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武伯目光警惕的看向宁宿。
这种级别的年轻天骄,连他都高攀不起。
他很怀疑宁宿接近小姐是不是另有意图。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带不走俞非晚。”
宁宿的话让武伯心中一沉,压力倍增,自己连他一招都接不下来。
家主的任务怕是完不成了!
他只能威胁道:“你要想清楚江南俞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你武力再强也终究是一人而已。”
“一人?”
宁宿冷笑道:“一人又怎样,我一直坚信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力破万法。”
“千军万马,能挡得住我一拳否。”
好狂!
武伯心中狂跳,他不明白宁宿实力到达了什么地步,才能说出如此狂妄的话语!
一人敌万人,狂妄到了极致!
“剑过刚易折,少年你记住这个道理。”武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放弃了带走俞非晚的打算。
他看向俞非晚,道:“小姐,没想到你竟然能找来如此强者,我不只是该高兴还是担忧。”
俞非晚柔声道:“武伯,我已经不小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然而她刚说完这句话,忽然瞳孔皱缩,眉头紧锁,露出痛苦扭曲的表情。
‘噗通’
她倒在了地上,双手抱胸,扭曲的挣扎。
突然间发生的异变,让武伯大惊。
“小姐!”
“小姐你怎么了。”
俞非晚颤抖地咬着牙齿,“痛我好痛”
伊元凯很快明白过来,俞非晚这是犯病了。
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表现机会,如果抓住了,还能反败为胜。
立刻上前道:“她这是犯病了,你们让一让我是牛津大学毕业的医师,我来治疗她。”
武伯连忙让开。
宁宿却将俞非晚拦腰抱起,“我是俞非晚指定的医生,他的病用不着你来操心。”
伊元凯见宁宿又挡自己的好事,挡在他面前,指着脸怒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逞强!”
“你是医生嘛,你有行医资格证吗,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三无山村大夫,你也不怕把俞小姐治死!”
宁宿冷哼一声,“我什么都没有,但你们小姐就是愿意相信我。”
“再不滚开,别怪我一脚踹死你。”
伊元凯可知道宁宿的实力,吓得连忙躲在武伯身后。
“武伯,你可要为我做主,这宁宿逞强小心把小姐给害死!”
“到时候可没法跟俞家主交差!”
武伯虽然对伊元凯厌恶无比,但对方毕竟是实打实的国际留学高材生。
“宁宿还是让小姐让伊元凯治疗吧,否则老夫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留下你!”
说着。
他当即摆出了战斗姿态,怒目相视,也要跟宁宿最后搏杀。
宁宿的耐心已经被两人给磨灭了,眼神无比冰冷。
“滚!”
他冰冷的声音携带着莫大的威压!
一声冷呵。
整个人释放出无比恐怖的气场。
嗡!
宁宿周身爆发出强烈气浪,瞬间将方圆10米的所有物品全部震碎!
伊元凯全身的衣服,都被震成了碎渣,七窍流血,五脏都快要撕碎,不断的惨叫吐着鲜血!
挡在前方的武伯,被内力冲击的瞬间,就感觉无可阻挡的恐怖气场,要将自己撕成碎渣。
‘噗呲!’
他猛吐一口鲜血,倒飞十多米,重重地砸在墙上,心神惊惧!
内力外放!
真正的内力外放。
只有传闻中的武道宗师才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内力外放。
威压所过,万物寂灭!
武道宗师!
一位不到20岁活着的武道宗师!
此子太恐怖。
怪不得刚才如此恐怖!
自己竟然还想阻挡一位武道宗师的脚步,简直是不知死活。
俞非晚在痛苦之中,颤抖地说道:“武伯我的病让宁宿治疗”
武伯此时无力的跪在地上, 刚才宁宿随意释放出的威压,差点将他修炼了70年的武胆震碎!
他再也不敢阻拦。
只求宁宿真的能治疗好小姐。
伊元凯感觉浑身都要被撕碎了,痛苦到了极点,浑身都是血!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宁宿抱着俞非晚走进屋里。
闺房,宁宿将她放在了床上,手指捏着的银针散发淡淡白光,这是内力汇聚的表现。
“血色雪莲的力量再度释放了,我现在要开始揉压按摩,为你疏通堵塞的气血。”
“过程会有点刺激,你最好咬着牙,否则发出奇怪的声音,可千万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俞非晚此时已经痛苦到了极致,感觉胸膛都要炸开了。
只要能缓解痛苦,就算宁宿把他x了她都不介意。
俞非晚快速地点头表示同意。
可很快她就后悔了。
宁宿用银针扎在她的麻神穴上,阻断90的痛苦,同时也做不出任何动作。
俞非晚好不容易缓了口气。
可很快,又是一阵扎在了她的哑穴上,然后在俞非晚惊恐地目光中,双手握着她的上衣,用力一撕。
撕啦!
宁宿的按摩治疗开始了。
“唔太直接了我放弃治疗”
被封了哑穴的俞非晚羞恼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哑声。
甚至连挣扎都做不到。
只能闭着眼睛发出奇怪的声音。
屋外。
伊元凯跟武伯还没松口气,就听到房间内传出小姐奇怪的闷哼声。
声音太过于奇怪,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武伯面色怪异无比,“他到底是在给小姐治病还是扎针”
不过他现在可不敢有任何异动。
生怕这位年轻的武道宗师一巴掌拍死自己。
伊元凯停了几声后,气的脸都绿了,内心酸苦无比。
“这对贱人光天化日下,竟然夫目前犯”
他发出愤怒的嘶吼,双目血红,恨不得冲上去把两人乱刀砍死。
可看到前方被宁宿一声冷哼,震成粉碎的桌椅,他瞬间冷静下来。
只能将怒火发泄在俞非晚的身上。
“贱女人,俞非晚你这个贱女人,老子以后绝对饶不了你们!”
奇怪的声音持续了10分钟后。
终于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