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都出不去,完全不在乎张献的条件。
就这么着,三个大佬在张献的针灸下,很快恢复了功力。
十几二十年了,总算再次体尝到功力的妙处。
在短短一个小时时间内,张献帮所有人都恢复了功力。
这些人重新恢复功力,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
这些,张献的劝说是,等他们彻底恢复圆满之后,再考虑这些。
而且他将天机神功第一层和第二层心法拱手相送,就是给这些人自己去修炼。
免得被发现了,再次注入药物,永远无法恢复功力了。
应张献的要求,他们需要用功力进行一场大比拼,让看守长对张献产生愤怒,直接把他送到帝君的哪一层。
“张献兄弟,我们一闹事,不就……把功力的事情给暴露了么,我们有功力也会失去的啊,他们都有枪。”
“我已经把天机神功的两层心法交给你们了,时常练习之后,功力就永远不会丢失。天机神功的内劲对他们的药物有抵挡作用。”
“那你干脆把心法全交给我们吧。”
张献却呵呵作笑:“我已不是天机门主,给你们是无所谓的。但是修炼到高层,没有几十年做不到。难道你们会在这里待一辈子么?修炼到二层,就已经可以抓的住子弹了,速度很快,只是需要你们相互间的配合。”
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大家既然已经听从张献的吩咐,就该说到做到。
所以,三十三层发生了打斗,有人被打断了胳膊。
看守们立即赶到,长官的脸上,写满阴霾,他们是持枪来的,人一到,这里就安静下来。
“干什么?都干什么?!”
“你们吃饱了撑的!在这里还不安稳,居然还敢打架!”
一名看守走到受伤的几人边上,把人抬到医务室去了。
看守长冷冷的注视着他们:“怎么回事?你们的功法是怎么恢复的,谁能告诉我?”
告诉他没问题,这是事先设计好的。
有人喊道:“新来的那小子,是他帮我们恢复的功法,靠的是穴位疗法,他是天机门的高手!”
果然又是那小子。
这种人果然麻烦,到哪儿都不让人省心。
看守长捏紧拳头,当即就吩咐:“把那个小子给我送到最底层去!”
这话是认真的么,送到最底层,必须经过总看守长同意吧,还得上报联盟。
“没有听到我的话么,快点!”
当张献被带出来的时候,看守长站在他面前,眼圈都红了。
“你小子,真会找麻烦,到了最底层,你就安稳了,谁也不能救你。”
他去了总长办公室,自作主张的行为,引起总长不满。
“老仇,这里到底是谁负责,你怎么能越过我,直接把人弄到最底层。”
严格意义上来说,帝君所在的那一层,也是仇某人负责的,而他已经上头,不在乎这些命令了,大不了就辞职回家。
“总长,那小子会引起暴动的,他可以帮别人恢复功力,极其危险。这样的人只能去最底下一层。”
“你可以把他单独安排在一层,不一定要跟帝君安排在一起。”
“别的楼层水电设施一直不通,这么深的地方,也没人能修缮好。”
“我需要给联盟打电话,看看长老们的意思。”
仇某人说道:“那是你的事,跟我已经没关系了。你如果觉得我留在这里不合适,我可以写一份辞职报告。”
现在辞职,也没有合适的人过来接手啊。
总长也很无奈,给联盟打去电话,那边也没说什么,随口就同意了。
就是这样,张献来到了令人闻风丧胆的第三十八层。
这一层是没有宿舍的,很空旷,像个篮球场。
看守员把他送来就走。
只见墙角蹲着个人,全身用铁链捆绑着,披头散发,形同枯槁。
这里连监控都没有,也不需要监控,帝君被关了几十年,还是没能出去,其他人就更没希望了。
张献缓缓朝他走去,偌大的地方,只有一盏昏暗的灯泡。
常年待在这里,人的视线是会退化的。
帝君低垂着头,一动不动,跟死尸似的。
“帝君。”
张献淡淡的喊他,老头微微抬头,疲倦的双眼中,还有神采。
他轻轻说着:“你不是看守。”
“不是。”
“我好多年没跟人说过话了,也没见过有其他人来过这里。你怎么会下来的。”
“因为我想一睹你的风采,特地惹是生非。”
老头轻轻抬起胳膊,指着张献:“你身上有功法,你学的是天机神功吧。”
到底是牛人,一下就猜出张献的本事。
“除了天机神功之外,世上没有任何功法可以抵挡这里的药水。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倒想听一听。”
“因为研制出这种消除功力药水的人,就是天机门的人。他们怎么会给自己套牢呢。”
有点儿意思,天机门设计出的药水,居然给龙国第一监狱使用了。
张献盘膝而坐:“听说你懂得长生不老之术,你在这里关了很多年了吧?”
“两百三十三年零九个月八天。”
“怎么可能,人能活到那么长么?”
老头哼哼作笑:“当然可以,我是长生门的开创者。”
“什么?长生门?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老者介绍,长生门一共就几个人,而且不好名利,不与人争强斗狠,淡泊名利。
他之所以被抓,是因为当年天机门的人忌惮他的本领,想要将长生大德功法据为己有,所以联合很多龙卫,用他妻子的命来威胁,不得已,他锒铛入狱。
常年经历药物洗礼之后,他已经成为废人,那些看守给他服的药,是寻常药量的三百多倍。
“年轻人,你不该来这里的,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吗?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我来这里是避难的,短时间也不会出去,咱们可以好好聊聊,跟我说说长生门的事吧,也许我还要给你养老送终呢。”
“呵呵,你很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