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便以武力平息此事,再化解双方的矛盾。”袁兴翰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股必胜的气势。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阎尚丘说着话,几个箭步冲上前,判官笔朝着袁兴翰连戳数下。这几下的目标,皆是眼睛喉咙等要害,这不是要打败对方,分明是想取人性命。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如同一只凶猛的猎豹。
“别躲啊,是男人就真刀真枪的干。”见连续数招连对方头发丝都没碰到,阎尚丘开口羞辱道:“你这身法,就跟小姑娘走莲花步似的,丢不丢脸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试图激怒袁兴翰。
袁兴翰则是一边闪躲一边说道:“这位朋友,可否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收手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劝诫,希望能够避免这场战斗。然而,阎尚丘却并不打算放过他。
“你跪下来给我磕三百个响头,我就收手。”阎尚丘的话语中充满了傲慢与无理。
“朋友,你若执意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到这里,袁兴翰突然停止躲闪,侧身避过对方双笔,手肘重击阎尚丘的胸腹。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如同一只出击的雄鹰。后者被这一下撞得连连后退,站立不稳。但袁兴翰并没有打算收手,快步上前一个擒拿手,将阎尚丘按在当场。
“我跟你拼了。”一招被擒,阎尚丘心中极度不忿,手中一按机关,只听【嗖】的一声,判官笔中一个牛毛细针射了出来。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试图在绝境中反败为胜。还好袁兴翰反应快,一转脖子将牛毛针给躲过了。
【咔】一声脆响,阎尚丘的手腕脱臼了,痛得他哇哇大叫。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之前袁兴翰一直扮演着和事佬的形象,在众人的心目中烙印下不错的印象,因此这一下周围的人不但不觉得他残忍,反而觉得阎尚丘是咎由自取。看到众人的表情,袁兴翰知道自己的谋划成功了。
至此,他的手劲慢慢减小。接着又是一声脆响,袁兴翰竟然是帮阎尚丘将脱臼的手给接了回去。他的动作熟练而温柔,仿佛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雷霆手段之后,自然是示以恩惠。可看样子,对面的众人并不领情,几个人冲上前将阎尚丘护回便要跟袁兴翰动手。
“住手。”孙振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好似上位者给属下下达命令。虽然要出手的人当中,有一些比孙振海要大,但很明显他们都以孙振海马首是瞻。一句何止便让众人住手,也说明其人平时在众少之间的威严。孙振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思考,他似乎在权衡着这场冲突的利弊。
袁兴翰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知道,这场冲突并没有结束,要想彻底平息此事,还得面对这个孙振海。
待众人退下后,孙振海上前几步,面上客气的抱拳说道:“袁兄好俊的功夫啊。”
“哪里,哪里,全仰仗各位兄弟不跟我一般见识,这才让我赢得一招半式。”袁兴翰谦虚地回应道。
“袁兄不必谦虚,他们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入不了兄台的法眼,不如让我见识见识袁兄真正的手段。”
“孙兄说哪里的话,我出手不过是想劝双方和解,真没想与众人为敌。不如这样,孙兄选一家酒楼,我在此摆上三天的和头酒,就当是给众位兄弟赔罪了,也算是化解双方的仇怨。”
孙振海还没说话,他身后那些兄弟就先表态了,已经出手的钱运升、关山月、阎尚丘三人自然是不同意了。为了这一战,他们都已经负伤了,怎么能因为一桌酒席而就此作罢呢。
不过那些还没动手的人,却是持赞同意见。他们本来就是里喝酒享受的,谁请不会请呢。何况对方已经低头服软了,只要他们去赴宴,那就表示在这件事上大获全胜,对于自身以后的发展也是有好处的。
“袁兄好大的口气,不想与我们为敌,是看不起我等吗。既然这样,那本人不识好歹,想与阁下为敌。”相互客套,却又暗藏锋芒,其实都想找个理由,最后用实力分胜负。
就在这时,孙振海身后传出闹动,只见一个壮汉分开众人,往这边走来。
来到孙振海面前,那壮汉将背后的包袱解下递过去,说道:“少爷你的兵器。”
壮汉一开口,其他人都是一愣。原来在他们冲上去跟人拼命的时候,孙振海已经命人回去取兵器了,不愧是众人认可的老大,脑子转的就是比别人快。
只见孙振海淡定的将包袱扣解开,打开里面的盒子,取出里面一对囚龙棒。
这一对囚龙棒三尺多长,棒身似竹,棒头如龙,棒尾成锥,全身乌黑发亮,挥动起来嗡嗡作响。
孙振海将这一对囚龙棒轻轻敲击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袁兄,此事便以我这一对囚龙棒做了结吧。”
见对方咄咄逼人誓不罢休,袁兴翰感觉戏演的也差不多了,眼神一变,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陪孙兄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