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谢知笑说话,司长渊先她一步踏进了厕所,反手上了锁。
“你干什么?这是女厕所。”
司长渊没有任何的回答,他抓住了谢知笑的胳膊一把拉近自己,吻上了她的唇。
又把谢知笑挣扎的手控制住高高的举在了头顶。
司长渊贴在她的耳边:“谢知笑,你是第一个敢骗我的女人。”
人来人往的,谢知笑根本不敢发出声音。
谢知笑索性不抗拒了。
司长渊冷笑一声:“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贱吗?”
段修言的电话忽然打过来了,谢知笑一惊,司长渊已经抢先一步拿过了她的手机。
邪笑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
“笑笑?你在哪啊?我来找你。”
谢知笑被弄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能说,她压抑着嗓子,从来没感受过这么难熬。
“我……我肚子不太舒服,上个厕所。”
谢知笑快要哭了。
段修言听出了些不对劲:“你肚子严重吗?要不我去找你,我们去医院吧?”
“不用。”
一边是段修言,一边是司长渊的故意折磨,双重刺激下,谢知笑再也受不住了,她在司长渊的手上咬了一口,司长渊吃痛,手机掉进了厕所坑。
完事后,司长渊掐着谢知笑的下巴警告:“和姓段的断了,要不然你试试后果。”
谢知笑笑的娇媚:“都知道我有未婚夫了你还不跟我断了,就这么离不开我?”
司长渊耻笑了一下:“玩物罢了,至少现在你很舒服。况且,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有我说断才能断。”
他女人不少,但是无论从身体还是感官上,谢知笑是最能带给他刺激的感觉。
说完,他便走了,连门都没关紧。
厕所门一下一下晃悠着,谢知笑有些失神,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厕所和人就这么做了。
司长渊在走廊里段修言擦肩而过,段修言还打招呼:“司少慢走。”
司长渊给了他一个讥讽无比的笑容,段修言不明所以的摸摸头。
他到厕所的时候,谢知笑正好收拾好从卫生间里出来。
“笑笑,肚子还疼吗不?”
“不疼了,回家吧。”
把谢知笑送回家以后,段修言一直找借口想留下,处了这么多年对象,他还一直没碰过谢知笑。
想着要是日后和谢知笑分了手,那不是就亏了吗?
他无论怎么亲她,谢知笑没有任何的兴致,不停地躲避着,一进门一头栽进被子里睡觉了。
段修言无可奈何,给她在床头倒了一杯热水离开了。
他一走,谢知笑睁开了眼睛,她不想和段修言发生关系,她嫌他脏。
随后,她自嘲的一笑,虽然她现在也脏得很,有时候,她和段修言还真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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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城公开宋泱身份的事情几乎是同一时间就上了各大新闻头条,一夜之间,a市所有人都知道顾宴城结婚了,大家开始疯狂扒宋泱的身世,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能配得上顾家的天之骄子。
当宋泱的身份被扒出来以后,令人唏嘘,这顾家是怎么了?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没身份地位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可以,那她们呢?
一夜之间,宋泱成了全城女人的公敌。
天一亮,新闻的主角出了家门,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去了。
宋泱去了医院,一早医院就给她打电话,说兰桦不吃不喝,事情闹得这么大,兰桦肯定知道了。
兰桦今早刚一打开电视就看到了这则消息,气的连早饭都不肯吃了。
宋泱一进门就被指责了:“泱泱,你不是说你要离婚了吗?那这是什么?你给我如实交代,你和顾宴城究竟怎么回事?”
“妈,我俩的事你就别管了,你换个角度想,他都公开我了,说明肯定是在意我的。”
她说的没什么纰漏,兰桦心思剔透,想到了什么:“你实话和我说,是不是我的病拖累了你?你是不是为了我?”
“当然不是了。你别瞎想了,和你没关系。”
兰桦哭了起来:“是妈妈拖累你了,当年我就不该接受顾家的资助,我这和卖女儿有什么区别?”
她的情绪起伏太大,宋泱又怕她伤身体,哄了好久:“妈,你要换个角度想,要是不接受顾家的资助,我可能都活不到这么大,况且顾家也不全是坏人,奶奶对我就很好啊。”
兰桦这才平静了些,宋泱喂她喝着粥:“您就安心养病,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多想。”
兰桦嘱咐:“女儿,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别人都是靠不住的,你要成为自己的底气,才有失去的资本。”
宋泱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离开病房时都在捉摸着这句话。
隔壁病房传来的欢声笑语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隔壁病房出来了很多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看上去是要出院了。
护工出来送宋泱,见此叹了口气:“隔壁病房的患者和母亲一样的病情,也是到了要换肾的地步,但是比你母亲幸运的是他们成功换到了肾。这应该是痊愈要出院了。”
闻言,宋泱流露出了一丝羡慕,能换到合适的肾源,身体也痊愈了,真好。
他们里面有个妇人也看到了宋泱,奇怪的是,刚还在嘴边的笑意忽然就消失了,表情也变得很奇怪。
那名妇人匆匆提着东西又重新回了病房,还把门关上了。
大概是不喜欢被别人注视吧,宋泱也没有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