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狂三将saber放置在爱因斯贝伦身边,手中充满科技气息的刀具上,雷光闪动。
一条条细小雷蛇缠绕在上,不停在刃面跃动。
随手抖了朵剑花,或许雷切本身材质特殊,只有那些细小雷蛇闪过亮光。
不过光从这种“特效”来看,众人就明白这恐怕也是宝具之一。
狂三与berserker纠缠在一起,自身剑术熟练度正在飞速攀升,一击接着一击,连绵不绝
狂三不像迪卢木多,对于兰斯洛特有天然上的压制。
也不曾拥有破魔的红蔷薇,那种使魔力防御无效化的武器。
渐渐的,狂三在不动用自身灵力情况下,扳回劣势
不过想要只凭借肉体力量与技巧胜过berserker,那就得等到间桐雁夜死亡
他的死亡,只不过是耗尽体内刻印虫魔力,一旦掐断berserker的魔力供应,持久战方面,狂三绝对会稳压对方一头
“嘭”
一声闷响,berserker手中劣质宝具化的漆黑钢柱,终于承受不住雷切的斩击。
细小雷蛇在上跃动,似乎将那些火花都吞吃一空
污秽下水道内,被兜帽掩盖住面容的白发青年突然吐出一道血水
几条刻印虫在里面扭曲着身子,仿佛想要从血痰中爬出。
即使berserker被那疑似caster的魔女压制,但这也并不妨碍间桐雁夜的好心情。
他只看到远板时臣召唤出的英灵,没跟berserker过上几招,就被那个胆小怕事的鼠辈强行用令咒召唤回去
这说明什么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在远板时臣引以为傲的魔术领域击败了对方
或许远板时臣那家伙不知道berserker的御主是谁,但谁也阻止不了他的复仇之路
向远板时臣复仇
“咳咳咳”
间桐雁夜又跪在地上咳嗽几声,血水顺着干涸嘴唇流淌而下。
“该死berserker那家伙”
水泥地面上,两道雷痕残留在上,被碾碎的石块中,还时不时闪烁着雷电。
征服王驾驶着神威车轮,直接给berserker来了一下
两头拥有庞杂神性的公牛力大无穷,又在雷电加持下,berserker差点扑街
不过间桐雁夜那家伙,对于魔力供给方面实在是太差劲。
berserker被撞击后,他根本不能为其治疗伤势。
和来时相差不大,berserker在地面上挣扎几下,朝saber方向死命看了一眼,最终化作黑色雾气消失不见。
征服王驾驶着神威车轮,而旁边是瘫在架子上的韦伯,这位来自时钟塔的“娇嫩”花朵,似乎还没有适应这种突击式战斗。
“saber,以及魔女,我这样叫你没有关系吧”
狂三把雷切插入地面,耸耸肩,俏皮道:“她们都这么喊我,我能怎么办”
“今天的战斗格外精彩,我也见识到了名传千古的不列颠之王等你伤势痊愈,我一定要跟你战上一场”
saber点头,不过左手拇指那,依然微微抽搐。
“至于那位全身金光的王者”伊斯坎达尔摸了摸下巴,红色胡子在手指骨粗糙皮肤上摩擦。
“下次见面再说吧魔女,你得罪的人貌似不少如果真不和圣杯战争有关,建议你离开这座城市。”
“多谢忠告,不过我还没有好好领略冬木的美丽呢”
征服王别有深意的看了狂三一眼,“希望下次,还能与各位英雄相聚走了,小子”
大手随意拍击了韦伯一下,这位瘫在架子上的“王妃,”彻底滑落到车内。
神威车轮奔向天空,两头公牛踩踏雷电,视觉效果堪称一流。
狂三又拔出雷切,其上细小雷蛇依旧雀跃,环绕在刃面打转,似乎永远都不会疲惫。
征服王一走,现场就仅留下狂三三人。
见到魔女又拔出刀刃,saber也竖起誓约胜利之剑,遥遥斜对狂三。
狂三伸手一翻,闪耀雷蛇的刀具便消失不见,同时怪异的看了一眼saber。
“真没良心。”
“你说什么”saber皱眉。
“我说你真没良心”
“嗯”saber脸色一僵,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位魔女。
“刚才我还救了你,现在就要对人家兵刃相向。”
狂三身影突然化作鬼魅,闪到saber身前,如果不是saber控制力惊人,恐怕这一剑就要劈击在狂三头顶
“呐是不是王的脸皮都那么厚”
快速移动带来的风刚到,有几根夜色发丝飘到saber面容旁,香风袭来,却又有几丝痒意。
saber慌忙后退几步,“魔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狂三眨眨眼睛,“想干你啊”
“你当真是不知廉耻”
“可是你先称呼我为魔女的,明明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普通人”saber面容微微抽搐,随即叱怒道:“谎话连篇”
“啊嘞啊嘞”狂三轻捂小嘴笑道:“你自己也不是把格尼薇儿当做魔女,施予火刑吗结果”
saber强忍着给面前这位魔女一剑的冲动,她深知自身状态如何。
现在一定要保持冷静
能与之交流,这位魔女看起来并不想让她回归英灵殿,至于为什么那或许就只有她自己才知晓。
“魔女,你救我的恩情,我潘德拉贡会一直铭记在心。”
“然后呢”
saber又紧了紧手中剑柄,认真道:“我一定会进行偿还。”
“肉偿”
“魔女休要在得寸进尺”
“嘛”狂三笑笑,酒红眸子弯成月牙状。魅惑无意识散发开来。
这让对魔力惊人的saber皱了皱眉。
身形再次一闪,两者面部距离不过三公分
狂三右手指腹留在saber光滑下巴那儿,略微抬起,在耳边轻生道:“能令我在意的,也只有你这幅容貌了”
说完,整个人便飘散在空气中。
就连那竖立在地面上的重矛,也不知何时消失。
“可恶的魔女”saber咬牙,刚才她身体轻微麻痹了一瞬,想也不用想,一定是那位自称圣杯战争题外者的魔女所为
“saber,你怎么样了手腕那”
“没什么,夫人。”saber略显沮丧。
昂贵的轿车在夜间公路上高速前行,不过在弯道时漂移这种事,恐怕还是这辆豪车第一次经历。
“夫人我刚才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