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忍不住问道。炎父眼中一闪,掠过意味不明的一道光。而后才淡淡开口。
“boss最近接了美国一笔有关人体器官的买卖,在意大利没有办法弄到更多的肾脏。所以我才回来。”
听了父亲的话,炎烈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中难以抑制的闪过憎恶的光。他虽然对生命并无多少怜悯,却讨厌以此种方式双手不知沾了多少血的父亲。
“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冷却下来,炎父早已见惯不惯。脱下了身上的衣袍,上楼休息去了。
……
万伟泽在监狱里看到崔明浩的时候,是意外的。
“你要帮我?为什么?”
听到崔明浩说已经找到了顶替他的人来坐牢,并且为他寻找了一个更加厉害的律师时,一向狡猾习惯怀疑人的万伟泽并没有做出感激的样子。而是满腹狐疑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有些不解。
“很简单,因为我还不想让司徒昊过的那么轻松。你不是很想毁掉他的华夏集团吗?还没有成功就要坐监牢二十年以上,心里一定很不甘心吧。所以,我打算给你一个机会。”
崔明浩坦白的对万伟泽说道。
“你很讨厌司徒昊?”
万伟泽眼中渐渐了然,不免问道。
“我想得到他的女人。”
这是崔明浩给万伟泽最直接的答案。万伟泽不由一笑,心想没想到崔家公子竟然会如此钟情一个女人。倒是罕见。
不过他并不在乎这些。他所在乎的,是有人能够帮他出去。他和司徒昊的事情可是还没有完结呢。
“好,只要你给我东山再起的机会。我就一定不会让你这份力白出的。”
“但愿如此。”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均闪过算计的精芒。
……
“这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气死我了。他竟然真的找到人顶替他来坐牢,那个顶替他的人就那么缺钱吗?他来找我啊,我一定给他两倍以上的价钱,只要他不替万伟泽那个恶人坐监狱。”
茶水间内,简云薇用手机看着这几天滚动出现的有关万伟泽被冤枉,重新出狱的新闻。简直气都气饱了。这可真是恶人活千年的最典型,司徒昊却说他不过是垂死的挣扎。根本不足为虑。
她却不这样认为,对于万伟泽这种无恶不作,不折手段的人。才是最危险的。
……
“夏琳,你怎么了?从刚刚开始你就坐在那里愣神,是不是家里又有人来催债了,你担心还不上吗?”
简云薇看着楚夏琳端着的咖啡杯里一口咖啡都没有喝,整个人都有些恍恍惚惚的模样,连她刚刚说的话都没有接。便难免关心的问道。
“啊,小薇姐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问你没什么事情吧?是你家里出事情了吗?”
简云薇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楚夏琳摇了摇头。
“没事没事,我家里什么事情都没有。”
“那你干嘛那么愣神啊!莫非是工作上遇到了困难,如果真有为难的事情,你和我说,我会想办法的。”
“没什么,小薇姐。我可能是因为昨天没有怎么休息好,所以今天才有些晃神吧。”
“这样啊,那你下午就请假回去休息吧。我会和司徒昊求情的。”
简云薇关心的对她说道。
“没关系的。我就算回家也睡不着。”
楚夏琳拒绝了简云薇的好意。当两个人离开茶水间时,楚夏琳目光复杂的看着简云薇的背影。心里不断回想着昨天与她接洽的,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眼中掠过一丝复杂。
boss终于要下狠手了吗?
哎,她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想着自己的命是boss救来的,她也毫无其他的选择,只能够听命于事。
所以小薇姐,你不要怪我了。
楚夏琳闪烁不定的目光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终于变的坚定了起来。
……
“人口失踪案?”
星期天,简云薇去南音家里看南音的时候,宁静将最近闹的人心惶惶的人口失踪案告诉了她和南音两个人。
“嗯,短短两个星期的时间,就已经失踪了十几个人。等于每天都有一个人失踪,到现在警方也只找到了五个,却都成为了尸体。而且每一个人的肾脏都被取走了。真是太恐怖了。”
宁静描绘的很形象具体,说的好像恐怖小说一样。弄得南音搂着简云薇的胳膊忍不住发抖。
“看来我们平时可不能够去人烟稀少的地方,大家都要小心一点。也不知道警方什么时候才可以破案。”
听了宁静的话,简云薇也觉得身上直冒冷气。这种耸人听闻的故事她只在小的时候听过,不过那个时候也只是听说死了三个人,远没有今天这么多。
而且当时死的人还发生在自己家的附近。炎烈那个时候还小,也许是被吓到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都脸色苍白,经常在半夜里惊醒大喊大叫的。后来还是老妈可怜他,将他带回了家里,自己每天都陪着他,逗他开心,才渐渐让他走出来的。
……
开车回到锦绣庄园的时候,客厅的电视里此刻也正放着有关这件事情的新闻。佣人们都站在电视机前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大少奶奶,您回来了。”
灵儿第一个看到的简云薇,连忙上前接过了她的包和脱下的大衣。简云薇冲她点了点头,然后便坐到沙发上看起了新闻。
新闻此刻正在做着详细的报道,并且记者表情严肃的提醒着大家最近出门的各种注意事项。甚至提议晚上九点后不要再出门。
简云薇正看的入神,身后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吓的她不由得大叫一声,从沙发上直接跳了起来。
“怎么了?是我。”
司徒昊的声音在客厅响起,简云薇一边拍着自己咚咚跳动不停的胸口,一边没好气的瞪着司徒昊。
“你就不会直接走过来吗?干嘛这么吓人。”
看着简云薇瞬间吓的惨白的一张脸,司徒昊起先还有些纳闷她这是怎么了。不过当看到电视里的新闻报道时,便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