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风筝有风,海豚有海,你可以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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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就这点出息呢,我对你一见钟情。我不是什么霸总,也不想跟你装正经,我就想做你男朋友,护着你好吗?”
柒月咬着牙,妈呀,怎么这么会哄人呀!如果不是这样的身份,真是被他卖了,都会替他数钱。
“别跟我说你不想,开了荤 的都 痒!”他在女孩耳边低喃,两句荤话被他说的理所当然。
“我会让你开心”。秦肆风一直伏在她耳边,要亲不亲的撩拨着她的心。
虽然秦肆风不会弹琵琶,但是他会撩弦。
柒月毫无招架之力。脑子有种不过血的木讷,只想喊救命!
男人的吻铺天盖地的压下来,霸道强制难以挣脱,却很有分寸的注意柒月的反应,并没有将力全部压在她身上。
他在找她的high点!
秦肆风吻的她酸软无力,脸红的像喝了一斤白酒,很快便哼哼唧唧的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带着一丝事后的餍足,趴在她的身侧。
随手抽了两张纸,女孩果然是水做的……汗液也很香,他又抽了两张纸,极致的体贴温柔,让她不知所措。
“柒宝?”
“宝儿,你看着我,我不擅长娱乐圈这块,先交给京海帮你,以后我会护着你,做你的靠山。”
他说的极其认真,又很温柔。
“还要吗?我可以再来一次…”男人鼻尖蹭着她的耳垂。温柔的语调弄得她心口抽动,好像小猫在挠她。
他在征求她的意见吗?女孩扯了扯嘴角,眼睛里有一丝复杂的水光,楚楚可怜的摇摇头拒绝。
看到她的模样,心有怜惜,让人想爱,男人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没有继续。
她还是一颗稚嫩的果子,带着青涩的甘甜,让人回味。
“宝贝累了,休息一下。”
柒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一见钟情。也没时间分辨真假。
酸涩涌上心头。
事实上,学演戏和会演戏,演好戏……完全不是一码事,显然她没有做好当猎人的准备,就像个小白兔自投罗网。
猎人比她更技高一筹,她此刻甘拜下风。她还没有拿捏对方的本事,就被人掀了老底。
秦肆风不按常理出牌打乱了柒月的心,她不是个忘恩负义,不知好歹之辈。
他帮过她,不管他图什么,至少是没有先提条件威胁她。在酒宴上看他骂那四个女人,三观应该是不差。
李老板没有再找上门,显然是他帮忙解决的。张奶奶说秦予这两日不仅翻新小店,又给街坊四邻们送礼物,让大家平时多帮衬外公。这些他刚刚都没提过。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肯定要回报他点什么。
但,他真的是喜欢自己吗?
“柒宝你在想什么?”
“……”柒月嘴角动动,终是没问出口,和一个刚认识天的男人谈喜欢,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要停止这样愚蠢的想法,做个聪明的人类。
柒月也实在没力气在聊天,只是睫毛颤了颤,有些认命的叹口气。
“柒宝,你在生气?”
秦肆风伏在她身侧,用手撩了一下她额头的碎发,一条大长腿,大呲呲的压着她的腿,蹭着她的皮肤,毫不见外。
修长白皙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她的耳垂,像个调皮的小男孩玩奥特曼卡片一样爱不释手。
“流氓!”女孩终于挤出来一句话。
“宝贝你先脱的衣服,反而骂我。罚你亲我一下!”
柒月侧过头,白皙的脖子和优美的下颌线,让秦肆风心头一痒。嘴唇贴了上去,但他只是蹭蹭,照顾她还要上学,没有留痕。
“亲我!”
这声音是吃了几个配音演员吗?磁性带着张力。
男人用腰顶了她一下,似乎她不亲就还要再来一次。
女孩依旧侧着头,咬着牙有些手足无措,耳垂红彤彤的像个樱桃。
“别气,我不会影响你上学,你可以一直读书,也可以选择演戏,你只需要偶尔陪我去看看长辈,否则他们天天逼着我相亲。”秦肆风把她的碎发别在耳后。
她不亲,他也没强迫,那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男人亲一下,看她一眼,亲一下,看她一眼……小鸡啄米般逗着她。
这样温柔的语调让柒月生出他们认识很多年的错觉,如此旖旎的画面,正是情侣之间的暧昧情趣,可她却笑不出来。
秦肆风低头吻她白皙的锁骨窝,一下下很不知疲倦的样子。
“秦先生,你能轻点吗?好像在嗦溜鸡叉骨!”
男人被她逗笑,轻轻在她耳边嘟囔着,嗓音低哑撩人:
“宝宝好软好香,我都舍不得太用力。”
“呵,哪里舍不得,生产队的驴都没你蹦的欢!”柒月怼人都是娇萌的语态。
“宝贝骂人都这么好听。”
柒月心里的涟漪层层叠叠晕开一片。
秦肆风不怒反笑,有点脾气还是好的。
像他小时候受外公影响过于温文儒雅,被人欺负很多次。
人还是要有棱角才好!
他是怎变成小狼狗的,都是拜她所赐!
他始终记得那句——不服就干!
男人扒拉一下她的耳垂
“baby,one ore ti?”
“no!go to die!”
女孩用手护着自己,眉头紧锁。后背的汗已经流下来。有那么一瞬间她也害怕这个男人翻脸,把自己埋了。
可他没有。始终是温柔,甚至有些调皮的在哄她。
“逗你的,我送你回去。免得外公担心他家的小红帽,是不是被大灰狼吃了。”
柒月狠了狠心,咬着嘴唇道:“秦先生,我…提个条件,这一年里你只能跟我……那什么,不可以有其他女人。我害怕hpv。”
男人握着她的手,上面按了一下,下面按了一下:“好,我以它发誓…我的这里,我的这里……都属于你一个人。”
柒月无语的睨了他一眼。脸颊通红的抽回手赶紧下床,她手指尖都跟着发烫,脚丫慌乱的勾了几次拖鞋都穿不上,这脚都不是自己的脚了。
男人被她逗的哈哈大笑,直接给她穿好衣服,抱她下楼送她回家。
这种人真的好奇怪,不认识的时候生人勿近,有了点肌肤之亲就对她温柔以待?和她看过的剧本都不是一个人设。
柒月到家和老人聊了几句,外公要起早去店里做早餐, 通常八点就会睡觉,柒月不想耽误外公休息,便回了自己的小屋。
女孩和外公住在大院里,这个院里有三户人家,一家张奶奶是独居老人,另外一家出国后没有音信,房子空好几年。偶尔外公帮着补补瓦片,避免房子被雨浇塌。
柒月和外公住的屋子只有30多平,又隔成两个屋子。厨房和卫生间在外面公共区域。
客厅有一张单人床,三人位的沙发和折叠饭桌,还有一台旧液晶电视。
隔间里,摆着一张带书架的木质书桌,窗台上摆了几盆仙人掌仙人球……最靠墙是衣柜,还有一个木质的上下铺。
原来戚韵在时,她和妈妈睡上下铺,睡前还可以腻在妈妈怀里撒娇。
如今妈妈不在,上铺摆了几个箱子都是她的遗物。
想妈妈的时候,柒月就拿出来一件妈妈的衣服搂在怀里睡觉。
无数个夜晚,她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般,紧紧地抱着妈妈的衣服,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泪水似乎渐渐干涸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地哭泣,而是默默地将痛苦深埋在心底。
好在这世上,她还有外公。
如今,又多了一个非做不可的“男盆友!”
柒月说不清对他的感觉,不认识的时候生冷疏离,在床上他像只霸道的小狼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