十多个龙卫,彻底失去消息,所以现在也没人敢下去了。
门主低沉的说道:“我有一种感觉,那个洞穴里藏着的,很可能就是几千年来,人们梦寐以求的秘密,也许会有一本上古功法。”
这可扯淡了,上古……手下人不信,太虚无缥缈了,难道还会藏着个神仙么。
“门主,龙卫们现在不敢下去,咱们要是强迫的话,会引来大家的不满。”
“那就把洞穴彻底挖开,我不信它会一直延伸到地心。”
这算个办法吧,工程量的耗费就大了。
女门主站起身,整理好衣衫:“这事你就看着办吧,让龙卫们加紧工作,不单是那个洞穴,其余的地方也要挖,整个西城,不……全古城都要挖开。”
“可是古城还有很多民众。”
“遣散掉,那个地方不能留人,既然要挖,就该挖个彻底。”
“门主,城市有很多房屋啊,高楼大厦,不容易毁掉。”
这也不难办,用炸弹就行了,上百万的龙卫,难道搞不定一座城市么。
她只负责发令,其余事叫给底下人。
傍晚,她朝家的方向开去,半道上就接到电话。
有一辆车停在别墅附近大半天了,白天就在这里,因为车窗玻璃看到里头,望远镜无法窥视。
女门主为人谨慎,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得换地方。
她早在家附近,方圆三公里的地方,安排了四百多个暗哨,就隐藏在那些房屋中,好像居民一样,随时保护她的安全。
“改道,去西街区。”
张献在车内等到天亮,通过自己的观察,他相信孙美琳没撒谎。
只能说天机门的人太狡猾了,早有防备。
自己的敌人手下众多,是可能布置暗哨的,所以去哪儿都会失手。
但有一个地方,他一定能成功,就是联盟大厦,天机门主肯定经常去那里。
在找到目标之前,他也不折腾,就住孙美琳的家中。
“张献,你还要坑我到什么时候,你住在我家,不等于要我的命么?!”
“你的体质不适合修炼神女功,强行修炼会让你的身体越来越糟糕。这些年,是不是觉得身体越来越干燥了?”
张献说的很隐晦,女人的干燥,通常就是指那个地方。
正因为如此,她面对男人的时候才觉得异常厌恶。
“张献,你很下流。”
“我是学医的,我说的是医术上的东西,和男女关系不大。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出六年,你会走火入魔,身体的水分会荡然无存,到那时,你会形同枯槁。”
其实,孙美琳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她八年前就开始学习神女功,还是天机老人给她的心法口诀。
最初修炼的时候,她懵懂无知,对情爱之事没什么想法,后来恋爱结婚,她就感觉自己无法迎合男人了,导致一次又一次的离婚。
最近一段日子,皮肤需要一直用保养来维持光泽,以至于每天晚上要泡药浴。
但长此以往,并不能解决根本原因。
“张献,你做过天机门主,你了解这种功法?”
“神女功本来适合的人就很少,创始人就是个尼姑,一心修道的人。创始人天赋异禀,在三年时间内修炼到大成境界,因此避开了枯瘦而死的结局。你就不同了。”
她已经修炼了近十年,天资不够是个门槛,身体不堪负荷,只会越来越缺水。
“你有办法能让我恢复健康?”
“其实不需要我帮忙,你只要停止这门功法的修炼,多多健身,不出半年,应该就没事了。神女功是不练则退,日久则废。我可以一次性打散你的功力。”
打散功力,变成个普通人么,那堂主的位置还能保得住么。
没了堂主的身份,公司就不属于她了,近千亿的资产,她就丢失,傻子才干这个事呢。
做富人久了,心态就变了,再也不想回到一贫如洗的时候了。
“你想让我成为废人。”
“你可以当我的徒弟,一心替我办事,总有一天,天机门会重回我的手中。”
“你太喜欢做梦了。”
“人总要有梦想的吧,愿不愿意,就看你自己了,你是愿意当一个正常女人,还是打算慢慢的枯瘦而死,全由你自己做主,身体又不是我的,我不必操心。”
孙美琳郁闷的去了浴室,用很多保养的中药倒进去,慢慢沉浸其中。
话说,她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自己也常常想要男人,但每次和男人接触,都会排斥。
寻常女人拥有的情爱,对她来说是奢侈。
泡澡一小时,全身心得到放松,皮肤的紧绷感也好多了。
她已经考虑张献的说法,但她不能失去一切啊。
从浴室走出后,孙美琳盯着张献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