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凌晨的时候,黑泽阵就接到电话,质疑质疑他为什么在外国市场上做空,导致日元贬值。
黑泽阵直言是顺应市场风向,他只答应国内不动,没答应国外不动。
随后干脆把移动电话关机了,让秘书按他的话去应付。
果然,陆续来了许多电话,都是质疑黑泽阵为什么在外国市场上做空,让秘书们忙个不停。
黑泽阵忙到凌晨,就在公司小睡一会儿,然后起来洗漱,赶去做头。
早饭是秘书早坂智子去便利店买的三明治,路上坐在车里吃的。
而到了美发屋,沢木叶子也正好到了,一起。
另一边。
伏特加鱼冢三郎等人则去机场接克丽丝·温亚德,交易结束,贝尔摩德也就回来了。
贝尔摩德好奇的向木田今朝打听,绑架案等一系列事情。
在毛利小五郎的帮衬下,木田今朝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等中午找黑泽阵吃饭以后,贝尔摩德向黑泽阵单独汇报工作,张开没谈工作,先谈鞠躬。
“你现在真是能演,鞠躬都能做了。”
黑泽阵说道:“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消息泄露,公众必定找人问责。”
“警方监听我的电话,知道我没有第一时间把威胁上报。”
“这是跨越不过去的硬伤,如果处理不好,我会吃刑事官司。”
贝尔摩德好笑,“那现在呢?”
黑泽阵咂嘴,“现在嘛,估计依然会吃官司。”
“不过刑事官司甩给了警方,警方说我隐瞒不报,我就说仅仅是威胁电话,不好报警,以免出现现在的状况。”
“我的产业停摆是小事,全国的警力围着我转,这就有问题了。”
“这官司,裁判廷要是判我要是输了,那我以后天天接威胁电话,天天折腾樱花国的警方,让他们全年,一周一次大排查。”
“哈……”贝尔摩德大乐。
黑泽阵继续,“另外还有民事官司,是集体诉讼,让我赔钱,因为我通报不及时。”
贝尔摩德好奇,“会赔多少?”
黑泽阵耸耸肩,“不知道,得看裁判廷怎么判,因为这是泄密导致的,所以我只需要承担部分责任。”
“与此同时,我也是泄密的受害者,我损失都列出来了,几万亿日元。”
“这笔账,我会找警视厅算。”
贝尔摩德愣了,“你是说,你准备找警视厅打官司?”
黑泽阵点头,“对,为什么不呢?我反正有钱折腾。”
“哈……”贝尔摩德爆笑,“你太厉害了,比以前生猛多了。”
“因为我是黑泽阵。”黑泽阵明白说的是琴酒,所以拿现在的身份说事。
贝尔摩德点头,“理解,不过这官司能打起来吗?”
黑泽阵冷声道:“这也不知道,不过先让警视厅那些人写报告吧。”
“白马警视总监不会背锅,必定是让下面去写报告。”
“小田切部长,松本管理官,安全部门主管,等等知情人员都得写报告。”
“从上到下一个个甩锅,确保警视厅不是泄密的源头。”
“尤其冲在第一线的监听小组,必定会被隔离调查,填表写报告写到吐。”
……
“阿嚏!”
降谷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停下书写报告,然后揉了揉鼻。
活动活动颈子,顺便环视简单的隔离单间。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看着桌上的弁当,还有比弁当还多的文件。
忍不住又谈了一口气。
这都是什么破事啊,监听琴酒,反而被调查,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写清楚。
而且还不仅仅是一天的事情,是监听以来的所有事情。
用上司的忠告来说,最好能够精确到分钟,以免被怀疑成泄密者。
降谷零忍不住苦笑,这也太打击人的调查积极性了吧。
尤其是这是在调查琴酒,本以为用电话监听去对付琴酒,可以是自上而下,碾压式的利器。
结果被坑了几回不说,这最后简直就是被琴酒隔空吊打。
最郁闷的是,他知道对付的是琴酒,琴酒却不知道是他。
琴酒心理,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呵呵,很想说,这笔账迟早要找回来。
但很清楚,想报仇有点困难。
……
下午,阿笠博士家。
灰原哀坐在沙发上看录像,欣赏琴酒的鞠躬。
这真是把太戏剧了,琴酒这演讲,这举动,旦凡知道他的人,想必都会一阵恶寒吧。
估计还有被恶心到吐的家伙,因为反差太大了。
琴酒,一个冷冰冰的杀手。
抽着烟,拿着枪,生活没有规律,到处犯罪,到处杀人,只能躲在深邃的暗处,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现在,已经蜕变成了黑泽阵。
一个满口大话的圆滑商人,还能鞠躬了。
不抽烟,一周工作时间有六天半,挥舞着无数钞票,在金融市场上呼风唤雨,动则影响樱花国,甚至世界的金融市场。