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甜,你的那些伎俩对我没有用。”方德道。
方甜低头抹泪,心里却是一点不服气。
没用?没用这些年对她那么好?
“我不管你跟林宏到底有事没事,林宏,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方德道:
“不然,你就离开方家,找你亲爸去吧!”
方甜和唐贞脸上的表情都定格住了。
没想到他这么决绝!
而方甜的亲爹,其实还活着。
他和唐贞是离婚,不是死了。
方甜的亲爹也是个极品,当年攀了高枝,婚内出轨,软硬兼施地跟唐贞离婚了。
不过人现在不在京城,在沪市。
“爸爸!”方甜扑过来就要去抱方德的大腿,方盈把自己的腿伸了过去。
方盈抱到一条大粗腿。
“这是我爸,不是你爸!”方盈道:“你要是真当他是你爸,现在还当他是傻子?不跟他说实话?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些小伎俩,在大人眼里,就跟老师站在井台上看学生的小动作一样,一清二楚?”
方盈道:“我爸今天已经去找过林宏了,他什么都承认了!
“包括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他什么时候第一次亲你的、什么时候第一次摸你的、什么时候第一次钻被窝啃你的”
“咳咳!”方德老脸通红:“跳过这一段!”
这回他没让方盈闭嘴,而是继续让她诈方甜。
找什么林宏找林宏?他哪有那功夫?他这一天都在忙着串门!不能让他女儿的脸白刷!
“好吧。”方盈居高临下地看着方甜:“反正林宏今天跪地痛哭,求我爸成全你们,说他和你是真爱,他有你们一起写的诗作证!
“你是开在我心头的一朵彼岸花,我们的爱情,至死方休!
“呕~~”方盈笑道:“你不觉得不吉利吗?”
这首诗是她后来知道的,林宏自己说这是他们的“定情诗”。
“哦,上面还有俩血爪印,属于你的那个你还故意印得很模糊,当时你就想过不认账吧?”方盈笑道:
“可怜那傻子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在玩他呢。”
方甜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信了。
如果不是林宏真的拿着那张纸去找方德了,方盈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方德也很奇怪方盈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他面无表情,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方甜。
“现在,你的选择呢?”他问道。
“我”
唐贞突然扑了过来,也坐到地上,要去抱方德的大腿。
“老方”
“咋滴?你想替她嫁?”方盈道。
唐贞愣得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肯定要说那林宏胆小懦弱、好色无能,不是良配,不能给家里带来帮助,不能让方甜落火坑。”方盈道。
唐贞就没吱声,她确实要说这些。
“所以胆小懦弱、好色无能的林宏就可以娶我,不能娶你亲生女儿!
“以后再别说你对我比对亲生女儿好了!恶心!”方盈道。
“不是,我也是现在”唐贞道。
“够了!闭嘴!”方德生气地看着方甜:“所以你的选择呢?快点说!让她自己说!”
“我,嫁”方甜道。
方盈顿时笑了。
方甜抬头,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看什么看?都被人摸光了还不嫁给人家,不要脸!”方盈道。
方甜
“好了,都散了吧!”方德撵人。
别在这瞎叨叨了,再叨叨你也有点不要脸了!
“女孩子家家的,以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长点心!”方德突然恨恨地看向唐贞。
这些话明明是当妈的该跟女儿说的,结果让他个当爹的说!
方盈现在能毫不害羞地说这种话不可能是林鸣一晚上就教会的!肯定跟唐贞平时的教导脱不了关系!
她没准误导过方盈,让她以为这些话是正常的!
好你个唐贞!
方盈笑嘻嘻地走了,临出门的时候突然回头,对方德道:
“对了爸,今天方燕去找我了,让我把推荐信白给她,她还说我妈留给我的镯子,她妈早就承诺了给她当嫁妆!”
方德的目光顿时射向方燕:“你妈真这么跟你说了?”
方燕就要说话,被唐贞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
掐得她“嗷”一声。
这声“嗷”比说什么都好使!
方德黑着脸指点着几人:“好好好,你们真好啊!我过去原来都生活在狼窝里!”
方盈突然顿了一下,转身回来了。
她拉着方德的胳膊就把他拽了起来:“爸,我可不放心你继续住在狼窝里了,万一她们晚上给你来一下怎么办?
“你想想武大郎是怎么死的?太可怕了!”
方德一脸僵硬道:“别在这瞎说,不至于”
“不至于武大郎怎么死了?爸,最毒妇人心啊!”方盈一边拽他一边道:
“再说我后妈是个护士长,可以接触到很多危险药品,我听说有种药,给人吃了人就会慢性中毒!
“平时一点症状都没有,就是身体会越来越差,今天胸闷一下,明天头疼一下,后天感觉有点没力气!
“就这些小毛病,但是人没多久就死了!各种仪器还都检查不出来!”
方德:“不至于吧?哪有这么神奇的药?不可能的。”
但是他的脚步不抗拒了!跟着方盈往外走了!
他今天就感觉胸口闷了一下头也有点疼!也有点没力气!
当然了,他昨天晚上大半宿没睡,又气又恨,今天又兴奋,哪能没点症状?~
“大哥,把爸的公文包和西服、换洗的衣服都拿上!”方盈道。
“哦哦!”看戏看痴了的方学顿时冲进卧室划拉了几件衣服出来。
然后跟着她一起把方德架回了方家。
直到到了方家大门口,方德才挣扎起来。
“这不合适,我住方家算怎么回事?我今天晚上跟你大哥凑合一宿。”方德道。
不提回家了~害怕~
“爸,我家今天住进俩外男,家里没个长辈不方便,你以后都得在这给我镇宅!不然我名声不好听了。”方盈道。
“怎么回事?”方德立刻问道。
方学终于找到了发言的机会!叭叭一说,方德就不走了。
这样的话家里真得有个长辈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