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妻子也是那么的漂亮,气质出众。
宋泱是第一次见黎冉,瓜子脸,五官精致,标准的江南美女。
顾宴城沉默着,眼神里有明显的探究,黎冉不太敢和他对视。
正巧苏应容过来打破了僵局:“宴城啊,正好今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和你说,你父亲应该提前和你提过了,咱们两家看好清水海湾那一带地方,决定一起开发,建造海景别墅和旅游度假村,这个项目我决定交给冉冉来负责,正好也算历练,还得麻烦你多带带她。”
清水海湾是很多商业大佬们都盯着的地,顾苏两家竞标下来很不容易,一上来苏应容就让黎冉接手,可见对这个女儿的重视。
苏应容笑眯眯的对宋泱说:“我的画廊可交给你喽。”
他又带着黎冉去和别人打招呼了。
宋泱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顾宴城的指骨:“那个黎小姐就那么漂亮?你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没离开过。”
顾宴城眼眸里浮过笑意:“吃醋了?”
宋泱往前走了几步站定,回头,勾起一抹做作的笑容:“顾总风流多情,我哪敢吃醋。”
顾宴城勾住她的肩膀带回到自己的怀里:“你就没有觉得黎冉和你长得很像吗?”
人一般自己对自己的长相看的并不敏感,她确实没注意到这一点。
“要不是她和你长得有点像,我也不会多看她那两眼。”
宋泱脸上没表情,心里还是有点甜的。
宋泱坐在顾宴城的身边,络绎不绝的有人来和顾宴城打招呼,想和他搭上两句话,宋泱坐在旁边无聊的眼神四处乱看,就看到了另一边的谢知笑和段修言,他们也来了。
谢知笑和段修言虽然走在一起,两人中间却隔着不小的距离,谢知笑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
“段先生,段太太好啊。”
有人朝他们打招呼,谢知笑听到段太太这个称呼就恶心的想吐。
人来人往的,他们的距离隔得也远,宋泱怕肚子被挤到,也没去找她。
人群中,还有一道目光一直追寻着谢知笑,自从厕所那次的冲动之后,他发觉自己失控了,回去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尝试不再想她这个人,不再接收她的任何消息,可是渐渐地,思念像是一株小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肆意生长,知道她今天会来,他忍不住就跟来了。
可是这一次看见,她的眼睛里没有光了,她不开心。
宋泱坐着时间长了腰有点乏,顾宴城就带着她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蹲下身体,大掌缓而有力的给她揉着腰。
黎冉偷偷看着他们,原来,这样的男人对待妻子是这么柔情的一面啊。
被他这么伺候着,宋泱居然有点困倦了,打了个哈欠,眼神转到了门口。
看见一个女人穿着宽大的衣服,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人。
定睛一看,不正是有一段时间没见的柳丽吗?
她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来找段修言吗?
她的表情很着急,还有着一股誓不罢休的状态,宋泱觉得她不对劲。
此时苏应容正拿着麦克风在台上讲话,台下一片寂静,宋泱眼睁睁的看着柳丽跑上台,夺了苏应容手里的麦克风,支在嘴边大喊:“段郎,我如今怀胎两月,你难道真的不管我和孩子,要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吗?”
人群中,段修言如遭雷劈。
大家一时被这个变故惊到了,都愣在原地没人上前阻止。
柳丽趁着这个空荡,把和段修言的故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硬生生的把谢知笑说成了是插足他们感情的第三者。
她说的泪声俱下,嘶喊:“谢知笑,你真的就忍心看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毁人姻缘天打雷劈,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甚至还想夺走我的孩子,你真的好狠的心……”
“谢知笑,是不是因为当年你母亲也是插足了别人的婚姻,有其母必有其女,所以你也要步你母亲的后尘吗?”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谢知笑的身上,不屑的,厌恶的,看好戏的。
唏嘘声到处都是:“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
“听见了吗?她妈就是这样的。”
“……”
苏应容终于反应过来,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赶紧叫人上台制止。
柳丽失控的大喊:“天理昭昭,你们谁敢拦我?”
段修言惊慌失措:“不是的,不是的,别听她胡说,根本不是这样的。”
宋泱站了起来,去寻找谢知笑的身影。
人群中,谢知笑形单影只的站在原地,听着柳丽不堪入耳的控诉,受着别人的白眼和谩骂。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自嘲,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无奈和释然,仿佛是对这世态炎凉的嘲笑。
柳丽手里忽然挥舞出几十张照片,照片四散到宾客的手中,她的声音尖细:“你们还不知道吗?谢知笑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有一腿,那个男人就是司家的少爷司长渊。”
照片上,是谢知笑和司长渊被人偷拍的大尺度照片,虽然打了马赛克,画面还是极其具有冲击力。
段家的媳妇和司家的少爷还有一腿,这可是头条大新闻啊。
司长渊表情也很不好,第一时间让手下去销毁那些照片,就算再怎么销毁,这些照片还是已经被大家看到了。
段修言不可置信的拿起照片,眼球瞪得很大,质问着谢知笑:“这是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
“你说话啊,你和姓司的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怪不得姓司的每次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现在想来,他他妈的原来早就被人戴了绿帽子了。
亏他还每次巴巴的上前打招呼,他就是个跳梁小丑。
“谢知笑,你真不要脸。”
谢知笑眼珠子微动:“嗯,你要脸。”
段修言失语,他出轨在先,没资格说别人。
他还是气不过,把照片撕了个粉碎走了。
任由谢知笑名声扫地。
柳丽满意了,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谢知笑,你抢了我的东西,这就是你该受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