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瑜回到家,直接走进书房,依靠后世在电视里看到的记忆,挂出了手术刀,手术钳,和手术剪刀的图纸。
这些个小东西可不好画,直接忙活到了下半夜。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的样子,张小瑜也没回卧室,直接就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
就这两个时辰,张小瑜做梦了,梦到了正拜堂成亲。入洞房后,揭开红头盖,果然是自己朝思梦想的长乐。
张小瑜也不废话,直接拉着含情脉脉,欲拒还迎的长乐往床上走去。长乐也半推半就的跟随张小瑜的脚步往床边走去。
当张小瑜拉开被子,发现豫章正躺在被窝里呢。
卧槽,姐妹大被同眠啊。
正当张小瑜兴奋的准备真刀真枪的干时,儿子张鑫从被窝里钻出来了。吓的张小瑜一激灵,直接醒了。
第二天张小瑜就找到了府里的铁匠:
“按这个图纸做,多做点,以后会常用的。”
张小瑜把昨夜连夜做的图纸交给府里的铁匠说道。
“老爷,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能做的漂漂亮亮的。”
“抓紧时间,最好三天做好,等着急用呢。”
张小瑜说完又去城外的八粮液酒坊。
现在蒸馏技术已经被公开出去,各种高度酒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
虽然张小瑜放弃了酒坊的股份,可是作为创始人,张小瑜在酒坊的威望还是非常高的。都是一帮老人,可以说是张小瑜一手培养出来的。
“南国公,稀客啊。这得有一年多没见了吧?”
程处默家的一个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热情的打招呼。
“你们想办法帮我蒸馏出高度酒精来,至少要九十度以上。”
时间紧迫,张小瑜可没有时间和他们寒暄。还是先把重要的事情给办了。
“南国公你放心,要是以前可能还做不到,可是现在,那就轻而易举了。”
听到老兵痞这话,张小瑜顿时放心不少。现在消炎只能靠着酒精了,王初那老东西说的什么汤药消毒,怎么想都不放心。
还是要加上酒精,在后世那么发达的年代,酒精不也还没有完全退出消毒届吗。
现在手术刀没做好,酒精也没蒸馏好,横竖也没事,张小瑜就跟这帮老伙计坐在酒坊的柴火堆上闲扯:
“怎么这么清闲啊?现在是正月时节,正是用酒高峰期,大家怎么好像都没有什么事干啊?”
张小瑜纳闷的问着。
“南国公有所不知,自从你把这蒸馏技术公开出去。各地的酒坊就如雨后春笋一样的冒出来,哪里还会有生意啊。而且价格压的越来越低,我们现在连工钱都快发不出了。听小道消息说,几位东家的意思是准备把这酒坊给关了。以后我们这些个老伙计去哪还不知道呢。”
听到张小瑜这么问,老兵痞子垂头丧气的说道。
本来这酒坊是自己和程处默,秦怀道,尉迟宝林,房遗爱一起开起来的。后来自己退出,就剩他们四家了。
房玄龄是当朝宰相,怎么可能会管这些。秦叔宝那么牛逼的人物,自然而然也不会操劳这事。程咬金和尉迟恭这两个大老粗更不会管了。
扯。
以前有独家技术,吃吃老本还行。现在有了竞争,他们哪里能是世家的对手。
“现在外面都有什么酒和我们竞争啊?”
张小瑜疑惑的问着。
“这就多了,名气响的有:洋和双勾毛台分酒懂酒西风卢州老造见南春。他们号称大唐八大名酒,并且放出话了,要围堵封杀我们八粮液。”
听到老兵痞子这话,张小瑜震惊了。
自己这技术公布出去才特么的多长时间啊,就张狂成这样?!
还特么的封堵?!
拿着老子的免费送的技术,来封堵老子?这尼玛也太不要脸了吧。
“你们就没有什么动作吗?毕竟我们才是老牌啊。这些后起之秀也敢跟我们呲牙?”
“难国公,你知道的:你这技术不公布出去,别人可能永远也琢磨不透。可是一旦公布出去了,就没有什么技术可言了。就是用散酒蒸馏的,是个人都会。”
听到张小瑜的话,老兵接着痞子说道。
“既然大家都是一样的,不见得我们就做不过他们啊?”
张小瑜纳闷了。
“不瞒南国公,这主要都是我们这帮废物的拖累了工坊。他们的工价没有我们的高,而且他们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我们干活也干不过他们。这一来一去,我们就落后他们了。现在酒坊越来越多,散酒价格也水涨船高。白酒的售价又被打压下来,所以我们就举步艰难了。”
听到老兵痞子这话,张小瑜是彻底明白了。
说白了,就是自己这工坊用工成本增加了,效率又不如人家,这成本就居高不下。竞争力下降,又没有新产品问世,怎么和人家竞争。
“本来我们也准备降低工钱,好和外面的酒坊打价格战的。可是东家又不同意,说是丢不起那脸。东家的意思是把酒坊关了,让我们还是回到各个府里养老。毕竟这酒坊已经亏本了。”
“你告诉你们东家,这酒坊我接手了。多少钱让他们开个价,我绝不还价。你们所有人都不用离开,工钱照发。”
听到张小瑜这话,老兵痞子激动的不行。
“东家,现在不比往日了。往日我们是独家生意,现在竞争对手太多了,你来了也是亏钱啊。”
老兵痞子疑惑的说着。
“亏钱?你什么时候见我做过亏本的生意?你们就等着升职加薪吧。”
张小瑜自信的说道。
现在的高度酒就是你就是米酒蒸馏的,其实说白了就是后世江南那边的烧烧酒。虽然度数到了,可是那口感和粮食酿造的酒根本就没法比。
该改革了,弄点粮食酿制的酒出来试试。在后世什么酒最赚钱啊?那肯定是国酒。做酒这一行,想赚钱就一定要做高端酒。
在前世,小瑜有幸到双沟酒厂干过一段时间苦力。虽然对于酿酒一窍不通,可是方法总知道那么一点。
只要整出点眉头来,那味道绝对不是烧烧酒可以比拟的。
“南国公此言当真?”
老兵痞子疑惑的问着。
“当真,等你们东家来了,就和他们说说这事。我要的酒精蒸馏好了,就给我送过去,多蒸馏点,可不能掺假,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南国公你放心,老汉我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兵痞子冲着张小瑜的背影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