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赢的目光一直都凝视她的小脸,他眼神带着狂热,“欢儿你在说什么?”
南清欢显得很是激动,她笑颜如花,嘴角的笑意可以融化万千冰雪,眉宇间全是自信满满,她伸手指着眼前的魔鬼泉大声宣布,“赢,玄,阿喜,大山,我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是死亡谷,因为这里的水不是普通的水。”
听到南清欢的话,赢很是不明白,他目光眺望眼前的魔鬼泉,“欢儿,你说这里的水是什么水?”
南清欢知道他不懂,则立刻走到了湖边蹲下,而后伸手轻轻捧了一口水想尝尝,那赢却是大喝一声,“欢儿不能喝,这水会死人!”
他一把捏住了南清欢的嘴巴想让她把水吐出来,“吐出来,快!”
南清欢被他这样一弄,猛然吐出了嘴里的水,她的小脸皱成了包子,赢却是担心的一把抱住了她,生怕她出事不停抚摸着她的脑袋,他甚至担心的汗水都渗了出来,把她整个人圈住在怀中,轻轻摇晃,“欢儿,欢儿!”
南清欢很是无奈,伸手轻抚他黝黑的脸,“别喊了,我没事。”
她有些不好意思,这赢也太宠她了一些,赢见她没事这才松口气,轻轻放开了她,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不确定,“欢儿,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清欢立刻站了起身,她很是骄傲的看向有巢玄,“小子,恭喜你了,你的神勺找到了大地之灵,像雪一样的宝贝就藏在这湖底。”
“神女,您说什么?”
有巢玄忙站了起身如活过来了一般,他目光期待的看向这片被族人称为死亡之谷的地方,他真的找到了大地之灵?
阿喜和大山却是不明白,阿喜偏头问她,“清欢,什么宝贝啊?”
南清欢知道她们不懂,她喜笑颜开,“这里下面都是盐水,我们可以提取出来熬制盐巴。
“盐巴?”
赢不懂什么是盐巴,“欢儿,什么意思?”
知道自己的野男人不懂什么是盐巴,她忙解释,“盐巴是属于矿物质,是大地赐予人们最好的调味品,百味之王就是盐巴,没有盐,什么味道都不鲜美,你们可明白?”
“清欢,这盐巴是不是和盐叶子一样?”
“不,当然不是,这里的盐水可以提取最纯的碘盐,有了盐巴大家以后烤肉就会有味道了,再也不会食而无味!”
“神女,你说怎么做,我玄一定听你的话!”
玄臭屁的想知道这像雪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南清欢想了想把目光看向赢,“赢,我需要你帮我,但是……”
但是她现在也遇到了很麻烦的事,这远古没有那么大的锅啊,她该怎么熬制盐巴?
“欢儿,你想要什么?”
南清欢看了看赢,也不知道她的男人行不行,她伸手比了比,“我要一口超级无敌的石锅熬煮盐水,赢,你有法子吗?”
“大锅?”
赢翘起了嘴角一把把他揽入了怀中,“欢儿想要大锅,我就送你一个很大的石锅。”
“很大的锅?”
多大?
她正想问什么,不远处阿母急匆匆而来,“赢,清欢,不好了!”
不远处传来了阿母焦急的声音,赢忙上前看着阿母,“阿母,发生什么事了?”
正午时分,阳光高悬。
族内发生了有人哄抢山药的事,当赢来的时候,那几个族人还在打架,他们打的头破血流的却都不肯住手。
姬嫘在一旁不停劝慰,可是他们都不停,“别打了,都别打了!”
“那是我家的东西你凭什么抢?”
“我家崽子饿了,吃点怎么了?”
当赢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都在打架,他大喝一声,“都给我停下!”
不得不说,赢的声音洪亮无比,这话一落,那两个打架的族人这才停下,见他们打的鼻青脸肿的,赢上前一人给了一拳头,砰的一声,两个男人被打在了地上,鼻血瞬间就流了出来,见到是赢来了,两人这才爬了起来,“赢!”
赢捏了捏拳头扫视两人一眼,“阿部,阿元,你们在干什么?”
“赢,我家崽子的山药都吃完了,他饿的哇哇叫,我就去拿了一点阿部那里的山药,他就不许,他家崽子吃不了那么多,给我家崽子吃点怎么了?”
“我凭什么给你,神女给的山药本来就不多,我家崽子要留着吃,你家崽子咋吃的那么快,一定是你偷吃了,对不对?”
“我……”
“好你个阿元,你敢偷孩子吃的山药,你疯了?”
阿元见到众人都责备自己,再看赢那可怕的眼神,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赢,对不起,姬嫘发的肉和果子都不够吃,我家雌性怀崽子了,她吃的多,所以……”
“所以你就去抢阿部崽子的食物,阿元,部落的规矩是什么,你背一遍给我听听?”
那阿远吓的脸都白了,低垂着头,“对不起族长,我错了。”
赢在管理部落族人上很是有一套,他从来不会徇私,部落他不许人抢食物和打架,阿元犯规矩了,理应受到惩罚。
“大山,把阿远抓起来丢入狼窟,欢儿,我们回去!”
说完这话他拉着南清欢的手想带她走,那阿远却是突然痛哭了起来,“赢,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要去喂狼,我错了,我不想死啊!”
姬嫘和大山却是要拖着阿远走,南清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一把甩开了赢的手,“赢,他罪不至死的!”
她从前不知道这族人犯错了要被丢到狼窟里面去,狼窟,那不是要被狼群吃掉?
赢一愣,没想到南清欢会为阿远求情,他心里的妒忌之火瞬间就冒上来了,一把拽过她的手,“走!”
“你放开,我不走,他虽然是抢了东西,犯了规矩,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不能这样对待他,他也是为了她的女人,赢,你杀了他没用,部落食物不多,大家饿肚子,这种事情还会发生的!”
赢的目光突然犀利了起来,他冷冷看向南清欢,手中也拽紧了拳头,眼神中划过一抹隐忍之色,他特意压低了声音,“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