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开玩笑啊,他真是救过我爷爷的神医,叫陈铭。”
见没人相信自己,席慕儿顿时就急了。
旁边的王匆也是有些惊讶的看向陈铭,这家伙一开始就跟在席慕儿身边,也不说话。
王匆还以为是席慕儿刚认识的朋友呢。
“席老哥,这……”
雷奔等人这时候把目光汇聚在席子忠身上,是不是神医,还得是他说了算。
席子忠干笑一声:“各位,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说的陈神医,别看他年纪轻轻,但本事却不小!”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这这这,这么一个年轻人会是神医?”
“席老哥该不会是大病得愈,高兴的有些健忘了吧?”
“这小子有没有三十出头?”
席子忠的一句话彻底引爆场上的气氛,当他亲口确认陈铭就是神医后,众人皆傻眼。
所有人都认为,能治好席子忠的医生,肯定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存在,资历深厚,德高望重的老神医!
可偏偏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
“陈神医快快入座!”
席子忠见他人一脸惊愕,并未在意,而是将自己的主座让给了陈铭。
这一行为更加让众人震惊,席子忠竟甘愿将自己的主座让给一个年轻人,要知道那可是主人家的专属座位。
陈铭也没客气,大摇大摆就坐在了席子忠的椅子上,这一下,他成为全场最瞩目的存在。
不少人内心吐槽:这小子也太不知好歹了点,席大哥让座只是客套一下,没想到他还真心安理得坐下了!
“年轻人,你这是否有些不知礼数?这席老的位置,可是你一个年轻人能坐的?”
一个中年人忍不住站起身指责,其他人觉得有理,点头赞成。
“既是席老让我坐的,为何不坐,我要拒绝,是否算不给席老面子?”陈铭撇了对方一样,淡然回应。
这句话可把不少人给激怒了,果然是个年轻气盛的年轻人,说话如此狂妄!
见气氛有些凝重,席子忠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我不在意这些,各位不用如此。”
“哼!我还以为席老口中的神医有多大本事,光是这人品,就让我等汗颜!”
“年轻人,你还是收敛一些!”
“若神医真如你这般,这宴会我还不如不来!”
尽管席子忠劝解,但还是有很多人不服。
这些闲言碎语,也让陈铭皱了皱眉头,上来就集体炮轰自己,属实赛脸。
当即沉下脸:“各位要知道,席老是因为我开设的宴会,没有我,你们可没有机会来。”
闻言,暴脾气的雷奔当即拍桌而起。
“狂妄小子,莫要以为走运医好了席老就能为所欲为!得罪了我们,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消失在京海!”
雷奔气势凌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掌权者才有的威严霸气,他堂堂地下黑帮老大,纵横京海多年,从未见过像陈铭这样的人。
言语间,雷奔就想动手,但席子忠却抬手将他拦下。
“雷老弟,和气生财,这是我的贵客。”
陈铭怎样的性格席子忠不管,他只知道这个年轻人救了自己两次。
雷奔起的额间青筋暴起,双拳紧握,他凝视一眼席子忠,最终还是冷哼一声坐回原位。
旁边看热闹的王匆暗笑,心想这所谓的陈神医也不咋样嘛,这一来就得罪了无数京海权贵。
“好了诸位,今日我出院,乃大喜之日,切莫引发争端,既然陈神医到场了,那我宣布本次宴会正式开始!”
随着席子忠这句话出口,现场叫好声一片,气氛也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各位,我病刚好,不宜饮酒,只能以茶代酒了!”
席子忠举起茶杯,其他人也连忙举起酒杯敬酒。
这边陈铭刚举起酒杯,一旁的雷奔冷笑一声,他藏在桌下的手屈指一弹,一颗药丸借着夜色极速飞出。
药丸最终准确无误落入陈铭酒杯之中,瞬间便溶于水,寻常人根本察觉不到。
看着陈铭毫无防备地喝下放了药丸的酒水,雷奔暗自窃喜。
“陈神医,没觉得这酒味道有点不对吗?”
见陈铭若无其事,雷奔便问了一句。
他下药,为的就是测试陈铭是否真的配得上神医之称。
“酒的味道,还能有何不对?”陈铭一挑眉,又是几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雷奔哼了一声不再言语,那药丸没有毒性,唯一的作用便是能让人快速昏迷。
他已迫不及待想看陈铭在众人面前出丑了,到时候再戳穿他神医的身份,让他没脸在京海混下去。
接下来,几次推杯换盏后,已经过去了数分钟。
再看陈铭,脸不红心不跳,这下让雷奔有些搞不懂了,平时那药丸服下一分钟内便能见效,怎的今日没用了?
“雷先生是吧,一直看着我作甚?”
陈铭也注意到雷奔在观察自己,便出声询问。
雷奔连忙摇头:“哪有,陈神医眼花了吧?”
“呵呵,你刚才干了什么我都清楚,不必藏着掖着。”
见对方不承认,陈铭干脆在众人面前揭穿了雷奔。
雷奔一惊,这小子知道他下药了?
不过雷奔一脸无所谓:“既然知道酒中有药,陈神医为何还要喝?”
“这药对我没用,你即便往酒里再丢几颗,都不会影响我半分。”
二人的对话,顿时引起众人的注意。
尤其是席子忠,他眉头一皱,语气带着愤怒道:“雷奔,你在陈神医酒里下药?”
从外,陈铭两次救下了自己的命,从里,这可是有很大可能成为自己孙女婿的人,所以,席子忠才不管雷奔是什么身份,直接出言开怼。
雷奔见席子忠生气,立马辩解:“席老哥莫生气,我只是帮各位试探一下陈神医的本事而已,毕竟他这么年轻,很难让人信服。”
雷奔的话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在场除了席家孙女,几乎无人信得过陈铭。
席子忠见很多人都在帮雷奔,他也有些无奈。
“信或不信,我并不在乎,只是这位先生,不要再用低级卑劣的手段试探我了。”
陈铭手指敲打着桌子,他的本事,自己心知肚明,无需他人质疑揣测。
“你说谁卑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