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烈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敬佩:“陛下料事如神。不过现如今普天之下都崇信佛道,青山寺作为大武第一寺庙,更是香火鼎盛。如果可以拿到订单,那么距离筹款五百万又进一步。”
赵雪焰却不为所动,冷笑道:“凌烈,你迟早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些僧人,宁可手抄至死,也不会接受你的印刷经文。”
凌烈微微一笑,信心满满:“陛下,臣一定会努力。就算他们再固执,也总有办法说服。”
赵雪焰见他如此自信,也不再多言,只是挥了挥手:“好了,朕乏了,你这狗奴才退下吧。”
凌烈恭敬地行了一礼,缓缓退出了养心殿。
他心中明白,虽然赵雪焰嘴上不以为然,但他自己必须全力以赴,无论如何也要拿下青山寺的业务,这不仅是为了完成筹集五百万两的任务,更是为了自己的生存。
赵雪焰方才说倘若自己没有利用价值就退回景国,这就话并非完全是假的!
为了生存,凌烈也不敢懈怠!
盈月见凌烈退出,轻声对赵雪焰说:“陛下,凌烈虽然有时候言行轻浮,但对大武的忠心,似乎并不假。”
赵雪焰淡淡地看了盈月一眼,没有说话,但心中却在思量。或许,这个凌烈,真的能给武国带来一些惊喜。
赵雪焰轻轻抚摸着发间的银蝴蝶,感受着它带来的微妙触感,心中对凌烈的评价也有所改观。
这个景国质子,并非一无是处。
从赵雪焰那里回来后,凌烈坐在自己的房中,眉头紧锁,仔细分析着今日与赵雪焰的互动。
他回忆着每一个细节,赵雪焰收到礼物时眼中闪过的那丝喜悦,虽然她迅速掩饰,却还是被凌烈捕捉到了。
凌烈自言自语道:“每次收到特殊礼物,赵雪焰总是心花怒放,哪怕她再怎么掩饰,也逃不过我的眼睛。看来,我得投其所好,多准备些女性用品。”
凌烈心里火热的开始计划起来:“有空的时候,我就多捣鼓一些化妆品,包包,高跟鞋,丝袜,超短裙,马面裙……这些现代女性用品,应该能让赵雪焰对我产生依赖。”
凌烈心中暗自得意:“虽然赵雪焰十分厌男,但我懂得温水煮青蛙的厉害。只要我坚持不懈,默默做一个舔狗,迟早能让她的冰块融化。”
对于凌烈来说,这就像是在玩一个攻略女主的养成系游戏!
每日付出一点点,迟早要有回报的!
想到自己未来的计划,凌烈不由得笑出了声。
迟早有一天,自己要把赵雪焰这个恶女压在身下!
正在给他洗脚按摩的小玉听到笑声,好奇地抬头问:“凌公子怎么突然发笑了?”
凌烈回答说:“哦,是小玉你挠到我痒痒了。”
小玉听后,不仅没有怀疑,反而更加认真地请教:“凌公子,您看我这按摩的手法可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凌烈耐心地给小玉讲解:“这里要用掌心的力量,这样推过去,就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这叫波推。还有这个手法,像蚂蚁在皮肤上轻轻爬行,这叫蚂蚁上树。”
小玉听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凌公子懂得真多,小玉受教了。”
凌烈看着小玉羞红的脸庞,心中暗自好笑,却也知道自己不能有半点越轨之心。
想到了外面寒月那双锐利的眼睛,不禁打了个寒颤。
说归说,闹归闹,我就算是再如何想,也不敢对小玉动什么心思。
寒月还在监视着呢,一旦对小玉有什么越轨,恐怕明天自己就要变成太监。
夜晚,凌烈独自一人在房中,手中把玩着一枚精致的发簪,心中盘算着如何进一步赢得赵雪焰的欢心。
凌烈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自己必须步步为营,方能在这场宫廷斗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寒月冷冽的声音:“凌烈,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凌烈一惊,连忙收起发簪,打开门,只见寒月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凌烈干笑两声:“寒月姑娘说笑了,我只是在想明天该如何为陛下分忧。”
寒月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别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轨之心。”
说完,寒月转身离去,留下凌烈在原地苦笑。
第二天一大早,凌烈再次踏上了前往青山寺的路。
这一次他心中充满了决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空无大师合十行礼,语气平和:“凌施主,别来无恙。今日再次光临本寺,所为何事?”
凌烈回以一礼,微笑道:“大师,我今日前来,是想与您深入探讨一番关于印刷经书的意义。”
空无大师眉宇间掠过一丝疑惑:“印刷经书?凌施主上次所言,老衲至今仍在思索。不知凌施主今日又有何高见?”
凌烈从容不迫,语气中带着现代人的理性与清晰:“大师,印刷术的发明,本就是为了传播知识,让更多人能够接触到佛法的精髓。这与手抄经书的初衷并无二致。”
空无大师沉吟片刻,反问:“但凌施主,手抄经书是僧侣对佛法的虔诚体现,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抄写者的心意与灵魂。印刷之术,真能承载这份虔诚与灵魂吗?”
凌烈微微一笑:“大师,佛法讲究的是普度众生,让众生皆有机会领悟佛理。印刷经书,正是将这份机会平等地赋予每一个人,让佛法的光辉照亮每一个角落。”
空无大师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仍旧坚持:“即便如此,那些印刷出来的经文,没有经过僧侣的双手与心灵,怎能算是真正的佛法?”
凌烈缓缓说道:“大师,佛法无边,不在于形式,而在于内涵。印刷的经书,虽非手抄,但其所载的佛理依旧纯粹,依旧能够启迪人心。若有人因阅读这些经文而悟道,那么这些经文便有了生命,有了灵魂。”
空无大师沉默了,他的眼神中闪过思索与挣扎。
凌烈的言辞,如同晨钟暮鼓,在他的心中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