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主上说这话是认真的么,假扮他的女朋友么。
要是真的,那才求之不得啊。
不等张献继续发问,她就揽着张献的胳膊了,小山丘贴着他的胳膊,脸蛋红艳艳的。
二人步入会所。
这种地方,张献不是第一次来,只要是成双成对的,可以避免被异性骚扰。
他走到前台处,咨询道:“你好,我是楚少爷的朋友,他叫我过来的,人在么?”
前台美女一看张献,眼圈发红:“楚少爷在8号包间。”
第一少爷,肯定是选择8号,数字吉利。
阿月说,楚啸飞不管去哪儿,都是选择八这个数字,也不敢有谁敢跟他抢。
哪怕是别人已经再8号了,他来了,也得给他让位。
身价数千亿的豪门公子,家族门客过万,城主来了也得让位。
走廊里,几个性感的女郎在冲张献挤眉弄眼的。
“主上,你的气质一流,那些女人很喜欢你。”
张献没这个心思,他很容易就看到了8号,是一个中包。
门上有窗户,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三个男人,还有六个女人,一个短发美女还坐在中间男人的腿上,正坐着羞羞的事情。
“嘿嘿,燕子,今天晚上,你们两个人一起伺候我。”
“哟,楚少,那你行不行啊?”
“试了不就知道了么。”
啪嗒一脚,门被踹开了。
女人们被吓到,不约而同的看过去。
一个男人站起来,提了提裤腰带,很是不爽:“踏马的,你们是什么人?!滚出去!看不到楚少在这里么。”
张献扯了扯领带,走到桌旁,拿起桌上的一支烟,点燃。
这个举动,让在场人都很无语。
“小子,你是干嘛的?!让你滚,你听见吗?!”
“小姐先出去,我有点事找楚大公子。”
看这架势,就是要打架了呗。
不过主动找楚啸飞打架的人,似乎还没生出来呢,过分了吧。
坐在楚少腿上的女人露出不屑:“帅哥,你吃错药了,知道这位爷是谁么,他一句话就能让你变成太监。在魔都混,连楚少都不认识,比咸鱼还咸鱼啊。”
“我再说一边,女人都出去。”
女的娇滴滴的搂着楚啸飞:“楚少,他好像喝多了。”
楚少眼神倦怠:“马的,什么人都敢出来撒野。把他给我扔出去!”
轰!
张献一脚,由下而上的,踢翻了桌子。
身边两个男人是练家子,见状就要开打,却听得咔咔两声,胳膊被拧断了,人也晕厥过去。
现在,女人不敢再啰嗦了,要闹出人命来。
“啊啊啊!”
“我再说一次,女人全出去,不关你们的事。”
阿月附和道:“没听到么?!滚出去!”
片刻后,包厢内的楚少爷彻底酒醒了,他也学过功夫,只是酒色过度,骨头都酥了,毫无招架之力。
“这位朋友,咱们素不相识,你干嘛找我的麻烦?你想打劫么?说个数,我给你钱就是了。”
“我要一千亿,你给得起么?”
“踏马的!你这分明是找茬,我哪儿来那么多钱给你!”
没钱么,那就别废话了。
张献抬起一脚,踹中他的要害。
杀他,张献没想法,只是发泄心中的怒火。
他老子杀了张家那么多人,就该断了他楚家的后代。
“记住,明天,让你老子打电话给我,明天晚上八点之前,还不见面,那你就成太监了。”
巨痛之下,楚少爷也昏了过去。
……
儿子被人给废了,楚正寿一听到消息,连夜从帝都赶了回来。
医院的病房内,儿子还出于昏迷中。
他两眼涌出血丝,两个堂主在旁边站着。
“我去帝都,你们不好好看着我的儿子,都在忙什么?”
“门主,少爷一直喜欢流连夜店,花天酒地的,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他的行踪呢,您是冤枉我们了。”
“田堂主呢?”
“不知道,今天没看见他,可能……可能又去找哪个老相好了吧。”
几分钟前,门内的神医,还有魔都第一医院的院长都说过,楚啸飞已经被废了。
这辈子,他都不可能生儿育女了,那地方受伤严重。
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也是万毒山庄唯一的继承人。
楚正寿流着泪,抓住儿子的手,心中感慨万千。
“门主,您不要太伤心了,凶手留下了电话,让您明天找他,少爷亲口说的,说他能治好少爷,但过了晚上八点,就没救了。”
此时,儿子楚啸飞也醒了。
他抓住父亲的手,哭泣着:“爸,爸!我不想变成太监啊,您要救救我啊,一定不要放弃我啊!”
“你放心,爸爸不会不管你的。”
“那个人说,他能治好我,明天八点之前,否则就真的没救了。”
楚正寿站了起来,擦干眼泪,望着窗外的高楼和灯火:“是谁这么大胆,连我的儿子都敢动。在魔都,即使是城主也要买我的面子。”
身后一位堂主说道:“门主,不管此人是谁,既然留下了联系方式,您直接打过去就行了。”
另一人说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什么?”
“苏氏集团被人霸占了,苏天河被人打成重伤,他跟少爷伤的是同一个地方。所以,我怀疑是同一个人。”
风水轮流转啊,魔都要变天了么,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夺走苏氏,又打了他的儿子,这里头的猫腻可不小。
“门主,从迹象上来看,凶手应该是江湖中人,是奔着咱们万毒山庄来的。只是,这些年咱们仇家太多,一时也不容易辨别出身份。”
“电话号码呢?”
他拨通了电话,但没有先开口,还想听一听是谁的语气。
只要是熟人,一下就能分辨出来。
然而,已经半分钟过后,那边还是没声音。
他才忍不住说话:“喂?我是楚正寿,你是哪一位?”
“我是谁,你会知道的,想让你的儿子重新变回男人,明天咱们见面,地点在东郊的钢厂。”
“我一定会去。”
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