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欣儿想岔了,我和她谈的是人生规划。
“欣儿,我把你当做亲妹妹,以后在我面前不用拘谨。”
“我了解你的情况,老实说,跟着我,耳濡目染,凭你的聪明灵性,也能够学到许多商战技巧,获得成功。”
“可是,你才21岁,正是学习提高的年龄,人生的路还很长,需要掌握的知识有很多,不能轻易放弃学业。”
“你以前考的是艺校,热爱唱歌跳舞,这条路很难,水很深,藏污纳垢,身不由己,我建议你舍弃。”
想到何雅静,想当“影后”,走上歧路,一无所获,终被抛弃。
有点唏嘘,有点难受,有点感叹,停顿片刻,继续说道。
“你非常适合商业,头脑冷静,杀伐果断,心思深远,洞察人心,是天生的商业人才。”
我对关注的人分为帅才、干才、奇才和人才。
段经理、罗娟,属于干才:付磊、王小敦类型的,属于奇才;陈曼颖、杨晴雪属人才,只有虞欣儿,发展潜力不可限量,属于帅才。
干才、奇才、帅才可以成为我的亲密战友,为我所用。
人才不行,他们有自己的圈子,与我只能是平行线,必要的时候,可以助力,但不会成为我的人。
在虞欣儿当助手的期间,我将她推到前台,与大佬们针锋相对,谈条件,暂露锋芒,气势如虹,所向披靡。
“可惜,你缺少专业知识,缺少对商业运作,经济规律,资本操纵的认识,目光局限,格局太小,会制约你的发展。”
“学习金融,才能更大发挥你的才能和优势,走上更大更广阔的舞台,成为商业明星。”
我的分析十分中肯,虞欣儿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太缥缈,太虚幻,只是昙花一现就果断掐死。
衣裳褴褛,几乎沦落到乞丐,望着高楼大厦,金碧辉煌,你,敢进吗?进的去吗?
呵呵,痴人说梦。
何况,她连大学却没毕业,只是高中学历。
我看出她的疑惑,说。
“人不能妄自菲薄,我的眼光不会看错,你是一个帅才,非常厉害的人才。给你时间和资源,你一定会走向辉煌。”
“这几天,我一直在联系,说了你的情况,有大学同意给你机会,插队,当旁听生,但必须笔试和面试。”
“你,愿意吗?”
我尽量小心翼翼,征求她的意见。
我知道,受过重大挫折的人,都会心灰意冷,都会意志消沉,得过且过。
不相信自己,不相信未来,失去斗志。
我内心乞求,虞欣儿不是这样的人。
“哥,我听你的,全听你的,我,会努力的,不负期望。”
虞欣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也希望成功,既便不为自已,还得为父母,为哥哥,为无条件信任她的男人。
“嗯,最近半个月,我给你休假,专心复习,我等会给你买资料,不会的,我给你讲解。”
我已经是金融在读研究生,给她辅导,绰绰有余。
很惋惜,那晚登山,我的脚打湿了,很少生病的我也感冒了,刚好病室小孩出院,于是,我也住进同一间病房,请假三天,监督她学习。
虞欣儿很聪明,也很用心,大部分知识一看就懂,一些复杂的图表和案析,经过我的讲解,也能掌握。
三天里,我们把病房当做学习室,吃饭、输液,都在谈论世界金融格局,沉浸在知识的海洋。
没有什么阻止我们学习的步伐,除了直播,要想发展自己的事业,我们必须积累一定量的财富,找到投资方向。
当然,现在的我,投资和创业并非首选,我们必须学习更多的知识,积攒更多的人脉,拓展更广的视野,储备更多的资源和人才。
唐能第一阶段的扩张十分迅速,几乎抢下了唐府一半下辖城市的业务,剩下的,让给其他公司,做生意,不能吃独食,不给别人活路,否则会被人记恨,走上极端。
快过年了,我也累了,暂时歇歇,思考一下明年的重心,调整一段时期。
唐能扩展项目,也给我带来丰厚的分红,有几百万。
我全部投入到管道公司,加上直播和广告公司的,连带贷款,投入约七千多万。
胡雪彤也投了一千万。
她现在有钱了!
也有名了。
出入都是豪车、华服、墨镜,带着保镖,呼风唤雨,十分高调。
这个女人,永远这样不加掩饰。
她现在的追求者很多,经常有衣着亮丽的富家公子开着豪车,抱着鲜花,捧着钻戒,守在直播基地的门口,大声问她求婚。
有人追求她,我很高兴。
“唔唔,哥,你这么想推我出去!”
看到我的嘴咧到耳根,胡雪彤抹着眼睛,故作伤心,和我飙演技。
高兴,当然高兴呀!
这个女人毫不忌讳地穿着清凉的睡衣(室内有空调),露出大长腿,在我面前晃悠,还撒娇,凑到我身旁。
尤其是虞欣儿住进来,她的危机感更加强烈,经常当着虞欣儿的面,展示一些小暧昧,宣示主权。
我没有给她机会,也无法摆脱这个牛皮糖,只能寄希望于有人俘获她的芳心。
我向虞欣儿解释过这段复杂的感情关系。
她问:哥,你和她,可能吗?
“哈哈,永远不可能!永远!”
不是一路人,三观不合,怎么能走到一起呢?
胡雪彤就是胡雪彤,一个爱玩爱享受的骄傲女人。
而我,只想前进,没有人能阻挡我的步伐。
抽空,我带着虞欣儿,约邹处,约葛院长,约王司长,约各行各业的杰出人才,品茶喝咖啡,聊人生谈事业,听他们对世界,对人生,对资本的看法,听听他们的真知灼见,增长见识。
我们都受益匪浅。
我永远都记得我是从一个小山村出来的穷人家的孩子,永远都虚怀若谷。
谈话中,虞欣儿接到一个电话,脸色大变,神情肉眼可见变得沮丧。
我果断结束与金融学王教授的谈话,约定下次再请教,送走教授,关切地问。
“欣儿,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能帮上忙吗?”
“哥,我,我家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