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女子不认识他们,不然还得以为他们是借着侯爷的旗号在这里招摇撞骗呢。
女人又说:“这东西可贵了吧?”
尚汐说:“不贵,五文钱一包。”
女人摇摇头说:“太贵了,用不起。”
尚汐说:“这一包能用很久。”
女人说:“买回去我也不会用。”
尚汐说:“我可以教你怎么用。”
然后尚汐很有耐心的把方法和女子说了,女子听的认真,也感兴趣,但是最后她想了又想还是狠心领着孩子离开了,走之前还扔下一句话:“我怀疑这东西不能好使,还是用土方法比较好。”
看着那一大一小离开的背影,尚汐说:“我说的就是土方法。”
程风说:“不强求,反正这东西我们也不赚什么钱,有要的就卖,用不上的我们也不必费那口舌了。”
尚汐舔舔自己的嘴唇还真是口干舌燥的:“五嫂,给我来碗米汤吧,润润喉咙。”
五嫂说:“你直接把早饭吃了吧,两个包子够不够。”
尚汐点点头说:“够了,唉,赚点钱可真难。”
五哥说:“这人怎么想的,有那买香的钱买两个包子吃吃不好吗。”
尚汐说:“她最应该买的是明矾。”
五嫂想的少,不像他们几个那样复杂,“只要把钱花咱们这里,买什么还不都是一样的。”
尚汐点点头说:“还是五嫂说的有道理,人家都不愁自己的水不好,我替她愁什么呀。”
五嫂说:“这不是开张买了一个铜板嘛,这后面就不愁了。”
五哥说:“这两筐的包子也不值几碗面,这面估计不能那么好卖了。”
程风说:“按照北城的那个价钱肯定卖不出去,得卖的便宜点。”
五哥说:“那还是卖包子赚点回头客吧……包子包子,一文钱一个的大包子。”
尚汐咽下一口包子也吆喝了一句:“明矾香火蜡烛,各式各样,应有尽有呀。”
这时一个女子过来了:“有煤油灯吗?”
程风说:“有蜡烛,没有煤油灯。”
女人见到程风一下子脸上笑开了花,“你怎么和侯爷长的一模一样,你是他什么人呀?”
程风说:“你见过侯爷?”
“见过,谁还没见过侯爷呀,你是他什么人?”
程风只得说:“我是他侄子。”,因为这城里有点人认识他,毕竟他收了不少的铺面,也请了不少人翻盖这里的铺面,所以知道他来历的人不少。
“哎呦,我说怎么长的这么像呢,你怎么不留长发呢,要是留起长发,你们两个就更像了。”
程风说:“你没细看,我就是留起长发,我俩也不像,这蜡烛你要吗?比煤油灯要好。”
女人低头看见了香,笑着说:“我来捆香,蜡烛我就不要了,我用惯了煤油灯了,你这新鲜玩意我可没用过。”
程风也没再废话,收了钱,女人就笑着离开了。
尚汐看看程风的脸说:“这人是眼神好,不然肯定不会觉得你和你小叔长的像,就你小叔那一笑,啧啧。”尚汐脑袋颤了颤,一副要起鸡皮疙瘩的样子。
五哥也看了看程风说:“我也觉得程风和侯爷不像,侯爷那人不笑还好,一笑我汗毛都往前竖,不知道为什么,我见了他,我浑身都不自在。”
五嫂子说:“侯爷长的多好呀,我就没见过长的那么好看的人,这得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这样俊俏的人呀。”
五哥说:“你别跟个花痴一样,丢不丢人。”
五嫂说:“提起侯爷,犯花痴的可不止我一个,就来奉营的路上,一家客栈的男老板都对侯爷倾慕已久,那男人可比我还难看呢。”
五哥听了咯咯笑,“你五嫂说的都是真的,那个男老板挺惦记侯爷的。”
尚汐说:“你这一提我就知道是哪个客栈了,那个男老板我也有印象。”
这时卖大碗茶的大爷来了:“程公子,明矾有吗?”
“有,五文钱一包。”
大爷爽快地拿出五文钱,然后说:“要不是侯爷说的水不好,我不会买明矾,就这东西就能管用?”
尚汐说:“就按照我说的方法用,别多用,肯定能改变水质。”
“好好好,我回家就用上。”
大爷走了以后,又有人来买明矾,一听五文钱一包便说:“这不会是假的吧,别人说这东西不便宜呢。”
程风说:“怕是假的你可以不买,去别人家买真的去。”
“你是侯爷的那个亲戚吧?”
程风说:“我不是侯爷的亲戚,我不认识侯爷。”
“得了吧,和侯爷长的还怪像的,肯定是亲戚,唉?明矾净化水就是你们两口子传出来的吧,不会是你们造谣来的吧?”
程风问:“我造哪门子的谣?”
这人说:“你造谣以后,好让我们买明矾呀,想借着侯爷的名声发财,唉?侯爷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摆摊吗?
程风说:“五文钱一包我就发财了,你们能用几包明矾呀,你知不知道这一包明矾能用多久。”
这人说:“甭管这一包明矾用多久,你们小两口不造明矾的谣,我们一文钱都不用花,用土方法滤出的水照样不错。”
程风气的黑了脸:“我拿刀逼着你买了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