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焰用手指轻挑一些雪花膏,抹在手背上试了试,感觉肌肤确实变得更加细腻光滑:“嗯,的确不错。你这狗奴才,倒还真有些本事。”
凌烈见赵雪焰满意,心中一喜:“陛下过奖了,臣只是希望陛下能容颜永驻。”
赵雪焰将雪花膏放回盒子,递给旁边的宫女收好:“好了,烈焰侯,朕今日就饶了你。以后记得,不管身份如何变化,都要时刻记住自己的本分。”
凌烈连忙应道:“是,陛下。臣铭记在心。”
赵雪焰挥了挥手:“退下吧。”
凌烈行了一礼,缓缓退出养心殿。
出来的时候,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
关关难过关关过,赵雪焰所谓的不要忘了本分,凌烈很明白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进场来养心殿,哄这个母暴龙开心!
倘若哪天哄得不好,分分钟就要被五马分尸油炸水煮……
月色如洗,凌烈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凌烈带着小玉、寒月等一干姑娘,在月光下举办了一场庆祝晚会。二狗和陆班作为两大功臣,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凌烈举杯,笑容满面:“今日,我们共聚一堂,庆祝我们的胜利。二狗、陆班,我能封为侯爷,你们功不可没,来,我敬你们一杯。”
二狗和陆班受宠若惊,连忙举杯回敬:“侯爷过誉了,这都是我们分内之事。”
小玉在一旁打趣道:“侯爷,以后我们可得改口叫您侯爷了,不再是公子。”
寒月也难得露出一丝笑意:“是啊,凌烈,你现在是烈焰侯,身份不同了,可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
凌烈哈哈一笑:“身份虽变,但我还是我。今晚,我们不谈身份,只谈情谊。”
院子里的气氛越发热闹,大家畅饮欢笑,好不快活。
而在宋府,却是另一番景象。
宋峰的愿望落空,还被凌烈狠狠侮辱,声望一落千丈,连在赵雪焰心中的分量也大不如前。他在家中大发雷霆,杯盘碗碟被砸得稀巴烂,依旧难以消解心中的恨意。
宋峰咬牙切齿:“凌烈,你这个狗贼,竟敢如此羞辱我,我宋峰发誓,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他的手下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劝道:“公子,现在凌烈风头正劲,我们是不是应该从长计议?”
宋峰怒气冲冲:“从长计议?我等不及了!等到我爹班师回朝,看他凌烈还怎么嚣张!”
手下人低声说:“公子,将军回朝还需时日,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稳住阵脚,再图后计?”
宋峰稍微冷静了一些,沉吟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得想个万全之策。”
……
清晨,阳光透过树梢,洒在皇宫的园林中。
凌烈在园子里漫步,虽然周围景致奢华,但他的心中却感到一丝不自在。
住在皇宫里,虽然是锦衣玉食,但这高墙深院,却让人失去了自由。
他刚想到园子外走走,却被侍卫拦下:“侯爷,没有陛下的许可,您不能随意离开这里。”
凌烈无奈,只得返回自己的小院。
他坐在石凳上,望着天空,感叹道:“按照大武的律法,侯爷就有了开府的权利,可以有自己的家臣、护卫,甚至私人军队。”
小玉在一旁听到,好奇地问:“侯爷,那您为什么不去开府呢?”
凌烈苦笑:“开府?我现在空有一个侯爷的名头,实际上一丁点实权都没有。高兴劲儿过去之后,反而是深深的失落。”
寒月走过来,淡淡地说:“侯爷,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陛下赐予的,你的一切都是陛下的恩典。”
凌烈点头:“寒月姑娘说得是,我自然明白。只是,我总不能一直这样无所作为。”
小玉开解道:“侯爷,虽然您现在还没有实权,但您已经有了侯爷的名分。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凌烈叹了口气:“名分?名分若不能转化为实权,又有何用?”
寒雪则从另一个角度出发,劝慰道:“侯爷,您现在最需要的是耐心。只要您继续为陛下效力,展现出您的能力和价值,陛下自然会赋予您更多的权力。”
凌烈听了寒月的话,若有所思:“你说得对。我需要的不仅是名分,更是实打实的权力和影响力。”
……
凌烈上午来到了工坊,几个工坊都在加班加点的赶工。
之前签订了大量的订单,也拿到了不少定金,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交货!
“陆班,有什么困难你跟我说,务必要按照预定的时间交货!千万不能拖延!”
凌烈特地叫来陆班吩咐。
“侯爷,我知道的,您说过了,这叫信誉!没有了信誉,就只能做一锤子买卖,咱们做的是长久生意,必须保持信誉!”
陆班点头道。
“对了,二狗去哪里了?”
凌烈好奇道。
“不知道,这几日二狗总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陆班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凌烈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二狗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侯爷,您让我办的事情,有眉目了!”
二狗兴奋的说道。
凌烈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就喜上眉梢。
“是嫣儿姑娘有消息了?你查到她的真实身份了?”
凌烈激动道。
二狗摇头道:“这个到没有!这个嫣儿姑娘十分神秘,我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找到她的蛛丝马迹!”
听到二狗这么说,凌烈顿时露出了失落的神色。
有些人,见过一面缘分就尽了。
尤其是这个路遥马迟的时代,很多人想见一面真的很难很难……
“侯爷,人没找到不过刚才有人送来了一封信!还说是嫣儿姑娘写给侯爷的!”
二狗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
大喜大悲,凌烈感觉心脏都不够用了。
“二狗,你以后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完?”
凌烈从二狗手里拿过信笺,小心翼翼地拆开了嫣儿派人送来的精致信笺。
信笺上散发着淡淡的墨香,字迹清秀而优雅,显然是出自女子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