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寿被带到了一家酒吧。
里面被肃清了,没有服务人员,没有美酒和女人,只有一群穿着黑西装的人。
他不懂功法,却能感觉到这些人不简单。
坐在沙发上的男子,是个中年人,头发花白,正安静的望着他。
“老楚啊,你好歹也是个门主,怎么落魄成这样。”
楚正寿胆战心惊的:“你们……你不会是当年给我写匿名信的那个人吧。关于……关于帝都张家的事……”
大佬让其他人先出去,一个人都不需要了,就他跟楚正寿单独谈。
他给客人倒了一杯酒,还送过来一根雪茄。
楚总唯唯诺诺的点燃,但没有吸。
“当年的事,就不提了,云淡风轻了。咱们还是来说说眼下的事吧。”
他心里咯噔一下:“眼、眼下?什么事?”
“张献在追杀你,你连魔都都不敢待了,跑到帝都来,儿子和女儿都不要了,你跟个落水狗似的。”
“你跟踪我?”
“呵呵呵,谈不上跟踪,我只是比较关注你而已,还有五龙潭和阴阳门。”
楚正寿心里彻底明白了,这人一定就是当年写匿名信的人,要么就是他的老一辈人,反正,跟这家伙有莫大的关系。
“你要杀我灭口?”
男人哈哈大笑:“杀你,还用这么费劲么,我何必把你请到这里来呢。”
“那你找我干嘛?”
“我希望你能对付的了张献,把这件事给担下来,我会找人配合你,让你彻底改名换姓,还能帮你整容。这样的话,张献想找到你,就很难了。”
换位思考的话,其实是找他们很难,因为张献并不知道写信的是什么人。
楚正寿知道,自己要背锅了。
“你们是一群有功法的人,为什么不自己去对付张献呢,找我干什么呢。我只想避开这些事,我不想再参与进去了。”
“你已经参与进来了,谁让你杀了他的亲人呢。我不想跟你废话,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你的儿女可要遭罪了。”
“我儿子已经被张献给废了,我现在已经断子绝孙了。”
男人打了个响指,外头一下进来了四个女人,只有一个是龙国的,其余三个都是洋妞。
模样、身材,自不必多说,已属男人最向往的极品货色。
“都是你的,她们四个,你不用担心来历,我豢养的人。这四个人不但可以满足你的需求,还都各有本事,医术、功法,以及生意,她们都能帮你搞定。从今往后,你的名字就得改了,怎么改,随你。如果你能改到让我都找不到的话,那就最好了。”
“什么意思?”
“这四个女人既然跟了你,那就不属于我了,我不会跟她们再联系。全看你的本事,你不是还有资金么?她们会帮你做生意的。”
一句话都不正面回答,但句句话又都说在重点。
楚正寿心中恐惧,他知道,自己得答应这个人的条件,完全承担杀害张家的人的罪责,跟千万天机门徒做周旋。
“我……我没有功法。”
男子也早就替他准备好了,拿出一份秘籍递过去:“这功法非常简单,只要你好学,不出两个月,你就会有成就。”
他莫名的打开书页,看到上面的字迹之后,赫然惊呆。
“天机神功?!这……这不是天机门掌门人才会的功法么?你是怎么得来的。”
“呵,这是我的问题,不该你来问。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你也找不到我。我已经给你买了一栋别墅,生孩子的事,想要广大门楣的事,全靠你自己,还有这四个女人。”
楚正寿出门的时候,心里还七上八下的。
门外停着一辆法拉利,女人们挽着他的胳膊,轻轻进入汽车。
“老公,我们回家么?”
这声老公,让人浑身发毛,他还有自由么,这跟傀儡有什么两样。
那天晚上,楚正寿没有碰任何女人,一直坐在院子里,看着平静的湖面发呆。
他清楚一件事,找他的人,八成不是张献的对手,很可能是惧怕天机门的人多势众,所以他自己早晚都是一个死。
“老公,你干什么呢。”
一个金发女郎操持着流利的中文,万般妩媚的看着他。
她捧住楚正寿的脸,精致的亲了下来:“老公,你不喜欢我们吗?我们四姐妹等着伺候你呢,虽然你上了年纪,但我们知道怎么让你像一个年轻小伙子那么疯狂。我们早为你准备了药。”
天生,楚正寿就不好色,老婆死了几十年,他都没有再找别的女人。
他的心里,只有事业和赚钱,对女人一点想法都没有。
“我有点累。”
女人立刻从私密处拿出了一颗药丸:“这是特地为你准备的,吃了对身体好,保证你生龙活虎。而且,你的身体会一天比一天精神。”
他不吃,假装搂着女人的腰:“改天吧,行么?我今天真的很累,是精神累,不是身体。”
“唔,好吧,那我们先去休息了,老公你要多注意身体,我们四个全是你的,你喜欢随便挑谁都可以,我们24小时恭候。而且,你要早点修炼功法了,天机神功可以让你成为男中之男。”
说完话,女人就回了屋子。
捏着手上的药丸,楚正寿十分不爽的丢入游泳池。
说四个人不是来监视他的,鬼都不相信。
然而,今天见面的那个男人,肯定也不是最大的鱼,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呢。
难道是张家的熟人么,借刀杀人么,他怎么都想不透。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睡在椅子上了。
清早醒来,他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边躺着四个女人,看架势,好像昨天晚上发生了无法描述的事情,她们睡相很香甜。
“怎么回事,我昨天睡着了,什么都没做过啊,怎么会睡在这里。”
不单如此,他的精神感觉也比往常好很多,身上感觉都有劲儿了。
忽然,一个短发女人醒了过来:“老公,你昨天好厉害。”
“我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